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兄這狀態(tài)明明就是中毒,你故意隱瞞皇上病情,是有何用意啊!”墨簡逸嚴厲逼向南宮扶月,他現(xiàn)在倒是有了一個出師有名的辦法,那就是,‘皇后心機不良,下毒謀害皇上,逸王出師討伐。’
呵!那樣,她就名正言順了,不會背負篡位的罪名。
“我······”南宮扶月啞口無言,恐慌的退后了幾步。
“不,皇后不是那樣的人。”風影風玄急忙否認道。
“哦!是嗎?說,皇上到底中了什么毒,若有半句假話,必定株連九族。”墨簡逸惡狠狠的問向跪在地下的太醫(yī)。
株連九族,南宮扶月暗自冷笑,還沒有成為皇上,就已經開始把拿權利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皇上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此毒劇烈,還未知道是何毒,怕是···怕是···”太醫(yī)終究抵不過威脅,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什么?皇上中了劇毒,皇后娘娘,這就是你所謂的風寒而已嗎?說,你到底是誰,嫁給皇兄又是有何目的?你不是南宮扶月?對不對。”墨簡逸怒火朝天,逼向南宮扶月聲聲質問。
她是不是南宮扶月他不在乎,不過人人都知道南宮扶月是個無才無德的丑八怪,可是眼前的這個南宮扶月卻是個才藝雙全的絕色女子,很難說服人的。
所以,現(xiàn)在他可以以這個理由,出事討伐。
“逸王爺,皇后怎么不是南宮扶月呢!這是我們親自一路護送回來的啊!”風影解釋道,可聲音也透著那么一點底氣不足。
“那么從你們見到皇后開始,是不是都是一樣的呢!”墨簡逸又咄咄逼人的問道。
之前他自然不信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南宮扶月,但是后來獨孤樓出現(xiàn),他也有所相信,但是她和獨孤樓有關系,誰知道是不是獨孤樓為了幫她而故意那么說的。
不過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如何坐上那個位置。
“這······”風影風玄頓時啞口無言。
“逸王,不管本宮是誰,本宮都是皇后,你請回吧!現(xiàn)在皇上還沒有死呢!本宮會盡量為皇上解毒。”南宮扶月冷道,言下之意,等皇上醒來,自有定奪,你只是一個王爺。
一句‘現(xiàn)在皇上還沒有死呢!’嚇得四個太醫(yī)瑟瑟發(fā)抖,這個皇后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而在墨簡逸眼里,卻是在思掙扎,想利用這三天找到解藥,不過,他們卻不找到,這毒藥是閻羅教的羅剎絕,是沒有解藥的。
墨簡逸見目的達到,也不再多留,雖然現(xiàn)在機會不錯,但是他還不至于莽撞道孤身對抗。
“好,本王就等著,若你三天后皇兄不醒的話,就算本王放過你,大臣們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罷,冷哼一聲,狠狠轉身離去。
見墨簡逸消失的背影,南宮扶月眼里閃過紅光,墨簡逸,就乖乖跳進她的陷進吧!
“夫人,難道他一點都不懷疑。”風影疑惑的問道。
“他不是不懷疑,而是太過自負,也太過急切。而且,殿內的幻香也有誤導人思維的功效,他自然對床上的人信以為真了。”南宮扶月淡笑道,緩步向床邊傳來的一縷白煙走去,眼里閃過一抹狡黠。
幻香,是千谷給她的,墨簡逸是何等聰明的人,而且又對墨亓軒的外表了如指掌,墨亓軒的替身要去騙那些女人還差不多。
所以,幻香可以讓一個人心中的仇恨提升,導致神智錯亂,會把一個和自己恨到想殺死的人,有五六分以上相識的當做那個人的本人。
而且,墨亓軒的這個替身與他體型十分相視,易上容,便可假以亂真,加上幻香的作用,墨簡逸對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就信是墨亓軒無疑了。
“幾位大人,這三天,你們便好好呆著龍吟宮,只要此事一過,本宮便會讓你們出去的。”南宮扶月不平不但的語氣,卻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臣等遵命。”四個太醫(yī)聽罷,急忙應道,只覺得背后陣陣涼風,冷汗直冒。
他們知道,只要他們現(xiàn)在要出去,怕是命不長矣,因為他們知道就皇上和皇后的秘密,知道床上躺著的并不是皇上,竟然他們愿意配合皇后,那么他們就自然配合到底,這也是為了他們自己著想啊!
龍霄殿
眾大臣們已經到了差不多了,都在聊著天,等著皇上來上朝。
這時,于公公走了過來,扯著嗓子喊道,“今日皇上身體不適,不上早朝。”
“什么?皇上身體不適,是怎么回事啊?”一個大臣擔憂問道。
顧連江和吳尚書并沒有感到意外,因為方才他們已經知道了,只是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裝作不知罷了,更不能表現(xiàn)出來罷了。
“是啊!于公公,皇上倒是的這么了?”顧連江也佯裝擔憂問道。
“······”
“······”
眾大臣紛紛向于公公問道,有真正關心的,有虛情擔憂的,更有試探口風的。
“各位大人,皇上只是感了風寒,不宜吹風而已。”于公公道。
“那我們去看看皇上”顧連江說道,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是啊是啊!”眾大臣紛紛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