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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依我

“這樣你就滿意了嗎?”

“我們不會放棄的!直到爭取到爲止!”

“斷壁殘垣,屍橫累累,死傷無數,你們真是一羣自私的傢伙,這個世界誰也想多吃多拿,那自然靠實力呀!”忽然,石一夫心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讓他回想起了什麼,不禁嘴裡開始說一些他曾經從沒有說過的話:“我們要避免人報復社會,社會報復國家,國家報復人類的災難。”這句話,他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來。

“死吧。”石一夫眼前雖然模糊一片,但是依舊可以看得清人影以及旁邊的建築。黑影一瞬間擺出一張異常猙獰的面目嚇了他一跳。接著他就感到自己胸脯一陣火燒的滋味,他的胸口插了一把刀!

“記住了,人性是不能靠人來戰勝的,只有不是人的東西才能戰勝人性。而我們的理念只能做一件事,只有剋制而已。”黑影詭異的向他說了一句聽起來很哲學的話。

發現被捅的一瞬間,石一夫從睡夢中驚醒,他大喘著氣看著只有周圍十分狹小隻有三十平方米的擁擠空間以及灑在地上的陽光內心除了慌張,慌張還是慌張,這個夢太可怕了!

石一夫穿戴好去了住在對面的王姨房內。王阿姨的房間和他的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裡面也同樣乾淨的只有一張牀。但是牆皮上貼著太極八卦的圖紙。王阿姨坐在牀上,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雙腿端坐,雙手擺出修行的方正,閉目口中唸唸有詞。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石一夫說到:“阿姨,我起來了,走了啊。”

王阿姨睜開眼睛微笑的點點頭。石一夫看著王阿姨的雙眼感覺她的眼睛特別明亮,這種亮是一種悟透人生,看破紅塵的明亮,似乎一切都放下了一樣。宗教的含義不是爲了讓人們擁有更多,而是去參透自己該擁有多少。當然信仰這種東西,每個人信的都不一樣,大可不必憂愁或憤慨。

穿過有臭水溝的橋洞,走過充滿煙火氣兩旁擺賣小攤販的露天市場,接著走過明明很窄但是還是要要修綠化帶的步行街,便來到了學校。石一夫看了看身後的居民樓。朝陽的升起讓一扇扇居民樓上的彩色玻璃散發著耀眼的光,那是他最愛的景色,一切都被照亮了。

他像往常一樣走進教室,走到最後一排坐下無聊的翻出課本,然後把書包用手撐開看著一塊金黃色的寶石,每每看著寶石他內心有一股安全感。他雖然高三了,但是心裡沒有一點緊迫感,他邊看著寶石邊回味著昨天的噩夢,他想夢與現實是相反的,今天也許會有什麼好事吧?

“喲,石一夫大兄弟啊,怎麼啦今天?抑鬱啦?”

石一夫擡頭看向眼前這個人。兩根長長的馬尾辮,俊俏的臉,嘟的小嘴,紅褐色的眼瞳色,高挑的個子,而且前凸後翹。穿著學校傳統的運動校服。沒錯是是班長晏婷大人。晏婷是當地的大家閨秀,至於爲何會來到這個小鎮上學,學校裡流傳是爲了奪取名額,去宇宙赫拉斯特大學讀書的名額,這個小鎮居然神奇的申請到一個!成爲宇宙人是十分吃香的,先不說所學的技術是前沿的,單單國家福利就有一堆。雖然晉州送出不少大學生,但基本上都沒回來。也許她也不會回來了吧?想到這裡,他覺得縱使他們的感情一般的猶如淡水,但是還是想珍惜一下的。

“沒,只是沒睡好!”

“哦!想哪個小姐姐呀?”

“怎麼可能啊?想你行不?”

“切!快站起來背書!”晏婷忽然叉腰大叫道:“要不是你們的積極性不夠,帶不起來氣氛!能讓那些人燥起來?”

石一夫看著晏婷擺出鄙夷的眼神嘴裡嘟囔著:“人不球氣怪天氣!”

“你說什麼?”晏婷大叫道:“信不信弄死你?”

