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桂花酒,”
“去哪喝啊?”
“就這,”
“來福客棧,這名字真俗。”雖說是俗,但里面的人,依舊很多。
面前一排排的,都是在比喝酒,但前提是接不上前一個的詩令,來這的大部分都是文人雅士,還有不少帝都才女,
打不上也沒關系,這桂花酒酒性不大,還美容養顏,
“來比比吧!”冷霖晟說的十分挑釁,
“來呀,怕你不成。”說完,直接上了擂臺,冷霖晟笑了笑,還是跟上去了。
在這里的人,大多都認得白溪言和冷霖晟,在他們眼里,白溪言就是個廢物,傻子,即使在宮宴上跳的不錯,依舊配不上冷霖晟,
臺下,一個個都看不起白溪言,還有不少人打賭,賭她什么時候下來。
“那接下來,我們的作詩令就要開始了,請我們的令官出題。”
“第一題,關于月的詩,(PS,這個詩令是自己作詩,)”
“淥水凈素月,月明白鷺飛。郎聽采菱女,一道夜歌歸。,”眾人皆稱好,這位是黃可,帝都有名的才女,此時臺上已有不少人急得焦頭爛額,都被淘汰了,到白溪言時,大家都微笑著想看她出丑,只可惜。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白溪言身為現代人,作詩不行,背詩還是可以的,李白大大,借你的詩救急了,
這種小程度自然是難不倒冷霖晟的,“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第一輪就刷下來不少人。
“第二輪,關于菊花,”
白溪言頓時眼前一亮,這可是陶淵明大大的最愛呀,偉大的陶淵明大大,得罪了得罪了。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悠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白溪言直接脫口而出,眾人對此感到吃驚,紛紛都說他作弊,
此時客棧老板出來了,“這作詩令,可是現場作,我們來福客棧絕不會實現漏題,我們來福客棧的名譽可不是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