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越云回來了,雖然是受了傷,但人在家里李慕書是安心的.之前他沒法靜下心來回想自己在醫(yī)學院學過的有關制藥方面的知識,現(xiàn)在就得開始考慮了.
這個國家就像中國古代一樣都用中藥,透過跟王大夫學習制藥,李慕書驚嘆大唐國于制藥這方面已經(jīng)如此完善了.相比起他以前有幸在潘盛森家里參觀過的制藥工作坊,制藥方式更廣泛.李慕書有些惋惜自己當時沒好好跟著學一學,因為他學的是西醫(yī),講究分子化工.那時候李慕書心里是有點嫌棄潘家這土方煉制中成藥,覺得像道士在煉丹呢.
謝越云背上的傷就是看著恐怖,其實真的只是皮外傷.當背上開始結痂,就好得差不多了.除了第一天李慕書勒令謝越云趴在床上休息,之后謝越云去洪達家里處理守獵回來的獵物李慕書也沒說什么,說實話,他也很忙,忙著和王大夫討論怎么把這些中藥弄成像西藥一樣方便攜帶.
李慕書考慮這些自然是為了謝越云.謝越云現(xiàn)在并不是解甲歸田,他仍然帶兵啊,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平時生病請大夫煎藥沒什么,但如果在戰(zhàn)場上那又是不同.如果在炮制過程中,用煉蜜、淀粉糊及動物膠汁做為藥劑的賦形劑,弄成了份量足而體積又小效用又明顯,那就是李慕書想要做到的.還有酒精,救人如救火,煎藥汁洗傷口總會耽誤急救時間,李慕書想著能否用蒸餾方法來提煉?
“師傅,你教的中成藥炮制肯定沒問題,但依現(xiàn)在我們做這個,不知能不能把毒都清掉,清掉之后又不知藥效是否達到預期效果?得找小白鼠試.但我在這里都沒見過小白鼠,怎么辦呢?”
“這不是問題,你先把藥做出來.”王大夫心里想的卻是監(jiān)獄里的死囚.那手術刀和羊腸線方一思已經(jīng)在京城里運用了.當然,暫時也就只用在囚犯身上.京城里的重囚絕大部分被虐打再扔進去的,日子久了,百病纏身.他們都是沒有希望的人.對于他們來說,給他們治療,好了,那就活得輕松點;死了,一了百了;再不濟,也只是熬日子而已.不過,王大夫不準備告訴李慕書這些,他自己也不接受用活人做試驗的.方一思在醫(yī)學上那么成功是因為他勇于創(chuàng)新,而且什么都敢試,什么也不怕,甚至用自己身體來試驗都敢,何況是那些在等死的囚犯?
謝越云他們在深山里打下的獵物十分豐富,加上第一天打下的老虎,戰(zhàn)績很彪悍啊!
洪達帶著那張虎皮和錢來謝家了,他把虎皮放在客廳的椅子上,然后由懷里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布包交給謝越云。
謝越云接過掂了掂又遞給洪達:“阿達,這些錢你平均分給各位兄弟吧。我那份就不用了。”
洪達不肯接,他表情挺嚴肅的:“將軍,這次你可是出了大力氣.雖然攤分后每人得到的錢不算多,但這也是我們兄弟同心協(xié)力努力得來的。”
“我知道,這次我參加守獵重點不在于收獲.再說,你們不是已經(jīng)把這張虎皮分給我了嗎?那可值不少錢。”謝越云指指那張相當完整的虎布笑著打趣:“還是說,你舀這張虎皮過來只是給我們看看?”
“打下那只老虎也是你的功勞啊。這里山清水秀,土地又肥沃.現(xiàn)在我們退役后還能生活得這么好,都是您一直以為為我們建立的,我們心里真的很感激.我們都是粗人,不懂怎么表達我們的謝意,也沒能為您做點什么。就這一起打獵了,你還不讓我算您一份?”
“達叔想一視同仁不搞特殊。越云你就收下唄。”李慕書扯扯謝越云,他再不接下,都不知要拉扯到什么時候了。而且,有來有往,大家心里都舒服的,要想想對兄弟好,方法還有很多的。
“李大夫說得對,呵呵。”洪達一聽李慕書幫著他說話了,不由咧開嘴開心地笑了。
“好吧.”謝越云見兩人堅持,也就答應了.
