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眾人才回過神,
其實人們也沒有把剛才的比賽當回事,在他們眼里,一號只是強壯,而根本就沒有實力,他們只是驚艷白溪言的速度而已,
上場的是子兵階三段,依舊是在白溪言的手里過不了一招,就敗了。
大約一炷香之后,白溪言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干脆一起上,免得浪費我的時間。”
以獵主的角度來看,擂臺上是眼花繚亂,但總之就是進不了白溪言的身,
“風訣,”臺上就幾剩下白溪言一人,這里的人似乎都挑戰完了,然后白溪言就這樣走了。
包廂里
“獵主!他就這樣走了!”看著侍衛結巴,獵主說道。
“你去幫她把手續辦了,然后再把令牌給她送去。”
“是。”
白溪言走的很急,因為她感覺自己又要突破了,原來打打架就能突破,修煉干啥呀!但還是得修煉。
白溪言迅速的回到房間打坐,圍繞在身邊的橙色漸漸變成深橙色,才緩緩變淡。
“小姐,三皇子來了。”
“他來干什么?讓他走。”白溪言對這男人沒有絲毫的好感,
“溪言居然要趕我走,我傷心了.”冷霖晟絲毫不建議的推開房門。
“喂!你怎么可以隨便進人家的閨房。”
“我進我未婚妻的閨房,有什么。”冷霖晟自來熟的端起桌上的茶,若無其事的喝了。
“圣旨還沒下來,還不算。”
“沒事,反正早晚都是我的。”
論厚臉皮,白溪言自認自己臉皮挺厚的,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怕就是這個理兒。
徐氏連帶著白芷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