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這邊剛踏上金鰲的背,那邊銷香樓在尹州城內的玩聚集在城墻上了,一個領頭的女玩家高聲下令,“射箭!”只見落矢如雨,直往金鰲那邊射去。
銷香樓,成員全是女玩家,她們大多不會選擇近戰的兵器,用的一般都是長鞭、暗器或是箭矢,雖然此時在尹州城內聚集的人數不多,但有其他玩家自愿加入戰斗,一聲令下后,同時射箭暗器,場面也十分壯觀。只是芒果和麻煩看見這一幕,卻驚駭出聲,狐九還在金鰲背上,這亂箭一,他不是就危險了嗎?
城墻下金鰲被狐九勒住了頭頸,爬到了背上,頓時暴躁異常,先是渾身亂晃了一陣,試圖將狐九從背上甩下來,接著又去猛撞城內建筑物,想要將狐九撞下來,可是狐九手里緊握著索套就是不肯放松,金鰲反被勒得難受,再要想法子,就見城墻上面有一叢箭雨射來,立刻腦袋一縮,躲進了龜殼中,它倒是安全了,只累得狐九既要站穩身子,又要躲避箭雨,左支右絀十分危險,有好幾次,箭支都擦著他的頭頂而過,看得芒果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撥箭射出,銷香樓那領頭指揮的女玩家見金鰲再次從龜殼里探出頭來,立刻手一揮,正要下令再射,卻覺手腕上一緊,被人用力捏住了,又聽一個帶著點慍怒的聲音道:“不能射!”
“怎么不能射?不射怎么殺這BOSS?”
那女玩家回過頭來,芒果見了她的臉卻是一愣,壓根沒想到竟然是老熟人肆夜晚歌,但此時不是計較過去恩怨的時候,她愣過之后便急道:“你沒看見金鰲背上還有人嗎?何況你這些箭一射出去,金鰲就躲進龜殼里了,根本就射不到。”
“金鰲背上的那個人是你的靈獸吧?靈獸死一兩次又沒有什么關系,當然是殺BOSS重要。”肆夜晚歌冷哼道:“就許你們引了BOSS來屠城,難道我們自當防衛,還要顧忌你那靈獸的安危?”
芒果一時語噎,想不出什么反駁地話來,她雖然沒有引了BOSS來屠城的想法,但的確有借助其他玩家的力量,來一起殺金鰲的打算。
“射箭!”肆夜晚歌再不理睬芒果,抬起的手往下一壓,又有一排箭雨從城墻上射了出去,但金鰲背上的殼又厚又硬,根本不是弓箭能射穿地,她也只是在浪費箭支而已。
這一次狐九沒有安然躲過的有的箭支,左手臂上中了招,大腿上也中了一只箭,他咬咬牙,把箭桿掰斷,一手用力拉住套在金鰲頸上的索套來穩定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去探進乾坤袋里摸索,須臾,摸出兩只已經長成的欽原。
芒果見狐九受了傷。心里大急。可是肆夜晚歌執著地還要下令射第三波箭。不由噌地抽出了自己腰間地承影劍。指著肆夜晚歌道:“不許放箭!”
“怎么。想PK?”肆夜晚歌全然不懼。
“我不想在這時候PKK。但是不能讓你再放箭!”芒果說話地同時。一直在彈琴減緩金鰲速度和防御地麻煩靠了過來。站在了她地身旁。
“你就算殺了我。難道這些人就會放箭了?”肆夜晚歌輕笑。再次抬起手來。準備下令。
就在這時。肆夜晚歌身后地隊伍里走出一個人。拉住了她地手道:“晚歌。先不要下令攻擊了。看看情況再說吧。反正這些箭射出去也沒有用。”
說話地人是牙刷。肆夜晚歌見他再次幫著芒果說情。心里更是惱怒。沖著牙刷就吼道:“你和她到底什么關系啊?怎么每次都幫她?”
這話說得牙刷和芒果同時一愣,隨即兩人又苦笑了,事實上,他們根本就什么關系也沒有啊!見面地次數加起來不過三次,平時也沒怎么聯絡說話。可是吃醋的女人,看問題會比較偏激,怎么解釋也沒有用,肆夜晚歌就是認定了他倆之間有些曖昧地關系,所以每回都要同芒果對立而行,偏不想遂了她的意。
城墻上眾人一時僵住了,城墻下狐九卻在苦戰,他指揮著兩只欽原從金鰲的尾部鉆進殼中去蟄咬,將那只金鰲整得到暴跳如雷,狐九也像蕩在浪尖上一般,在它的身上顛簸起伏不停,拉緊的繩索將他的手都磨出了血泡,好幾次都險些被甩了下來,但關鍵時刻,狐九憑借著超強地毅力,又再次翻回了金鰲背上。不過他將乾坤袋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一樣能穿透金鰲那厚硬堅實如鋼鐵般殼的武器,只好撿了一根長矛,想行險爬到距離金鰲頭部最近地龜殼邊,用矛去刺穿它的頭部。
金鰲狂地同時,身周還圍著一些不怕死的玩家,他們之所以敢這樣近距離圍殺BOSS,還是存了想要在第一時間內搶裝備地念頭,不過此時其中的一些人可是暗自叫苦不迭了,因那金鰲殺不了欽原,又甩不掉狐九,只能拿他們出氣
一拍,就摁死一個玩家,口氣藍氣一噴,又橫掃一燈光的照射下,只見地上鋪了一層亮晶晶的各色裝備,都是這些不幸身亡的玩家們掉落的。
“晚歌,真的是你想太多了。”牙刷看見城墻下兇險的戰況,不禁微微擰起了眉頭,建議道:“我覺得這時候你最好挑選一些箭術或是暗器高明的人,替金鰲背上那人掠陣,時不時騷擾一下金鰲就可以了,實在沒必要……”
“我根本就沒有多想!”肆夜晚歌打斷牙刷,指著狐九道:“怎么,就他可以殺金鰲嗎?拯救尹州城的大英雄啊!牙刷,這是網游!不是好萊塢拍的災難片!BOSSS就在眼前,誰有膽量,誰有能耐,誰就可以殺!憑什么要我替他掠陣呢?那我也沖上去同BOSS肉搏好不好?你們替我掠陣?”