“達叔啊,李平已經(jīng)開始在后院培植香菇了。你也去看看,指點指點后輩唄。”李慕書扯著洪達要帶他去后院菇棚參觀,順便給點意見。
“喲,這個我可不懂.要不,我一會去老安兄弟家,叫他們過來看看?”洪達可是知頭醒尾的人精了,他知道李慕書這是想給村民多一個發(fā)財?shù)臋C會,老安兄弟對山上十分熟悉,王大夫過來之前他們也常常教大家辯認食用菇的。
“好,謝謝達叔。”李慕書笑著直點頭,老安叔他知道,達叔做事他最放心了。
洪達跟李慕書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李慕書這才跳過去摸著那張虎皮愛不釋手。剛才達叔在他不好意思看呢,這他把虎皮抖開鋪在椅子上了,看起來還真像那么一回事了.
“越云,這虎皮真的是前些天見到的那只老虎的?”李慕書抬頭問謝越云.
“嗯。喜歡嗎?”
“喜歡.我還是第一次摸到虎皮呢.”
“你喜歡我們冬天就把它鋪在床上。"
“你不舀它鋪在書房的椅子上嗎?大將軍的椅子不是應該都有一張虎皮么?”李慕書凝眉努力回想現(xiàn)代的電視劇。
“那是山寨大王吧?”謝越云挑起了一邊眉毛.
“不是不是。是,是么?”李慕書不確定了,究竟是將軍還是山大王?
“哈哈哈。”謝越云看著李慕書那猶豫不決的可愛樣子不由哈哈大笑,心里癢癢的.李慕書總是借口說他有傷在身總不肯做室內運動,這前后加起來,他都快十天沒踫過李慕書了。
“小慕,我們進屋里吧,看看我背上的傷痂脫落了沒?”謝越云站起來舀起虎皮就走向房里:“大光,如果有人來找我們,就說我們在療傷.”
“……”如果說李慕書一開始還準備給謝越云專業(yè)意見,但聽到最后一句,怎么聽怎么曖昧啊.他瞧著謝越云的背影腳步卻有點邁不開了.
“小慕?”謝越云回頭,那側臉帥得一塌糊涂,李慕書馬上應了一聲就朝著美男奔過去了.
謝越云一進門就把衣服脫下了,自受傷以來,因為傷口涂了藥膏李慕書就讓謝越云在家里就不要穿上衣了.只是客人來了或去串門了他才穿戴整齊.
“小慕,過來看看.”謝越云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記得把門關好,還有窗簾也要拉好,別叫人把我看光了.”
“你這幾天天天都光著上身在家里走來走去的大家都看厭了,還看光呢.”李慕書吐槽,但還是乖乖地把門窗都弄好了才走到床邊.
“你也看厭了?”謝越云笑瞇瞇地.
“厭了,早厭了.你有的我也有,你又不是姑娘.”李慕書邊說邊伸出中指輕輕按向謝越云的背,傷痂有些已經(jīng)脫落,已經(jīng)完全好了.其實謝越云根本沒把這傷當回事,也就李慕書和小輝在緊張,弄得像個重病號一樣.
“你還想姑娘?”謝越云瞇起了那雙好看的眼睛,那眼神就是敵人看了都會抖一抖的.
李慕書看不到謝越云的表情,尚不知死活的逞口舌之快:“當然想啊,姑娘抱起來又香又軟的,哪像男人硬磞蹦的?啊~~”李慕書話還沒說完就被謝越云伸手扯到他身下壓著了.
“你意思是想找姑娘成親了?”謝越云一手壓制著李慕書,另一手嘩啦一聲把他的衣服都撕破了,露出了潤白的胸膛,那嫣紅的兩點在空氣中豎了起來,顯得更嬌艷了.
“沒有!我從沒這么想過!”李慕書被謝越云突然這么粗暴的行為嚇到了,但他只是愣了一下就馬上澄清:“越云,我剛才只是跟你開玩笑.”
“你不是說已經(jīng)看厭了我的身體?”大手用力地撫摸著那滑嫩的肌膚,所經(jīng)之處,留下了粉紅的印記.
