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狼,妃似虎 桃花已不見 30、讓我跟著墨笙
此事他已經想好了,復仇之路,他一人而去,若將來有需要得畫珧相助的且不會讓他置身于危險之中的,自會找他。舒骺豞匫
知道自己大仇未報,花容墨笙雖然消沉了幾日,恨不得如他師父一般借酒消愁。
但他也清楚如此一來難成大事,于是更為勤奮習劍,剩余的時間開始謀略出了連云島之后的復仇之路。
從他知道自己的仇恨開始,他花容墨笙便不能再如以往一樣,心境也已經變化。
他肩負著復仇大計謇!
唯有讓自己變得更為強大,才能守住他在乎的人,才能報仇雪恨!
公西子瑚見花容墨笙的轉變一邊覺得欣慰一邊又覺得憂心,終歸花容墨笙是再也回不到以往的時日了。
他的心不會再平靜,而是被仇恨塞得滿滿的,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將心事與他說出來是對是錯哿。
這么些年,他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比起他親生的畫珧,更為寵愛,不過也確實比畫珧更讓他省心。
雖然畫珧所犯的錯,大部分的主意是花容墨笙出的,可這兩人委實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些時日,公西子瑚神色平靜,而花容墨笙也是神色平靜,惟獨畫珧不止一顆心平靜不下,更是連表面上的平靜也保持不了。
他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平靜的模樣?
他的心早就亂了,已經亂到顧及不到其他的了。
花容墨笙復仇,此去經年,不曉得會面對多少的危險,且都是致命的!
而他還不能跟在他的身邊,這對他畫珧來說是一種折磨,時而想到花容墨笙會離開他的身邊,他就覺得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那壓抑之感,讓他有些喘息不了。
紫東閣內,茶鄉裊裊,飄散四溢,然而公西子瑚雖然面色平靜,可這茶香依舊撫不平他胸中的驚天駭浪。
復仇之路,可想而知,他雖然相信自己一手教出來的花容墨笙任憑他的能力與智謀可以抵擋一切,然而他還小,不過是個未滿十五的少年。
從小他教過他許多,只是這些許多,他孤鍕奮戰,而對方是一個王朝里的帝王,是帝王的后妃,心狠手辣。
且這么些年,任憑連青詩的心機又加上她有個冰雪聰穎的兒子,怕是野心勃勃。
再者,連青詩的身份并沒有那么簡單,她與江湖人物尚有來往。
畫珧站在門外,看著屋子內公西子瑚一邊品茗一邊獨自下棋,神色看似平靜,但是眼中卻還是掩藏不了他心中的憂慮。
是否他也正在后悔將一切告訴花容墨笙?
不可否則在看到花容墨笙眼中明顯的恨意的時候,他怨過他爹。
可是殺母之仇,怎可不報?
若他是花容墨笙的角色,誰殺了他的母親,他也不會就此罷休,只是前方危機重重,他實在不忍心看著花容墨笙深入虎穴。
“爹——”畫珧輕喊了一聲。
一顆黑子落在棋盤處,黑子如龍,僅此一顆,便生生化險為夷,白子處于被動狀態。
公西子瑚并沒有回應,目光依舊落在棋盤處。
“爹——”
畫珧又喊了一聲,見公西子瑚全當沒有聽見,便朝他走去,在他的對面入座,太手一掃,一盤以黑子掌控全局的棋局瞬間亂成一團。
此時公西子瑚終于有了動靜,抬起頭目光深沉的朝著畫珧望去。
“珧兒這是作何?”
“爹又想作何?爹,你......”
他想要質問他為什么要把心事說出來,可是殺母之仇若是不說,又怎對得起花容墨笙?
那是生他的母親,他有權利知道一切。
只是這樣的仇恨過于沉重,足夠改變花容墨笙。
他見不得他眼中的恨意,雖然不是針對于他,可是那一雙清亮美麗的眸子怎能透露出了這樣的情緒?
