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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和鄭秀妍有一個共同的歌唱啟蒙老師,那位姓鄭的歌手獲得過無數(shù)榮譽(yù),當(dāng)之無愧的歌王稱號加冕在他的身上。
那時候兩個姑娘都還年幼,在上課的第一天,那位歌手看著兩個青澀的女孩,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兩個想不想當(dāng)一個歌手?”
誰都知道這間娛樂公司不需要歌手,只需要偶像。
所以鄭淳元的問題其實問的很是沒有意義,這兩個面容姣好,長大以后一定都會是美人兒的小姑娘,需要學(xué)習(xí)最多的,其實不是歌唱。
這點鄭淳元清楚,但幾十號女練習(xí)生里只挑出了兩個女孩,他也清楚想要自己教給她們一些別的東西。
所以他才會問,也希望金泰妍和鄭秀妍能夠回答。
但可能是當(dāng)時她們還小,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又或者真的是對未來充斥著希望和未知,鄭秀妍和金泰妍雙雙用力的點頭。
金泰妍還記得自己的老師只是稍顯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后說:“你們年紀(jì)還小,可能不知道以后面臨的事情對你們會有多大的影響,但是泰妍,還有秀妍,你們要知道,青春呢,要么華麗的跑,要么摔倒了再爬起來,這樣才能無憾。”
“你們都是好苗子,我希望能把你們教好。”
之所以忽然想起自己求學(xué)時候的事情,只是因為金泰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從有一天鄭淳元開始為自己單獨授課后,鄭秀妍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那間聲樂室內(nèi)。
那時候的金泰妍微微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什么也沒說。
那時候的鄭秀妍肯定明白了許多。于是每天留在舞蹈室的時間越來越久。
從那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就再也沒親近過,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鄭秀妍越發(fā)的天真無邪起來,至少在金泰妍眼中是這個樣子,越是這樣,金泰妍心里就會有種莫名的歉疚。
就好像許多年前一樣,她硬生生的從鄭秀妍手里搶到了隊長的位置。即使就連金泰妍自己都不明白,她為什么能得到這個位置。
但這些都是鄭秀妍不在乎的,或者說不太在乎的。
親近的人。甚至現(xiàn)在就連鄭秀妍和少女時代的粉絲們都知道,鄭秀妍最親近的人有兩個,一個是鄭秀晶,她的親妹妹。
還有一個。就是那位很少拋頭露面。長得俊俏到有些邪乎的理事長大人。
自己就這么的把楚景言搶了過來,鄭秀妍如果知道了會是什么樣子?
金泰妍沒有更深的去想。
因為她根本想不出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的情形。
甚至于........家里還有一個情竇初開的林允兒沒算進(jìn)來,金泰妍覺得如果能把自己眼下遭遇的一切排成一部電視劇,那么年度收視冠軍絕對非她莫屬才是。
在第一次金泰妍結(jié)束單獨授課時候,她忍不住問了鄭淳元一個問題,金泰妍記得很牢,因為那時她剛進(jìn)公司沒有多久,她希望能在這里有個很好的伙伴。原本的鄭秀妍應(yīng)該是個很不錯的人選,只是現(xiàn)在........
所以金泰妍很擔(dān)心。也很憂慮,她問鄭淳元:“老師,如果我和西卡一直都是兩個人上課的話,是不是以后會很麻煩?”
鄭淳元只是想了一會,便有了一個十分合適的答案。
“不,她會很好,因為她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金泰妍不明就里,繼續(xù)追問。
鄭淳元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說什么,應(yīng)該就是從那時候起,鄭淳元便知道鄭秀妍為什么能堅持那么多年,即使錯過了機(jī)會,即使有過不公平的對待,依然在默默堅持。
那個唱歌被金泰妍比下去,于是便去加強(qiáng)自己的舞蹈,那個舞蹈被比下去,于是去加強(qiáng)自己的其他地方。
鄭秀妍離開前鄭淳元和她有過一次對話,小姑娘臉上沒有沮喪也沒有其余的什么,靜靜的聽完鄭淳元想了很久的措辭之后,這才滿臉憧憬的抬起頭問道:“老師,我唱歌沒有泰妍好,可是我還是想出道,你說我可以嗎?”
鄭淳元愣了一下,然后才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我不敢保證其余的什么,但是西卡,你一定會出道的。”
一晃又是好幾年。
鄭秀妍出道了,和金泰妍一起,如今的人氣也并不遜色金泰妍,她獲得了成功,并且擁有了更多。
在楚景言沒有帶著律師到s,m之前,鄭秀妍覺得自己太辛苦,苦到快要撐不下去。
楚景言出現(xiàn)之后,所有的委屈也就煙消云散。
鄭秀妍長長的喝出了一口氣,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如果就真的這樣ng,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看了眼身邊的金泰妍,鄭秀妍忽然說道:“你知不知道,楚景言很喜歡小孩,前年我們在上海那次,他帶著秀晶去了他小時候呆過的孤兒院。”
金泰妍摘下耳機(jī),有些不明就里。
“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所以跟你提一下而已。”鄭秀妍笑了笑,說道,“他真的很喜歡小孩,而且見不得小孩哭,尤其是小女孩。”
“要不為什么他把小時候的秀晶當(dāng)成命一樣呢。”
“所以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楚景言真的自己有女兒了,那會是種什么樣的場景。”鄭秀妍摸了摸下巴,忍俊不禁道,“會不會被他寵到天上去?”
