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丫頭的想法,薄仲鄴覺得她這想法也挺不現(xiàn)實(shí)的。
“它就那么點(diǎn),能知道什么?”
還不如自己開心來的實(shí)在。
“什么啊,徐醫(yī)生都說了,寶寶她是有思想的,不然的話我天天給她講故事干嘛啊。”
浪費(fèi)口水啊?
“行,你說有就有,我們?nèi)プD(zhuǎn)木馬。”
薄仲鄴也不和她爭辯了,反正這丫頭現(xiàn)在是覺得徐醫(yī)生說什么都是對的,他說什么都沒分量。
幸虧徐醫(yī)生是個女醫(yī)生,不然她這樣天天把人家醫(yī)生放在嘴邊他還不得氣死,那樣早就給她換醫(yī)生了。
兩人來到旋轉(zhuǎn)木馬前,薄仲鄴彎腰就將她抱了上去,隨后自己坐在了她的身后,摟抱住她的身子。
薄仲鄴一坐上來,封沁沁便覺得安心多了。
拿起手機(jī),一只手抱住他的手臂免得自己會摔下來,一只手打開手機(jī)的相機(jī),咔擦咔擦就拍了好幾張。
拍完后,封沁沁寶貝似的拿過來看,有兩張模糊以外,其他的都還挺好。
“老公,你看看你在后面臉都和我一樣小了。”
薄仲鄴的臉是比較大一些的,還有些黑,屬于那種一看就很健康的顏色,不過,雖然黑但是架不住顏值和氣場啊。
話音剛落,扣在她腰間的時候猛地一緊,稍后頭頂便傳來了男人明顯危險(xiǎn)的聲音。
“沁沁是嫌棄我的臉大?”
封沁沁:“……”
她的意思就是他的臉比較大啊,但是,絕壁沒有嫌棄的意思。
她發(fā)誓!
“所以你的意思還是覺得我臉大了?”
封沁沁扭過頭去,很是不理解,眼神無辜的緊。
“難道你想要小臉啊,那男人要是小臉的話多沒安全感啊,跟個小白臉?biāo)频模氵@樣就最好,有安全感,威武,帥氣!我很欣慰!”
說著,封沁沁還狂點(diǎn)頭,以表示自己說的是真話。
本來說的就是實(shí)話嘛,但是看到某人暗颼颼的眼神,她就有些心虛了。
薄仲鄴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咬了一口,以示懲戒。
封沁沁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睜的圓圓的。
干嘛啊,她都快要把他夸到天上去了好吧。
生氣的扭過頭,不想理他了。
然而,薄仲鄴就看到前一秒還在生氣的小妻子,轉(zhuǎn)過頭又去拍照了,還督促他擺pose。
薄仲鄴覺得他們以后都不可能吵得起來,不對,不是吵不起來,而是冷戰(zhàn)的時間不會超過半秒鐘,他都還沒去哄她呢,這丫頭自己就把自己給哄好了。
這樣的小妻子,他怎么能不愛呢?
配合著她照了好多照片,隨后兩人又去玩了一些不激烈的項(xiàng)目,拍了很多的照片。
這邊兩人玩的很嗨,薄輕輕和兩個哥哥玩過山車各種刺激的活動,到最后薄仲文看不下去了,不讓她再玩了。
“休息會兒,一會兒你都要吐了。”
薄輕輕嬉皮笑臉的朝他看了看。
“三哥,你別把我照顧的這么好,我告訴你,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薄仲文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眼神心疼又寵溺。
也不知道他們兄妹倆做了什么,情路會這么的坎坷。
看起來輕輕什么都不在乎,她只是什么都不想說而已。
是擔(dān)心家里人會難過吧。
如果真的是她表面上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話今天也不會玩這么多刺激的項(xiàng)目了,嫂子的旋轉(zhuǎn)木馬才是最適合她的。
“對,我們家輕輕什么都可以做。”
過了會兒,薄仲卿出去接了個電話,一會兒薄仲文的手機(jī)也響了。
看到爸媽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薄仲文便沒有走開。
“你說什么?!”