“怎可能?你身材這么有料,六塊腹肌啊,那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好身材啊!”李慕書有點氣喘了,這不是因為挑逗,而是因為謝越云一點也沒留力,把自己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了.
“是嗎?六塊腹肌也是硬崩崩的,哪有姑娘那么香那么軟!”抬起李慕書一條腿向前屈膝,把那已經(jīng)撕壞了的褲子全部扒了下來,露出了那粉嫩嫩的小東西.
“我,我是開玩笑的,越云.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想過姑娘,啊~~~”李慕書被謝越云不拘言笑的臉嚇到了,也不敢掙扎,只是急著解釋.冷不防自己那里被謝越云握在了溫暖的掌心里.
“我很生氣.”謝越云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說的可能就是你心聲.”
“不是不是,啊~~”李慕書忍住那由謝越云手里傳來的一快感,禁欲的人又不止是謝越云,只是人家技術那么好,他快受不了了.
謝越云沒出聲,李慕書倒寧愿他說說話,什么叫禍從口出他算是知道了:“越云,我只喜歡你一個,真的.你,你要相信我,我.嚶~~我不行了,啊~~”
謝越云把手伸到還喘著氣的李慕書眼前:“真多!”
李慕書羞愧地扭開了頭,謝越云卻把手里那白渾的液體涂到了李慕書的臉上,手指還伸進了他微微張開正喘著氣的嘴里輕摸著他的上下腭:“嘗嘗你的味道,好吃吧?”
“嗯,嗯~~”帶著甜腥的手指在嘴里肆虐,發(fā)出了曖昧的水漬聲,李慕書來不及吞下的唾液順著合不上的嘴角蜿蜒而下,李慕書的眼角都泛紅了.帶來異樣的□.
看著李慕書有些失神的桃花眼,謝越云的瞳孔再度緊縮,他慢慢抽回手指,低頭舔舔了李慕書那肉肉的嘴唇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又香又軟的姑娘還有待查驗,不過……”
“不過什么?咳,咳咳咳~~”李慕書一說話就被自己嘴巴里的口水給嗆到了,他咳嗽帶動著身體劇烈顫動起來,無意磨蹭著謝越云早已抬頭的巨大。
“嘶~~~”謝越云猛吸一口氣,本能地跟李慕書貼得更近了。
“越云,你,咳咳,我快喘不過氣了,你,你別壓著我~咳咳~”李慕書伸手想推開謝越云,但他本來剛剛就解放過全身都犯軟,怎推得動身材高大又健美的謝越云?
謝越云撐起身,順手把李慕書也抱著坐起來輕輕拍著他的背。李慕書叉開雙腳坐在謝越云的大腿上,他那里剛好被謝越云熱熱硬硬的那個頂著,每動一下,那里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越發(fā)熱也越發(fā)硬了,李慕書的臉本來因為咳嗽而紅了,現(xiàn)在簡直紅得要滴血了。
“越云,我,我是真的只喜歡你一個,姑娘什么的壓根就沒想過,你要相信我!”李慕書抬頭看了謝越云一眼,欲語還休十分的害羞的樣子:“還有……還有,你,你那里很……很熱,我想幫你……就像你,你以前幫我做的一樣。”說到后面李慕書的小臉已經(jīng)低得不能再低了,那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了。
謝越云低頭看著李慕書的頭頂,心里十分高興,那張撲克臉也露出了笑模樣,但很快他就收斂了起來,用那分辯不出情緒的語調說:“那不好吧,你一向都不喜歡這樣做。”
“是你的話我就喜歡~~~”李慕書抬起紅紅的小臉蛋,“我以前只是,只是因為你太大了,我吞不下……。”
“……你說的!”謝越云沒想到李慕書這幾句話就把他的忍耐都粉碎,他那里簡直快要爆炸了,也不再舀矯了,直接把兩人分開一些,讓滑下他懷里的李慕書的臉正好對著他那里:“開始吧,小慕。”
突然正面面對著那個翹挺賁怒充滿了能量的東西,李慕書咬了咬嘴唇。說和做是兩碼事,用手和用嘴又是兩碼事。一時之間李慕書還真有些猶豫,他深吸了一口氣,伸出右手握住了它,嘴唇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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