“八成。”金泰妍說道。
鄭秀妍聳了聳肩膀笑道:“我也這么覺得。”
“而且。”鄭秀妍望向窗外,笑吟吟的說道。“雖然不太樂意這么說,但好像憑他的基因,生出來的女兒。肯定會很好看。”
“十成。”金泰妍也跟著笑了起來。
楚景言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直到那輛褐色的轎車消失在視線之后,他也只是放下了揮著的手,把雙手插進(jìn)西褲的口袋,繞著酒店門口的那個巨大的圓形噴泉踱步。
一圈,兩圈,樂此不彼。
這種奇怪的舉動換在往常早就會有酒店的安保人員上前來詢問。但如今隨著楚景言的入住,這里上上下下的護(hù)衛(wèi)人員早就換了一遍,也就自然不會有哪個不開眼的回過來制止。
或許是走累了。也沒看噴泉的沿邊有沒有臟或者濕,楚景言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摸了摸口袋,把煙盒掏了出來,等到真的想要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打火機(jī)沒帶在身上。這倒還真是因為鄭秀妍才留下的后遺癥,楚景言光是被鄭秀妍沒收的打火機(jī),都能塞滿一個抽屜。
抿了抿嘴唇,楚景言把煙盒放在了一旁。
東京這幾天的天氣一直不錯,風(fēng)和日麗,天空就跟洗過一樣,要不是因為鄭秀妍和金泰妍的突然到訪,這時候楚景言還應(yīng)該呆在若狹灣好好享受一下單人世界的幽靜才是。
遠(yuǎn)遠(yuǎn)的駛來了一輛車停在了楚景言面前。沈青從車內(nèi)走了下來,看了眼楚景言一旁放著不動的煙。明白過來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jī)。
接過打火機(jī),從煙盒內(nèi)抽出根煙點上,舒坦的吸了幾口之后,這才把香煙夾在指間,娓娓說道:“回去以后我就把煙戒了。”
“戒煙?”沈青看了楚景言一眼。
“對,為了健康。”楚景言笑著說道,“雖然年年體檢也沒什么毛病,不過喉嚨確實越來越不舒服了,晚上睡覺也睡不踏實,反正小毛病很多。”
沈青搖了搖頭,說道:“怎么能把這些怪罪到煙草上面。”
“這些都算,包括抽煙。”望了望指間燃著的煙草,楚景言說道,“我想等從東京離開,就沒什么事情是值得我抽煙的了,戒了也好,這樣.......鄭秀妍也不用天天在我耳朵旁邊叨嘮。”
摘下唇邊的煙,沈青面色古怪的看了楚景言一眼,說道:“想重新做人?”
“你這話說的。”楚景言沒好氣的白了沈青一眼,“怎么說的我好像前面二十幾年都沒好好做人過一樣?”
低頭抽了一陣子悶煙,沈青抬起頭說道:“剛才我了解了一些情況,事情雖然不能保證像原先軌道一樣發(fā)展,但也沒必要因為鄭小姐的那個組合,就放棄那么好的一次機(jī)會。”
楚景言搖了搖頭,說道:“一個艾回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出口伽椰手里頭最值錢的也就只是艾回那些股權(quán)而已。”沈青說道,“你這相當(dāng)于放了她一馬。”
“本來........就只是想熱熱身而已,你知道原因的。”楚景言看向沈青淡淡的說道,“我很難去相信一個人,吳元靜董事很干脆的向我證明了很多事情,最需要的答案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余的結(jié)果......不需要太在意。”
沈青搖了搖頭,說道:“說一千道一萬,天大地大,鄭秀妍最大。”
還沒等楚景言出口反駁,沈青裂開牙花子笑道:“楚景言,那妮子要是不能給你生一窩大胖小子,都對不起你這么多年跟隨叫隨到的超人似的做的這些事。”
聽著沈青難得的玩笑話,楚景言啞然:“這又算什么道理?”
沈青不再說話,保持了一貫的沉默。
隔了許久,把煙頭踩滅之后,沈青才再次開了口說道:“德川家已經(jīng)開始聚攏資金,別的幾家也是一樣的情況,最多一個月,你就要撐不下去了。”
“我知道。”楚景言點了點頭。
“速度要快,德川慶朝給了戚清榮一個半月的時間,我想其實不用那么久。”沈青又點上了一根煙接著說道,“弄完這些,盡快回國。”
楚景言停止了把煙往嘴里遞的動作,僵硬了一會之后才重新恢復(fù)了正常,再次點了點頭。
沈青重新鉆進(jìn)了車內(nèi),啟動車子離開。
沒過多久,便有幾輛轎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停在了楚景言面前,顧白從中間那輛奔馳車中的副駕駛位置下來,恭敬的鞠了一躬。
“理事長,和孫會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出發(fā)了。”
出景言扔掉只燃燒到一半的煙草,緩緩站了起來,剛剛從車內(nèi)走下來的葉溫婉和宋佳急忙上前,幫忙整理他的衣著。
沒什么特別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葉溫婉滿意的撣了撣楚景言的肩頭。
“走吧。”
楚景言說道。
所有人又都回到了車內(nèi)。
該來的,還是都來了。
時間.........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