那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薄仲文的臉?biāo)⒌囊幌卤惆琢耍拥膹囊巫由险酒饋恚≥p輕看到了三哥眼里明顯的慌張。
“把人給我控制住,立刻封鎖消息,我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把這件事散播出去!”
那邊說了一聲是,薄仲文掛斷了電話。
結(jié)束通話后,薄仲文的情緒還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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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輕輕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三哥的不對勁,他接的是什么電話啊?
“三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薄仲文極力的想要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可是還是在輕輕面前露出了慌張。
“輕輕,三哥要離開幾天,現(xiàn)在就走,你自己在這可以嗎?”
一分鐘都等不了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現(xiàn)在都想立刻飛到晴晴的身邊,保護(hù)她,抱住她,把一切傷害她的人都給殺了!
“三哥,你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一會兒二哥就回來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
看他這么著急,薄輕輕隱約知道可能是晴晴出事了,不然的話三哥不會這么慌張的。
薄仲文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
一開始還是大步朝外走,后來直接用跑的,看到三哥這樣,薄輕輕更加確定了自己內(nèi)心所想。
希望晴晴不要有事才好。
“輕輕。”
就在她出神之際,身后傳來了熟悉有難忘的男音。
薄輕輕沒有轉(zhuǎn)過身去,然而,下一秒,男人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弈佐又是誰?
薄輕輕抬腳就要離開,絲毫不想知道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然而,人還沒走一米遠(yuǎn),手腕就被男人的手給握住。
弈佐一個大步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薄輕輕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弈佐當(dāng)即僵在了原地,自從分手以來,他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輕輕第幾次甩開他的手了。
薄輕輕都懶得理他了,想要走,可是她也知道他肯定會再次追過來。
“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找我了!”
她真的是不想應(yīng)對他。
不管她說什么,弈佐就是不走,別說是現(xiàn)在,就是以后他也不可能說不再來找她。
“輕輕,這是我之前訂好的項(xiàng)鏈,我給你戴上好不好?”
薄輕輕的視線這才落在他另一只手上,手上有一個長長的首飾盒,就是他口中的項(xiàng)鏈吧。
“你拿回去吧,我不想要,還有,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找我了?”
握住首飾盒的手猛地收緊,弈佐難掩難過的神情。
“輕輕,你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
她只說了兩句話,可是兩句話了都是在和他說以后不要來找她。
饒是他的臉皮再厚,如今被她拒絕兩次心里也很難受。
更多的還是自責(zé)。
看到男人臉上傷心欲絕的神情,薄輕輕的心狠狠地才抽搐了下,很疼很疼。
她不想要再和他糾纏了,可是看到他難過,她又受不了。
她想,她一定是有自虐傾向。
“你要是不想戴的話就先拿著吧,回去看看,不好看的話就扔了吧。”
說著,弈佐將手里的首飾盒塞到了她的手里。
“輕輕,生日快樂。”
最終薄輕輕還是收下了他的禮物,就當(dāng)是哥哥給妹妹的生日禮物吧,她不應(yīng)該拒絕。
“你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佐哥哥,你都快要三十歲了,叔叔阿姨都希望你可以早點(diǎn)結(jié)婚生孩子,他們年紀(jì)大了,你應(yīng)該考慮一下他們的感受。”
薄輕輕說這句話是真心的,雖然心口是很疼。
然而弈佐顯然沒注意到重點(diǎn)。
他只聽到輕輕再次叫他佐哥哥了。
之前沒什么感覺,可是自從那天以后,輕輕就再也沒有這樣叫過他,不是直呼他弈佐,就是直接不稱呼,如今再次聽到仿佛隔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
原來,佐哥哥由輕輕叫起來是那么好聽。
“輕輕,我爸媽他們就喜歡你,我也只喜歡你。”
他只想和她結(jié)婚,只想和她延綿子嗣,不然的話,他寧可不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