公西子瑚目光落在憂心的畫珧身上,淡然地開了口,“笙兒有權利知道這一切,珧兒,你與笙兒生活了這么多年,你一定比為父還要了解他的性子,笙兒是個說一不二愛憎分明的孩子,殺母之仇,若是不報,他定然放不下,且這樣的仇恨,你覺得為父能隱瞞他一輩子嗎?他何其聰明,從他四歲起就已經開始懷疑了,就連你也一直在懷疑,你以為為父不清楚嗎?”
那時候念在他們尚小,他把一切自己咽著,不曾說出,可是他們雖然小,但他的隱瞞也并不是天衣無縫,幾次的酗酒,聰明如他們,還會想不出來嗎?
能讓他如此的,天底下,唯有一人,那便是趙盈,花容墨笙的母親。
畫珧點頭,“是!從小孩兒與笙兒就一直在懷疑了,猜測了不少,甚至也猜測到了趙盈或是墨笙的兄長可能已經不在或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我們沒有猜測到的便是趙盈的慘死!爹,墨笙變了,從知道他肩負的仇恨開始就已經改變了!”
手中的茶水漸漸冷卻,公西子瑚端起喝了一口,只覺得冷卻的茶水少了許多茗香,帶著幾分澀意。
索性放回桌上,才道:“爹一開始也不想告訴他的,想把這秘密藏在心中,百年之后一并帶到地底下,可是你覺得可能嗎?笙兒怕是不會一輩子戴在這一座小小的連云島上,他長大了,就會想法子知道他母親的一切,你覺得為父隱瞞得住嗎?再者笙兒如此聰穎,這殺母之仇,為父相信笙兒的能力!”
......隱瞞不住!
畫珧也深知這一點,若是花容墨笙想做的事情,誰都阻攔不了,就是他爹或是他都一樣。
好幾次花容墨笙都動起了念頭,想派人去一趟花容王朝的皇宮探聽消息,只是最后還是作罷。
他一直在等,等待他爹把心中的事情說出來。
“爹,讓我過去助他一臂之力吧!孩兒雖然頑劣些,可正經事從不耽擱,墨笙一人前往復仇之路,對方并非一般人,且皇宮之中處處危機,稍有不慎便會丟了性命,我實在不放心讓墨笙一人前往!請爹成全!”
畫珧說罷起身跪在了公西子瑚的身邊。
若不跟去,他安心不了。
公西子瑚比誰都清楚此事不可兒戲,畫珧跟去只是多了一份兇險,當即搖頭。
“你留在此處,若是笙兒需要你,自會讓你去,珧兒,笙兒雖非我所親生孩子,可從小我待他如親生的,不讓你去并非是只念著你是我的孩兒,而他不是,只是這是他所背負的仇恨,笙兒既有此能力,便該要去承擔!我猶豫了這么多年,一直想著若他不這么聰明,興許我真能瞞他一生一世,在這一座連云島上平凡一生。”
只是,他還是瞧出了花容墨笙的命相,那是帝王之相!
既是帝王之相就沒有不離開連云島的道理了。
此時年歲尚輕,可出去歷練一番也是極好的。
畫珧依舊跪在原地不為所動,他知道他爹一直以來待花容墨笙有如親子,甚至許多時候讓他覺得他爹待花容墨笙比待他還要好上幾分。
他自是不會與花容墨笙搶著公西子瑚的寵愛,且也因此一家三口和樂融融。
“若我執意跟去呢?”許久之后畫珧問道。
易容之術他也學過,雖然沒有花容墨笙的高深莫測,但他一手易容之術卻也不可小覷,平常人還是瞧不出絲毫破綻的。
“就怕你會給笙兒引來殺身之禍!珧兒,你且安心再這連云島上好好學著點,今日之后收斂心性好好用功!你起身吧!”
畫珧并未起身,依舊跪著,神色帶著無奈與憂心。
★ tt kan★ ¢ ○ 公西子瑚輕嘆了一聲,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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