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到底做什么了?”莫依依一臉委屈,捂著臉氣的不輕。
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她好不容易心情好一點,現(xiàn)在全毀了。
“說,那個許墨兒到底是怎么回事?”莫父開門見山,他早就找人調(diào)查過許墨兒,一個領(lǐng)獎學(xué)金的窮女學(xué)生,除了一張臉蛋還能看之外,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唯一有關(guān)系的就是許墨兒曾經(jīng)是洛時赫的女朋友,如果是因為這樣,莫依依針對許墨兒他可以理解,可莫父不能理解的是,許墨兒和季星之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說季星之是許墨兒的金主,她也不至于到今天這種地步。
莫父想不明白,只能用這種方式。
“我就知道。”莫依依憤憤不平,冷冷的瞪著莫父,“你和許墨兒是不是有關(guān)系?”
“如果沒關(guān)系的話,你為什么那么生氣。”
不等莫依依說完,莫父又是一巴掌甩在莫依依的臉上,怒聲道:“放肆。”
這個女人是真的越來越放肆了,說話沒大沒小。
原本只是心情不好,如今聽見莫依依的話,莫父再也沒了耐心。
起身不住的喘氣,手指著莫依依,指尖顫抖:“我怎么會生了你這個蠢貨。”
想他一輩子在商場摸爬滾打,雖然談不上大起大落,到底也讓他們衣食無憂,臨了所有的成就被自己的女兒毀了。
莫父恨不能把莫依依給生吞活剝,走過去,捏住莫依依的下巴,瞳孔猩紅,莫名的讓人害怕:“我告訴你,如果因為你得罪了季星之,而導(dǎo)致公司破產(chǎn),我跟你沒完。”
莫父冷聲說完這句話,跌跌撞撞的離開,可見受了不小的刺激。
莫依依嚇得不輕,呆呆的坐在原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莫母忍不住心疼,上前將女人抱進(jìn)懷里,柔聲安慰道:“沒事。”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如果不是大事,莫父不會氣成這個樣子。
“依依,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莫依依氣急敗壞,將莫母一把推開,瘋了一般的跑出去。
她一定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等見到洛時赫的時候,他正斜躺在沙發(fā)上打游戲,莫依依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處境,看看男人的處境,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去揪住洛時赫的衣領(lǐng):“你什么意思。”
“你這是怎么了?”手機(jī)掉落到地上,洛時赫顧不得撿起,看著莫依依的臉色,微微皺眉,“誰打你的?”
莫依依忍不住委屈,瘋了一般的打洛時赫:“我都成這樣,你居然打游戲。”
“到底什么情況?”洛時赫本就沒什么耐性,當(dāng)初和許墨兒在一起的時候,那個女人從來就沒有什么事,除了保守幾乎就是完美,這個女人可倒好,除了逛街就是花錢,要不是看在她后面有錢的份兒上,他早就踹了她。
“那個許墨兒后面到底有什么人?”莫依依實在不明白,她和許墨兒也算同窗四年,雖然不至于了解,可也清楚。
除了那個啞巴母親之外沒有什么后臺,這也是他當(dāng)初無所顧忌的原因。
可是上次,論壇的事情之后,那個女人就像是開掛,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保安成了她的男朋友,如今還惹得父親小心翼翼,莫依依不傻,自然知道事情跟那個男人有關(guān),可是除了他是保安的身份,什么都沒有。
所以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洛時赫的身上,他跟許墨兒在一起將近四年的時間,那個女人后面真的有誰,他怎么會不知道。
洛時赫想了很久,還是搖搖頭:“都是一幫窮光蛋,怎么了?”
“在好好想想。”莫依依認(rèn)真的看著洛時赫,忍不住詢問道。
肯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能對莫氏毫無顧忌的下手的人,背景肯定不簡單。
“真的沒有特別的。”洛時赫想了好久,也沒想到有用的東西,除了他比較有錢,許墨兒身后的都是窮光蛋。
窮到什么地步,就是她后面的那些親戚都會嫌棄她的地步。
若非當(dāng)初看上了許墨兒那張臉蛋,他也不愿意跟那種女人有什么瓜葛。
不過許墨兒也有自己的好處。
“不過你臉上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洛時赫小心翼翼的看著女人的受傷部位,起身從冰箱取了冰塊,給女人敷上,莫依依滿不在乎的一把推開,“給我滾蛋。”
莫依依現(xiàn)在有些后悔和洛時赫在一起,這個男人沒什么能耐不說,還保護(hù)不了自己,現(xiàn)在還給自己惹麻煩。
以前她是趾高氣昂的想干什么干什么,現(xiàn)在還要防著許墨兒,真是好沒意思。
洛時赫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直接將冰塊隨手扔在桌子上:“那你找我干嘛。”
“莫依依,這里可是我家。”
“你家?”莫依依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稀罕你這個破地方。”
說完,踩著恨天高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想起什么,轉(zhuǎn)身看向洛時赫,不免給了男人一個忠告:“對了,我勸你這段時間小心一點。”
“畢竟當(dāng)初找許墨兒麻煩的人可不止我一個,還有那個被P的照片,應(yīng)該是你的杰作吧。”
莫依依一臉淡定的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洛時赫一頭霧水。
很快莫依依的話應(yīng)驗。
原定的洛氏集團(tuán)八月份能夠竣工的工程,因為遲遲未到的工程款而被迫停下,洛氏與那邊溝通幾次無果。
洛時赫頭疼的要命,站在電梯里面,正糾結(jié)著怎么解決這個麻煩的時候,突然想起莫依依那天說過的話,快速跑了上去。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到來,許墨兒的設(shè)計稿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方案,狹小的房間里面只夠容納兩個人,季星之將最后一份文件處理完,合上電腦,將走到許墨兒的身邊,從后面抱住女人的時候,許墨兒慵懶一笑:“玩完了?”
許墨兒只當(dāng)他是下班打游戲,季星之不可置否點點頭,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柔聲道:“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