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第二天,易寒就給了小青一個不好看的臉色,易寒還在生氣。
小青知道,昨晚是真的疏忽了,易寒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來來去去的在校園找她,更重要的是電話關機,這讓易寒心生不妙,由于有前車之鑒,易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真不想不出來要是一個萬一,他真的不敢想象。
當然這是小青聽別人說的,也是后來易寒不經意的問話知道的,他害怕小青就像曾經的一個夜晚那樣遇到難堪。
昨晚回到宿舍的時候,舍友噌罵小青,易寒一個晚上沒把電話打壞真是個奇跡,要是電話壞了,真的要叫他賠一個過來,小青很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青實在是覺得沒轍了,怎么說易寒就是不理她。她覺得錯在自己,可是又是不肯低頭道歉,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害怕自己一道歉就會更加的淪陷,反正這說不上是什么理,可是她就是這樣想的。所以,小青只有什么都不說,走在易寒的身后,易寒走一步,她就走一步,易寒伸一手,她也伸一下手,......易寒做什么動作,她就做什么動作,小青知道易寒肯定憋不住的。
果然輪到易寒沒有轍了,易寒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己的這個“活寶”,轉過身來,又氣又笑地說“你想當我的影子啊,你復讀機呀,你復印紙呀......”易寒說了一長串,好象還是很不解氣似的,但是他至少開口了,小青想。
小青怔怔地什么也沒有說,向前輕輕地靠在易寒的懷里,她知道,只要這樣易寒就不會生氣了,至少這次易寒的氣已經飄走了。
易寒輕輕地掠了掠小青被風吹得亂亂的頭發(fā),好象心有余悸地說“不能有下次了,那么晚了,很危險的,想起那次我就后怕,以后在哪里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小青的眼淚又禁不住流下來了,順著臉頰流到了易寒的懷里,也落進了他的心里。
......
小青和易寒走在校園里,計劃著這個寒假,她一邊聽易寒分析說應該怎么計劃、做些什么,一邊想著應該和易寒說清楚一些事情。可是,都走了一大圈了,易寒都沒有問小青去哪里了,這倒是讓小青憋悶得慌,畢竟她覺得他想知道的話,他一點也不隱瞞的說給他,她只是忘記時間了,僅此而已。
......
最后,小青試探性的說,你不想知道,我昨晚去哪兒了?
易寒戲謔著說,“難不成你去和別人約會,準備把我甩了?”
小青覺得很是冤枉,然后又報復性地對易寒說“是啊,我昨天和一個男同學在一起,是個學弟哦,人家對我可真好,說話很真誠的,一口一幾學姐哦,不像你,老是欺負我!小心哪天我真的跑了,你后悔就來不及了!”雖然,現在叢容都不稱小青叫學姐而叫小青了,但是小青就想氣氣易寒才覺得平衡。
易寒歪著頭,看著小青,很開心的笑著,“放心,就算你是孫猴子,我也抓得住你,因為我是如來佛”,然后一只大手伸過來,把小青拉到腋下,小青故作逃開之勢,易寒卻抱得她更緊了,小青聞著易寒身上淡淡地男性的氣息,很是滿足,正在獨自陶醉著,聽見易寒緩緩地輕輕地問:“那個學弟是不是送你那串珠子的那個。”
小青抬起頭來,很是奇怪的看著易寒,“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怎么和你說過他,而且我也是最近才和他比較熟悉的呢,是我的一個組員,難道你叫人跟蹤我”,小青喃喃地笑。
“有一次見你和他在一起聊天過,有天下午我和柱子從學校外面回來,看見你們一起往你宿舍方向邊走邊聊,本來想叫你的,看你們挺投機的,也就先回宿舍了;而且我們一起自習的時候,很有幾次見到他也在隔壁自習呢!”易寒淡淡地說,卻掩飾不住眼里的情緒。
小青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哦”了一聲,小青覺得奇怪,怎么自己好象沒有怎么在意過呢,而且很快小青就轉過彎來,大聲說著“你見到我,居然不叫我,還在這里來笑話我,嗚......,你不是人,快說,你有什么居心......”
易寒看著小青的手舞足蹈的,只有笑的份,就轉移話題,“昨晚你們聊什么呢,那么久,不是說活動不到10點就散了嗎?”
小青聽見易寒問這個,也就不追究了那天的事了,而易寒一直注視著小青,小青也就一直不停的添油加醋的把叢容的事情說了出來。
易寒聽了,好一小會兒,才打趣道:“青丫頭,叢容不是喜歡上你了吧,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說呢,而且他老是在你周圍晃著呢!看來我得把你看緊點!”
小青張大嘴巴說,“你說什么呢,我們就是朋友啦,有時候人是要傾訴的呀,他沒怎么有朋友,壓力大了,找人說說很正常的呀,再說自習教室大家不都是去那邊的么,你就別瞎猜了,而且我呀,就你看得上,哈哈!”
雖然小青這么說著,可是覺得易寒說得有那么點道理,而且很多事情好象自己沒有怎么注意,他經常在隔壁自習嗎?還沒有發(fā)現過哦,有時候會碰到,或許大概應該是正常的吧,她想。
接著,對于這件事情,易寒也只是蜻蜓點水的點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停留在上面,他更多的只是采用玩笑的方式來說這件事情,就遠遠地跑去其他的問題了,這也是小青后來面對這份情誼無奈的時候,易寒總是對小青說,已經提醒過你了,在某年某月某日。
這是放假后的第一天,小青和易寒在約會中為放松連日來為考試忙碌的心情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