“好好好”嚇得石一夫趕緊站起來,心裡不停嘟囔:渣渣。忽然,石一夫內心一陣失落感,看來這一切的一切要開始了,雖然俗話說:一日之計在於晨,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最討厭開始!因爲這個感覺很差!是堅持下去,還是放棄,必須在這個過渡期想好!否則就是浪費生命,浪費時間,而他做什麼都沒想好.....

“予獨愛蓮出淤泥而不染......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晏婷在講臺上揹著《愛蓮說》。果然是在爲赫拉斯特大學的面試做準備吶。賀拉斯特面試居然會考古文,嘖嘖嘖。

“晏婷大人!”石一夫大喊道,全班的目光一瞬間都吸引了過來。“你知道嗎?《愛蓮說》還有這樣一層含義。”

“有話說,有屁放,全班的時間不能浪費在你這個二貨身上。一個人浪費五分鐘,五十個人就是二百五十分鐘,你會浪費大家二百五十分鐘!”

“啊?哦,就是養得起蓮花的官,都不是好官!”

“何以見得?”一個學生好奇的問道?石一夫看了那個學生一眼,是一個短頭髮,身高不高,瓜子臉形的女孩,相貌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孩子,最近剛轉過來。這孩子讓石一夫覺得她像陽光一樣溫暖和光明。

“你想啊,有池塘,就得有一個大庭院,有大庭院的房子,屋子能差了嗎?那肯定叫宮啊!裡面的人吃的穿的能差了?可是他能有多少錢?對不對?”

“《愛蓮說》是說喜歡蓮花,麻煩你弄懂再說話好嗎?”晏婷毫不客氣的叫道。

“哦”石一夫很囧的低下頭,這時石一夫再看那個女孩,那個女孩對著他豎起大拇指笑了一下,那一笑讓石一夫內心很疑惑。

石一夫學習資質平平,每天上課不覺無聊只感到時間好快,他挺想給自己唱一首《時間都去哪了?》但是也無力迴天,因爲成績一直是不上不下。這讓石一夫內心無奈而又難過。

中午午飯時間後,石一夫開始刷題。教室裡還有四個中午不回家的零散學生,他們計劃者一會兒去網吧。四個人點了一支菸,一人輪著一個吸著。

刷了一會兒後,一個女生走進了教室,石一夫擡頭看了她一眼,是新轉來的那個。那人直直的走到石一夫跟前,他感覺這孩子此時應該用手支著自己腦袋看著自己,他懶得擡頭。忽然她走到石一夫側面接著右手一下子摸到了石一夫的肩上!嚇了他一跳。石一夫擡頭看著她,滿臉驚恐。

“你好呀,和上帝打過交道的人。”

石一夫口微張,雙眼看著她有點發愣。“證據嘛,就是那個。”說著指向石一夫的書包。“那塊金色的石頭。”

“啊?”石一夫連忙拿起書包,跨出座位站在認爲安全的距離,嘴微張,慌張的看著那個女孩。

“我的名字叫研雨,研究的研,下雨的雨。”

“爲什麼,你會知道這些?”

“我是你最熟悉的陌生人,大概幾十年後你就知道我是誰了,但是現在你得和我成爲好朋友,也就只有我會相信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就只有我會聽你那荒謬絕倫的理論。”石一夫此刻有一種莫名的信賴感,他想要相信她,但是理智告訴他得再試試!

石一夫嚥了一口唾沫:“你好中二啊。”接著石一夫笑了笑,雖然笑的很不自然。“姑娘你叫啥來著?”

“哼,果然一直都是這樣。”研雨說道。

“一直都哪樣啊?”石一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忽然旁邊四個人出現異變!其中兩個人變得很煩躁,開始互相扭打在一起。另外兩個不是爪子上的指甲變得很長,就是體毛變長以及身體獸化。石一夫也開始有一股無名火。以及牙齒不舒服想咬人。

只見研雨忽然向他快速走來拉起他的手,把他拽出了教室。接著在走廊裡就是一頓飛奔。石一夫在懵逼中反應過來要停下時身後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爆炸把他的耳朵炸的嗡嗡作響,他現在大腦很難受,一團糟。

“你在幹嘛?”石一夫大喊道。研雨回頭給他兩個耳塞以及兩個過濾器說道:“不想死的話,就按我說的做!戴上以及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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