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花昭的描述,駱淮卿搖了搖頭。
“沒有這種,但是我這裡有一瓶丹藥,你吃了會陷入假死狀態,只有吃了解藥才能活過來,能維持個七天,這七天不管怎麼看,人都跟死了一樣,只不過若是拿不到解藥就會真的死掉。”
花昭一聽駱淮卿的話,眼睛都在放光。
“我要!多少銀子都好說。”
有了這種丹藥,不光是自己能用,必要的時候還能訛別人一筆,不要白不要。
“十萬兩白銀。”
駱淮卿搖了搖扇子,淡定的報了個價。
“成交,三日後太平公主的宴席上我給你銀子,你給我丹藥。”
花昭這次出來沒帶多少銀子,剩下的還要拿來抵房費,唯恐還有什麼事兒要求駱淮卿,花昭也只能等幾天。
“好。”
花昭了了一樁心事,也不打擾駱淮卿了,雙手背在身後,哼著小曲兒就走了出去。
一連兩天,花昭既看不到三皇子四皇子,又看不到那些巴結她的貴女,花昭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在太平公主生辰的前一夜,這才帶著洛玉回了花府。
太平公主的帖子早早的就送到了花府,只不過花昭不在,這才由趙氏保管著。
晚上聽到雲葉說花昭回來了,趙氏這才帶著帖子去了花昭的院子。
趙氏也是聽說過太平公主的“美名”的,跟她說了許多要注意的地方,一直到夜深了,這才放過花昭,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花昭剛午休起來,就被洛玉給拉著坐在鏡子前,先是給她描眉畫眼,又是選衣服,這樣一折騰就折騰到了時間。
花昭今日的打扮很是隆重,原主生的好看,再加上洛玉手巧,這樣一打扮,就襯得花昭如同古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美豔絕倫。
只不過美麗的代價是,花昭覺得自己快被衣服給悶死了,還覺得頭上頂著一堆首飾快要壓斷了她的脖子。
花昭到公主府的時候,公主府外面已經停了不少馬車。
看著馬車上的標誌,就連梁平景都帶著樑音婉來了,看這樣子,太平公主真真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花昭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打扮的夠誇張了,但當她看到正殿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貴女時,這才意識到自己如今的打扮還是樸素了些。
花昭進去之後,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名門貴女的目光,沒一會兒,花昭身邊就已經圍滿了人。
“郡主今日的衣裳看上去很是漂亮,看這緞子,好像是花家的成衣店的新品……”
“早聽聞郡主美貌,如今一看,還真是光彩照人,我要是三皇子啊,定然也會被郡主給迷的失了魂去……”
“郡主……”
聽著耳邊的恭維聲,花昭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正準備找個藉口溜走,就看到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只不過看她的穿著,又不像是公主府的普通丫鬟,想必是太平公主身邊的人。
“奴婢春櫻參見郡主,公主殿下想見您,還請您隨奴婢走一遭。”
春櫻對花昭行了一禮,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圍著花昭的那些貴女聽到。
春櫻是太平公主身邊的大丫鬟,那些貴女自然不敢攔著她要人,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給花昭讓開一個位置。
“好。”
花昭聽到太平公主想見自己,一下子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她慶幸的是從那羣貴女中解脫了出來,可沒想到又落入了太平公主手中。
春櫻帶著花昭離開了正殿,朝著後院走去。
“公主並非如外界傳言一般,郡主見了公主不用太過拘謹,放鬆些就是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花昭的拘謹,春櫻輕聲提點了一句。
“多謝姑娘提點。”
花昭輕聲說著,她現在只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太平公主纔好。
沒多久,春櫻就帶著花昭到了太平公主的院房間裡。
“見過公主,公主殿下萬福。”
花昭對太平公主福了福身,她到了太平公主面前,只覺得自己的腿都在顫抖。
“起來吧,你我都身居一品,倒也不必如此多禮。”
出乎意料的沒有刁難,花昭忍著心裡的詫異直起身子。
太平公主此刻正在上妝,花昭站在她身後,從銅鏡中看了看她的臉。
當看到她的臉的時候,花昭吃了一驚。
太平公主在小說裡描寫的就是一個美人,當時劇組找扮演她的女星是娛樂圈當紅的小花旦,她當時就覺得已經夠美了,可現在一看,那個女星連她一半的美貌都沒有表現出來。
太平公主一頭青絲如瀑,柳眉纖長,一雙桃花眸慵懶的瞇著,瓊鼻小巧精緻,紅脣不點而朱,整個人看上去媚氣橫生,奪人心魄。
她身上的那股子魅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魅惑,媚而不俗說的想必就是她了。
“怎麼?看本宮的臉看傻了?”
太平公主看著花昭呆愣的樣子,忍不住輕笑道,這一笑瞬間把花昭給拉了回來。
“公主花容月貌,冰肌玉骨,昭兒一時不察竟是看的入了神,還請公主恕罪。”
花昭這句話也不是說謊,太平公主的臉,就算是她一個女人看上去都有些心動,更別說別的男人了。
事實證明,無論是在什麼時候,女子都喜歡別人誇讚自己的美貌,太平公主聽著花昭的話笑出了聲,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很是悅耳。
“你這丫頭倒是有趣,難怪皇兄對你喜歡的緊,這張小嘴可真會討人歡心。”
聽著太平公主的話,花昭放下心來。
看樣子太平公主心情還不錯,如此以來自己今日是挨不了罰了。
“昭兒句句屬實,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句詞定然是爲公主量身定製,否則怎會如此合適?”
太平公主聽著花昭的誇讚,眼裡的笑意更濃。
“你可曾在坊間聽聞過本宮的名聲?”
“聽說過。”
花昭怕惹得太平公主生氣,也不敢隱瞞。
“那你說,那些人都是如何說本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