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口出現(xiàn)了了兩個俊美的年輕男子。他們走到老姨娘的面前,定定地看著她。
老姨娘回了回神,笑著說:“兩位公子有何貴干,打傷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你把妍兒賣到哪里去了?”梓慕看著滿臉皺褶的老姨娘,耐著性子問。
“妍兒是誰?老身可沒聽說過!”老姨娘攏了攏裝著銀子的袖口。
“啪!”老姨娘旁邊的桌子突然斷裂開來。
梓慕?jīng)]有說話,瞇著眼睛看著一臉驚恐的老姨娘。
俊銘也被梓慕下了一跳,從小到大,他很少看到梓慕發(fā)這樣大的脾氣。
“我……,我……”老姨娘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知道說什么,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要是告訴這兩個人把人賣到了哪里,這不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嗎?春風(fēng)院可是自己的大客戶啊!
想到這里,老姨娘一陣抽搐,裝著暈了過去。
看到老姨娘暈了過去,俊銘急了,他立刻上前拿起老姨娘的手把起了脈。
大漢被梓慕一掌拍暈死過去了,幾個小嘍啰也跑走了,老姨娘又不省人事,線索就此就斷了嗎?梓慕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客棧里……
炎彬看看客棧門口已經(jīng)升起的太陽,心想著:已經(jīng)過去一晚了,梓慕和俊銘怎么還是沒有回來。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踱步走到了客棧門口。
這時,一個小廝,拿著一疊紙,邊發(fā)給路人,邊大聲叫賣:“春風(fēng)院今晚進(jìn)行大型的歌舞表演,有流行的赤焰國的舞蹈,還有選美比賽,最后還有一個壓軸節(jié)目,春風(fēng)院的頭牌蘇妍姑娘將為大家獻(xiàn)上精彩的節(jié)目!座位有限,先到先得!”
聽到這里,炎彬皺了一下眉頭,向小廝走去……
城東的老姨娘家里。
俊銘已經(jīng)用盡自己的畢生所學(xué),可是老姨娘還是沒有醒來。
“不對啊,按照她的脈搏,她早就醒來了啊。”俊銘放下老姨娘的手,奇怪的說。
這時,銀子從老姨娘的袖口滾落了下來,視錢如命的老姨娘,忍不住動了一下閉著的眼皮。
這一小小的細(xì)節(jié)被梓慕看到了,他看向俊銘,說:“不要救她了,我們再找線索,把她捆了,然后一把火燒了這個院子。”
“啊?”俊銘有些吃驚,平時都不愿意殺生的梓慕怎么會這樣。
“不要燒!”老姨娘聽到梓慕的話,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看到老姨娘醒了過來,梓慕瞬時掐住她的脖子,眼中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告訴我,你把,妍兒,賣到哪里去了?”
老姨娘瞬間感到喘不過氣來,每過一秒鐘,她的呼吸都困難一分。
梓慕的手絲毫沒有松懈的意思,似乎老姨娘不說,她就必死無疑。
“在……,在城中的……春風(fēng)院里。”老姨娘說完,就暈了過去。
梓慕松開手,飛身向城中趕去。
春風(fēng)院里……
“對對,把這里的帷幕換成紅色的,
嗯,別忘了把裝花瓣的籃子準(zhǔn)備好,姑娘們出場要撒的。”蘇妍一本正經(jīng)地指揮著。
“妍姑娘,你看,開場舞的演出服這樣好不好?”一位下人恭敬地問蘇妍。
蘇妍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這個怎么能算演出服呢?妓院都這么保守啊!”蘇妍拿起衣服,不滿的說。
“可是……”下人說:“這已經(jīng)算出格的了。”
“我說你們好奇怪,你們這里明明就是那啥的,還裝什么保守。”蘇妍不滿地說。
“那……,那妍姑娘您說怎么辦?”下人將衣服雙手奉上。
蘇妍拿起衣服,仔細(xì)看了看,這衣服是類似于旗袍樣式的裙子,蘇妍想了想,把領(lǐng)子撕掉了,估計只能當(dāng)抹胸的裙子穿。蘇妍又想了想,伸手又把裙子的下擺撕掉了,嗯,應(yīng)該只能蓋住大腿的三分之一吧。
“嗯,好了,就按這個裁剪吧。”蘇妍滿意的把衣服丟給下人。
“這……”下人看著這樣的衣服,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什么這啊,到這里來的人都是老色鬼和猥瑣男,這些東西一定符合他們的審美。我們21世紀(jì),明星都遭被潛呢,穿這點衣服不算什么!”蘇妍沒聲好氣地看著猶豫不決的下人。
“是……”下人拿著衣服走開了。
“嗯。”蘇妍點點頭,轉(zhuǎn)身又向后堂走去。
“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姐姐們?”蘇妍看了看正在努力準(zhǔn)備舞蹈的姑娘們。
“妍姑娘,我們基本都會了。”一位領(lǐng)舞的姑娘走到蘇妍的面前,笑著說。
“嗯,姐姐們加油啊,如果這次演出成功,媽媽答應(yīng)我多給你發(fā)一點工錢,我們多攢錢,早些贖身過平常人的日子!”蘇妍誠懇地看著這些女子,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像她一樣,是被拐賣進(jìn)來的。
“嗯,只要妍姑娘發(fā)話,我們一定照辦。”所有的姑娘都向往平凡的生活,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愿意這樣呢?
