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劉氏也在納悶之前連燒火都要她幫忙的人,如今這菜做的這般秀色可餐。
過了有一刻鐘。
言小思領(lǐng)著兩個孩子跨入飯廳,身后跟著沒睡醒的云三桂。
“三叔,三嬸好!”秀兒乖巧的起身行禮。
睡蒙圈的云三桂見到秀兒打招呼。
“好,好不必見外,就當自己家快吃吧!”云三桂很喜歡秀兒這般稱呼自己。
等大家入座后大家開始吃飯。
言小思特意用公用調(diào)羹為秀兒舀了一勺麻婆豆腐蓋在米飯上。
“嘗嘗,這個可好吃了!”
“謝謝三嬸!”秀兒臉上有一絲害羞。
還沒人這般關(guān)心過自己呢!
瞧著碗里的豆腐鮮嫩,裹滿了棕紅的醬汁,搭配著在晶瑩的白米飯,倒確實讓人好奇豆腐的滋味兒了。
她夾起混合著麻婆豆腐的米飯,放入口中。
第一反應(yīng)是辣,那豆腐上包裹的汁水,相當紅艷,幸好有米飯中和了豆腐的麻辣。
這一口刺激了秀兒味蕾,連吃了好幾口米飯,才壓下這股子麻辣。
“這是?”不解的問。
“麻婆豆腐,這個吃完很解壓!”言小思又給劉氏加了幾勺子。
劉氏在秀兒的催促下,嘗了這重口味的豆腐。
那豐富的口感,直到吞咽下去口中還留有回味無窮的鮮麻。
忍不住都吃了幾口,但一想到今后再也吃不到了,劉氏的鼻尖開始紅潤起來。
言小思見她滿眼不舍,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二嫂,我看秀兒不錯,不如讓她倆我家吧!有時候我抽不開身照顧這兩崽,怕他們有個萬一!”
秀兒驚喜看向劉氏,要是能在三嬸家...
隨后有染上了一絲愁容。
不,不行,她要和娘在一起:“謝謝三嬸了,我還是跟爹娘在一起,畢竟家里還需要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那就都來我家住,正好我家院子多,后院空著也是空著。”
劉氏放下碗筷,喜悅和驚恐摻雜在一起:“小言,要是能分家,別說住后院了,就是住在隔壁的廟里,二嫂也愿意。”
“大嫂那邊逼得緊,我們有沒有自食其力的活計,那能給你添麻煩?你的日子剛過好,我不能連累你!”
劉氏不爭氣了淚水又落下來。
“二伯母為啥不能來?我喜歡秀兒姐姐!”小溪嘴邊掛著一粒白米飯,歪頭看著劉氏。
那可愛的樣子逗笑了劉氏,剛想拒絕,被言小思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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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要是想和我們一起生活,我自然有法子!要你你打心里不喜和我們一起住,那就沒辦法了!”
她故意言語低沉這說。
劉氏趕緊起身,慌張的揉搓著衣角,不知道說啥好。
撲通。
只見她身邊的秀兒跪下來:“三嬸,求你救救我們一家!”
“自從大伯回來以后,看著我娘就打,前些日子給我娘打的發(fā)燒,好幾天沒下來地!”
“還有我兩個弟妹,平時幫家里干粗活就不說了,這幾天大伯心情不好,就給他們飯吃!”
聽到這些,云三桂坐不住了,他沒想到二哥一家竟然被如此苛待。
就連那飯都不給吃了。
這不是叫人去死嗎?
正要去云家理論一番,就被言小思抓住胳膊。
“還有嗎?”
秀兒抽泣著說:“大伯要將我許配給李財主,我不肯,他就威脅說,要是我不嫁人,我弟妹就永遠沒飯吃!!”
她說道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
大房的云琴的事就不說了,光是來自大伯的威脅,足夠了!
言小思上前將秀兒攙扶起來,這姑娘昨日剛落水,今日身子骨還很差。
觸及到她肌膚是更是滾燙。
“你先起來!”言小思問劉氏:“嫂子你是怎么想的?”
“難道二伯娘還是想回云家,天天被大伯打?兒子被餓死?那大壯和石頭都和我一般大,前些日子瞧,還沒我高呢!”
小溪氣鼓鼓的說道。
“大伯娘不怕,我娘有的是辦法讓你離開云家,一個月前我娘就很輕松的拿到分家文書了!”
放下碗筷的云天河,撅著油乎乎的小嘴,炫耀著娘親多厲害。
這話是不假,但言小思恨不得敲一下這臭小子,一點也沒有妹妹的聰明伶俐。
當下不是教育兒子的時候。
“孩子都舉手表決了,就差你的態(tài)度了!”言小思看著劉氏說道。
“分,必須分,我盼著這一天都盼了好久了!”劉氏眼里有了光,為了孩子們,她給言小思當牛做馬都愿意。
只要是離開那個家。
“先讓秀兒去房間休息!”有了劉氏的堅決,言小思這下心里有底了。
“二嫂咱們?nèi)ピ萍遥 ?
給秀兒吃了藥,先睡會,讓兩個孩子看著她。
之后三個大人朝著云家走去。
這一路上有不少人問著秀兒的病情,擔心這孩子會處事。
劉氏耐心的解釋著。
言語間吐露出是大嫂子要將秀兒嫁人,秀兒這才尋死的。
“嫁人是好事啊!嫁出去能給家里省不少銀子!”張寡婦在一旁說道。
“嫁到好人家是好事,要是將十歲的孩子嫁給李財主做小妾呢?”言小思不削的質(zhì)問。
這下子給張寡婦整無語了。
不一會的時間,這云家就聚集了很多人。
大部分是女子,看熱鬧是其一。
其二是瞧云三桂,現(xiàn)在整個杏花村都知道云家老三有錢了,蓋大宅院了。
他本就生的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更吸引不少未出閣的女子喜歡。
即便是他已娶妻,也不妨礙女子對他的愛慕之情,更有甚者說:嫁給他為妾,都是一種福分。
好吧,這些閑言碎語,即便小思不知,但她們爬墻頭紛紛偷瞄云三桂的熱情勁。
也能瞧出一二。
此時云家宅院,大紅燈籠高高掛。
喜轎停在門口張燈結(jié)彩,很是熱鬧。
院子里傳出來油膩男的辱罵聲:“都什么時辰了?新娘死哪里去了?”
云家大嫂哆嗦的說道:“不知道啊,昨個還好好在這呢!今早起來就不見了!!!”
她昨晚睡得沉,不知道秀兒尋死的事,再說了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