她說著,拔出佩劍,賭氣就往城墻下躍去,也準備學狐九的樣子,爬到金鰲背上去戰斗。可是狐九當時是借著周圍的玩家吸引住了金鰲的注意力,又騎著鳳鳥,乘其不奮才得的手,肆夜晚歌這時候跳下去,想故計重施,恐怕還沒靠近金鰲,就直接被送回地府去了。芒果也是考慮到這個問題,才一直忍耐著在城墻上觀戰,因為她知道自己即使下去了,也幫不上忙,還是別給狐九添亂才好。
“晚歌!”牙刷上前想要阻擋她,可是手抓了個空,眼睜睜看著她往城墻下墜去。
“真麻煩!”這時城墻上的人群里又有人哼了一聲,只見銀光一閃,一個人乘在飛劍上,直追了下去,后而先至,在肆夜晚歌將要落地之前,一把拎住了她地腰帶,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這才又飛回到城墻邊上,把手中那無力抵抗的肆夜晚歌往牙刷身上一拋,冷聲道:“看好她,別讓她再添!”
“笛子?”芒果和麻煩同時認出了這人,不禁訝然喊出了她的名字。
笛子抬眼看看芒果,皺眉道:“你也挺麻煩的,這么大一只金鰲,虧你引得出來!”
因為狐九的緣故,芒果現在最怕見到的人就是笛子了,聽她這么一說,不覺抬手去擦額上的冷汗,弱弱道:“我也不是故意地……”
笛子揮揮手,不耐煩再聽,見城墻下狐九一矛扎了個空,被金鰲甩到了地上,立刻飛劍又沖了下去,同時口里喊道:“離鸞,滾出來一起殺BOSS!”
“好喲,我最喜歡捉烏龜了!”隨著一聲清脆的稚弱聲音響起,離鸞騎著她的金鸞鳥沖天而起,手里則拎著兩條系著金鈴的飄帶,嘻嘻笑道:“把它捆起來,下鍋炸!”
眾玩家里有一半人認得笛子是排行榜上的高手,可是離鸞是誰他們就不清楚了,見這小女孩說話嬌嬌俏俏,還覺得她十分可愛,但是見識過離鸞調皮搗蛋的水平和號啕大哭能耐的芒果和麻煩,臉上卻不由變了色。
笛子身影去得好快,很多人只覺眼前一花,就看到她沖到了狐九身邊,乘著金鰲還沒回過頭來,一把將狐九拎起,又擲回了金鰲背上,她自己則拍了一道火符在金鰲的頭上,然后在金鰲口中藍氣噴出之前,又迅速轉身繞到了金鰲的尾部,腳下踩著罡步,口里喃喃念起咒語來。
許多沒見識過笛子速度的人,見她露了這一手,頓時鼓掌叫起好來,但是笛子聽見這些聒噪聲,只是眉頭輕輕一皺,似是不勝其煩。
笛子和狐九在地上斗金鰲,離鸞則飛在天上,將手中長長地飄帶蕩在金鰲的眼前,跟釣鱉似的亂晃,趁著金鰲沒留神,時不時還要用飄帶上的金痛擊它幾下。偏偏金鈴和飄帶是死物,金鰲張著口亂噴藍氣,除了將飄帶凍得跟鐵棍般硬,打起它來更痛之外,根本沒一點別地效用,急得它既想騰空飛起去撲殺離鸞,又想將站在它背上的狐九甩下來,至于笛子,晃得它眼花,也是它急欲除之而后快地對象,一時間不知究竟怎樣才好,只是不停地挪動著四足,在地上團團亂轉。
芒果此刻頭腦還算清醒,知道可以站在城墻上用萬劍訣替他們掠陣了,但是狐九是她的靈獸,不怕她攻擊,笛子卻是玩家,為了避免誤傷,她立刻將向笛子送了組隊邀請,至于離鸞,她是個NPC,沒法組隊,幸好她也只是騎著金鸞在天上兜轉,芒果覺得應該還不至于誤傷到她,便祭起了飛劍,加入戰團。
下雪了,早上起來一看,天臺上厚厚一層雪,都可以堆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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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冷了,大家也要注意保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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