“嗯,加油!”蘇妍看看這群以舞技生存的姑娘們,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妍姑娘!你的演出服找好了,您看看行不行?”一個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招呼著蘇妍。
“這就來了!”蘇妍向那群姑娘們揮了揮手,趕緊向前廳跑過去。
“女兒,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蘇妍跑過去,看到老鴇搖著扇子坐在那里,她的旁邊擺著一個盒子。
“呵呵,媽媽,您怎么來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晚上您瞧好吧。”蘇妍呵呵一樂,滿臉堆笑地看著老鴇。
“嗯。”老鴇抬了一下眼,指著盒子說:“這是我特地向荷花姑娘借來的衣服,這衣服是由上等的錦緞做成,金絲和銀絲繡的花邊,上等的工匠染的色,還可以變換顏色。”
“謝謝媽媽,勞您費(fèi)心了。”蘇妍看了看衣服,趕緊向老鴇道謝。
老鴇說:“昨個兒量了你的尺寸,恰好和荷花姑娘的身段一樣,就借來她的衣裳給你穿,你可不知道,荷花姑娘的脾氣多大,媽媽我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說完,老鴇還掏出手絹拭了拭眼角。
哇靠,沒必要在我面前演戲吧。蘇妍在心里嘀咕著,都快吐了,但是她的臉上卻是一副感動的樣子:“媽媽為女兒勞神勞心,女兒一定好好報答媽媽!”
“嗯,就知道你乖,我先歇息去了。你好好忙吧。”說完,老鴇起身,向身邊的兩個大漢使了使眼色。
切,又派來兩個人跟著我,全院都是你的人在盯著我,我能跑哪里去?蘇妍不屑的想。
“媽媽,您好生歇息!”蘇妍點頭哈腰,在心里又加了一句:最好心臟病突發(fā)死過去。
“哎呀,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了?”蘇妍看著老鴇離開的背影,搖搖腦袋,“算了,我還是忙我的吧。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自己保住再說。”
春風(fēng)院的門口,兩個小廝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
突然,他們的面前出現(xiàn)了兩個人,沒打聲招呼就要直直地進(jìn)入院里。
“喂喂,干嘛呢!”兩個人伸手?jǐn)r住了梓慕和俊銘的去路。
梓慕轉(zhuǎn)頭看了看小廝,一掌劈了過去。梓慕用的功力不到一層,但是也夠他們受的了。
這可是,一只手突然輕松地接住了他的掌力。他奇怪地轉(zhuǎn)頭一看:“炎彬,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客棧的時候看到有個小廝在發(fā)告示,說春風(fēng)院有個叫蘇妍的花魁今晚要在這里表演節(jié)目。那你們怎么在這兒?”炎彬說。
“我們是查到線索查到這里的,”梓慕說著,還有要闖進(jìn)去的意思。
“等一下,梓慕你聽見炎彬說什么了嗎?她說,妍兒,花魁!”俊銘吃驚地說。
“無論怎樣,先進(jìn)去看看再說吧。”梓慕緊鎖著眉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春風(fēng)院的內(nèi)堂。
“你太沖動了。”炎彬嚴(yán)肅地看著梓慕,“梓慕,你不應(yīng)該因為任何一個人這樣。現(xiàn)在,我們知道‘她’安全了,一切等晚上再說吧。”
聽到炎彬的提醒,梓慕松開了緊握的拳頭。
聽到他們的對話,小廝的得意地說:“哦,你們都是好奇今晚的節(jié)目是吧?可是我們妍姑娘說了,要保持神秘感,無論是誰,白天一律不準(zhǔn)進(jìn)。今天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有頭有臉的公子喊著要來了,都讓我們媽媽給擋回去了。”
“是這樣啊,”炎彬點點頭,“那晚上什么時候能來呢?”
“當(dāng)然是先付定金咯,吶,”小廝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臺子,“你們?nèi)ツ抢锝欢ń穑莻€人給你們牌子,今晚,憑牌子入場。”
“嗯。”炎彬像是明白了似得,掏出了兩塊銀子,分別遞給了小廝,笑著問:“兩位小哥還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的嗎?”
兩個小廝喜笑顏開地看著銀子,湊近了炎彬說:“不瞞公子說,那春風(fēng)院的頭牌蘇妍姑娘是昨個兒才買來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說服媽媽舉辦這個活動。其實,那妍姑娘不知道,媽媽看出來她是不好管教的主兒,而且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打算今晚節(jié)目過后,就把她賣給一位有錢的老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