“饒……命……”。男子被丁嚀大力掐住脖子,他呼吸困難,已經(jīng)難已說話。
丁嚀冷冷的看著男子,看著他不斷的掙扎,慢慢的變得無力,直至到達(dá)男子快要死去。
“噗”的一聲,男子被放開,然后摔倒在地。丁嚀還是放手了,她的心始終太軟,叫她去殺一個(gè)無怨無仇的人,她下不了手。
毫無聲息,丁嚀沒有說一句話,轉(zhuǎn)身回到了火堆邊。
“咳咳……咳咳……咳……”。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短暫的窒息使他劇烈咳嗽。他沒有敢拿槍再指丁嚀,剛剛的一瞬間,丁嚀就像空氣一樣直接消失。他知道和丁嚀對抗只有死路一條,丁嚀這是最后的警告了,剛剛他已經(jīng)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圈。
男子知道丁嚀很危險(xiǎn),但是他卻沒有走,而是慢慢的來到丁嚀身邊。
這次男子沒有像之前的隨心所欲,他拘束的坐在丁嚀的火堆對面,沒有說一句話,眼睛緊張的看著丁嚀。
丁嚀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很奇怪,你為什么不走,反而還有膽量坐在了我對面,貪圖我的食物,不怕我殺了你嗎?”。
男子可能是真的很餓,他看了看丁嚀,又看了看烤兔,咽了咽口水,打著哈哈說道:“嘿嘿,怕,怎么不怕,只是在哪里都一樣危險(xiǎn),我還不如留在妹子你的身邊,有妹子相陪。就算死,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嘿嘿”。
丁嚀隨意的瞥了男子一眼,沒有再理會,自顧自的開始吃東西。
“嘿嘿,那個(gè)啥!妹子,我叫……我叫江雨濤,剛剛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妹子,還請妹子大人不計(jì)小人過,不要和我一翻見識,嘿嘿”。江雨濤笑嘻嘻的說道,丁嚀沒有理會。
“嘿嘿,妹子你看啊!大家都同是華夏古國的人,能在這個(gè)異土相遇,這實(shí)在是緣分啊!能和妹子相遇,這簡直是我家主墳冒青煙,祖宗修來的福氣,TMD真是太幸運(yùn)了”。
看著江雨濤一個(gè)人滔滔不絕,丁嚀有點(diǎn)煩不勝煩,她知道這是江雨濤在套近乎,為的就是能填饑餓之欲。索性,丁嚀把剩下的半邊野兔扔給江雨濤,好讓他住嘴。
得到半邊兔子后,江雨濤立即大塊耳朵,邊吃邊道謝:“謝謝妹子,謝謝妹子,妹子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對妹子的感情就如濤濤江水,連綿不……”。
丁嚀立即打斷了江雨濤的話“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額!”。江雨濤立即捂著嘴不敢說話,他可不敢挑釁丁嚀的威嚴(yán)。
其實(shí)丁嚀也只是嚇嚇?biāo)摳揪蜎]有亂殘害別人的嗜好。
“好了,我叫天舞,你既然喜歡跟著我,那以后你就繼續(xù)跟著,如果你敢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知道嗎?”。丁嚀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她已經(jīng)在為回家的路在做安排了。可能她不知道怎么回去,但是,這個(gè)叫江雨濤的絕對知道。
江雨濤看到丁嚀冰冷的眼神,他是真的怕了。開玩笑,子彈都打不中的人,他能不怕嗎?腦袋就像小雞琢米似的,立即不斷點(diǎn)頭說道:“是是是,絕對不跑”。
“以后你叫我天舞就行了,其他的聽我的指令……”。
“砰砰……砰砰砰……”。丁嚀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叢林里的一陣槍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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