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笑道:“正確,你說的劉海砍樵,和我說的劉海,就是一個人。”
“劉海是五代時人,本名劉操,號海蟾子,一直活到北宋末年,享年100多歲,是鐘離權的再傳弟子,呂洞賓的親傳弟子,與王玄甫、鐘離權、呂洞賓和王重陽被道教全真道派尊為北五祖,其所傳道派為海蟾派。他也是民間傳說中的財神和送子神。”
“相傳當時,常德城里的絲瓜井里有一只金蟾,經常在夜里從井口吐出一道白光,直沖云霄,有道之人乘此白光,便可升入天堂。青年劉海家貧如洗,但為人厚道,事母至孝,他的家距離這口井就不遠。”
“劉海經常到附近的山里砍柴,賣柴買米,靠此為生,與母親相依為命。一天,山林中有只狐貍修煉成精,幻化成美麗俊俏的姑娘胡秀英,攔住劉海的歸路,要求與之成親。成親后,胡秀英欲濟劉海登天,口吐一粒白珠,讓劉海做餌子,垂釣于絲瓜井中。那金蟾咬鉤而起,劉海乘勢騎上蟾背,縱身一躍,羽化登仙而去。后人為紀念劉海行孝得道,在絲瓜井旁修建蟾泉寺,供有劉海神像。”
“后來,金蟬在此事中吸了仙氣,修煉為妖,成了危害百姓的金蟾妖精,劉海得知后,下凡收復金蟬,在此過程中,金蟾受傷斷其一腳,所以日后只余三足。自此金蟾臣服于劉海門下,為求將功贖罪,金蟾使出絕活咬進金銀財寶,助劉海造福世人,幫助窮人,發散錢財。人們奇之,稱其為招財蟾,這就是三足金蟬的來歷。”
李興財和林玲聽完,都點頭嘆道:“原來還有這般來歷。”
店老板喜道:“這位先生真是行家,博學多才,您沒說錯,正所謂‘鳳凰非梧桐不棲,金蟾非財地不居’,三足金蟾所居之地,那都是聚財的寶地,宅內擺放金蟾,有吸財、吐財、聚財、鎮財的作用,是經商的生意人最能旺財運的吉祥物和法器,您選這個算您有眼光。”
左非白點頭道:“老板說的沒錯。”
李興財問道:“左總
,這三足金蟾……可以么?”
李興財很聰明,他本來想問用這個布置風水局可不可以,但忽然想到,如果這么說,讓店老板聽到,居然是用來鎮壓風水局的法器,不獅子大開口才怪呢。
所以李興財硬生生把中間的話咽了下去。
左非白點頭道:“可以。”
李興財喜道:“好,就它了,我看著就喜歡,老板,這三足金蟾怎么賣?”
店老板想了想,笑道:“我今天還沒開張,就討個開門紅……五萬塊吧。”
李興財看向左非白,左非白見這店老板為人實誠,加上這三足金蟾有些氣場,大概八品法器的樣子,老板雖然不知道,報價虛高,但這東西也確實值這個價。
再說,李興財也不在乎這五萬塊錢,而且,這件法器是用作招財進寶之用,如果在請其回家的時候一再壓價,便是心不誠,到時候也很可能不會靈驗。
左非白便道:“合適,李總,就要了他吧。”
店老板大喜:“三位,果然是爽快人!”
李興財刷卡付了賬,拿到了包裝好的三足金蟾,喜道:“左總,那我們現在可以回去布置風水局了?”
左非白笑道:“不急,拿到了法器,我腦中已經有一個初步計劃了,不過還需要一些其他準備,你不如先讓手下去辦,我們既然來到這里,就多轉轉。”
李興財點頭道:“也好,左總你說,需要什么?”
左非白沉吟道:“我需要一個大魚缸,尺寸在一米五見方比較好,形狀最好是圓形,元寶形更佳,另外要八條錦鯉,體型中等便好。”
“就這些么?”
“就這些,不過還有一點,錦鯉最好要金色的。”
“好,我馬上叫人去辦。”李興財打了個電話,吩咐手下去買魚缸和錦鯉。
吩咐好了以后,三人又在其中逛了逛,在一家買古董的店里,左非白相中一只銅鏡。
那是一只笑臉盤大小
的古鏡,表面布滿了斑駁的綠色銅銹,鏡面也污濁不堪了,被店主隨便仍在貨架一角。
左非白問道:“老板,這銅鏡怎么買?”
店主瞥了那銅鏡一眼,知道那種破爛古鏡,也買不上什么錢,以為左非白沒錢,又想買個什么東西,大概是想送人又不想花錢,便冷冷道:“我這里這么多好東西你不挑,偏偏挑那破鏡子。”
左非白聞言明白店主言下之意,笑道:“不巧的很,我就是看中了這破鏡子,你開個價吧。”
店主冷笑道:“哼……十萬,要不要?”
李興財怒道:“十萬?你這不是宰人么?”
“就是十萬,愛要不要。”店主兩眼望天冷笑道。
“十萬么,可以,我刷卡。”左非白微笑著,拿出銀行卡遞給店主。
店主眼睛都直了:“先生,你……你當真?”
“自然當真,我說了,我就看上這古鏡了!”左非白微笑道。
“土豪。”林玲白了左非白一眼:“十萬不要,給我啊。”
店主馬上換了一副臉面,誠惶誠恐的雙手接過銀行卡,笑道:“先生稍等,我馬上給您刷卡!”
刷過了卡,店主殷勤笑道:“先生,我給您吧古鏡清理一下,然后包裝。”
“不用,我自己來,你給我拿個干凈抹布過來。”左非白道。
“好的,沒問題。”店主百依百順,趕緊拿了一塊干凈的抹布過來,還親自端了盆水過來:“來了……先生,我門店里還有很多好東西的,您要不要再看看?”
左非白懶得理會這種見人下菜的東西,而是小心翼翼的將古鏡放置在柜臺上,仔細端詳。
林玲看了那店主一眼,對左非白笑道:“小左,我看你不像是吃虧的人,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是不是這古鏡有什么端倪,才讓你花這么大價錢啊?”
店主聞言,也豎起了耳朵,想聽左非白怎么說,他十萬塊該不會真的喊低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