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垚指著前方,頗有指點江山的架勢,十分淡定且霸氣。
“八卦對應天干地支,正好與奇門相合,每一個時辰換一次,這里八條路,對應的就是奇門中的生、休、開、杜、景、死、驚、傷,最好的當然是生休開三門,死驚傷是大兇,而杜景為中平,而隨著天干地支的變化,每一個時辰把門的位置都會改變。”
藍垚精通陣法,明白奇門陣法正好對應。
凌寒皺著眉一眼嘚瑟的看著他,突然哼哼笑了起來。
“說這么細干嘛,我不會么?要你解釋?”
凌寒就是看不得這家伙在自己面前得意的模樣,雖然她是真不會。
藍垚發(fā)覺這個女人實在是有趣的很,明明就聽得很仔細,卻還要裝出一副我不在意的樣子,果然女人這種生物是無法理解的。
“好,我下次不會說的這么細了。”
凌寒看著他那笑總覺得是在給自己挖坑,不過她倒是沒有過多的去追問,就是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那現(xiàn)在那個是生門?”
藍垚聞言又將八個洞口都掃了一遍。
“生門有三個,生休開。”
說著藍垚下巴掉了三個洞口,“這個時辰對于的三個上吉的門是這三個。”
凌寒應了一聲便不再去管藍垚,而是從這三門中隨意挑了一個就走了進去。
一進了洞口,這里面又變成了之前那的那種山洞。
雖然洞口很寬,兩人走在里面完全沒有擁擠的感覺,但是里面彎彎繞繞,怎么這在心里上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本來凌寒有問題想問,但是一想到藍垚那得意的模樣就閉嘴了,一路上自己仔細的看,還真的就讓她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原本她在想這里八個洞口都是固定了的,那么跟那個時辰進來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不過現(xiàn)在她明白了,既然那個巷道可以坐的讓人看不出來原地塌地,那么這里也可以。
利用奇門不同時候的把門變化配合機關(guān)術(shù),這里八條路只有三條路在某一個時辰
內(nèi)是安全的。
“藍垚?”
凌寒一面走一面問,這里的空氣都帶著一種潮濕。
“怎么了?”
藍垚正經(jīng)的時候還是很不錯的,偏過頭來問她什么事的時候還是很風度翩翩的。
“那如果有人不懂,恰好又走了杜景兩個中平的門,會怎么樣啊?”
凌寒有點疑惑這個。
藍垚聞言“哦”了一聲,原來她是好奇這個。
奇怪,女人好奇心那么重作甚?
“生休開三門是上吉,自然是沒有兇險,而且有好事,元亨,利貞,而死驚傷嘛是大兇,下下,自然是遍布機關(guān),九死一生,杜景中平嘛,那就看運氣咯,也許什么機關(guān)也沒有,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處,也有可能遇上機關(guān)送命,總之中平就看天意了。”
藍垚偏過頭,那模樣就像晨起開在樓臺上的荼蘼花一般,帶著一種令人側(cè)目的風情。
凌寒聽的摸了摸鼻子,這好像真的就是看天意了,幸好身邊有個懂奇門陣法的人在,不然就完蛋了。
“不過你不好奇么?為什么那巨蟒的進了洞來,經(jīng)過剛剛那個大山洞的屋子卻沒有進其他八個洞。”
凌寒是好奇的,難不成那蛇還知道這里不能去?
藍垚嗯了一聲,拖長著尾音。
“我們進來的那個洞也是八個洞之一,但是這里有機關(guān),就像剛剛在巷道一樣,我們從那個圓形的屋子再走出去,就是來的地方了,那個蛇應該是建造這里的人用了什么手法,使得它不敢闖進來。”
凌寒想了想,或許也只能這樣解釋了,而且建造者既然放巨蟒在這里吞吃尸體,那這些問題必然是早已想到,一個能建造這里這樣大一個密洞的人,必然是有著極高的只會。
才一進來就可以清晰的看到,這里不但有高深的奇門陣法,還有復雜的墨家機關(guān)術(shù),那么這個高人能駕馭巨蟒令它聽話,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兩人一時間便也沒再說話,各自往前走去,可是這山洞里不管怎么繞凌寒都發(fā)覺
光線很充足,看來建造這里的人連光線折射的原理也弄懂了。
“咦,這山洞里哪兒來的花?”
凌寒說著同時停住了腳步,藍垚也停了下來,因為就在前方不遠處的墻角,居然有一株鳶尾花般的植物,只是那花開的很大,有牡丹那么大,這樣也就襯托的葉子莖稈細小,很不和諧,尤其是那花的顏色,紅艷的刺眼。
“這里都沒有陽光,怎么有花呢?”
凌寒自言自語,一邊的藍垚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唇道:“不見陽光的地方開花的植物多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凌寒本在正在疑惑,誰知道卻被藍垚這樣一句給堵了回來。
“不奇怪你停下來干什么,上去摘下了玩啊。”
凌寒也不是個好脾氣的,藍垚卻聳了聳肩,他又不傻,這花開在這里顯然是有問題,去摘?
“那你喜歡么?若是寒妹妹喜歡,那我便去摘來給你,畢竟嬌花送美人嘛。”
藍垚又露出那種欠揍的笑容,凌寒氣的抬手一個手刀就要看下去,藍垚卻搶先一步開口。
“我可是受傷了啊,而且在這種地方,你確定要跟我相愛相殺?”
凌寒抬起來的手生生停住,最后不甘的放了下去,齜牙咧嘴,真的是咬碎一口銀牙。
“那你就別那么欠揍?”鬼才跟你相愛相殺……
看著凌寒那種恨不得咬他一口才甘心卻又不能打他的模樣藍垚覺得心情好了起來。
“什么叫欠揍?我可是好心要摘花送你,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
藍垚歪過頭,做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好像凌寒給了他天大的委屈一般。
凌寒很無語地白他一眼,然后偏過頭去。
不過她不是在跟藍垚斗氣,而是滿腦子都在想著那花到底是什么花?
可惜思前想后,卻根本沒有關(guān)于這花的一丁點信息。
偏過頭正要問藍垚,卻不見了人,一時間急了,這人怎么說走就走,而且也不打個招呼。
“藍垚……藍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