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嬰兒小王妃 迫不及待
令擁有寶貝的人家聞風喪膽的是牡丹仙子。
而在南陵國,讓人聞風喪膽的卻是另有其人。
這是一個昏暗的房間,房間內,一名高大的男子背對著房門而立,那高大的身形給人一種無形的壓站,只是站在他的身側,已經能感覺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強烈煞氣,讓人不敢靠近。
一名將軍模樣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屋內背對著房門而立的男人,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然后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膳食一步一步的向那高大的男人靠近。
“王爺,咱們出來狩獵,您也累了一天,該用膳了!”
“擱在桌子上,出去!”高大的男人背著身子,淡漠的吐出一句。
“是!”那邊將軍模樣的人,把找盤放在桌子上,突然,他抽出托盤下的一把匕首,眼中騰起殺氣,鋒利的刀尖直往那高大的男人身上逼去。
眼看就要刺到那男人,卻在刺到他的那一瞬間,高大的男人驟然閃開。
那將軍模樣的人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喉嚨已被五爪扣住,冰冷危險的氣息砸向他的頭頂:“想刺殺本王,嗯?西冀國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死亡的恐懼,嚇得那將軍模樣的人,全身瑟縮著,頸間那冰涼的五爪就扣住她頸間的命脈,他一動也不敢動,臉色瞬間蒼白,囁嚅著唇連聲吐出求饒的聲音:“王……王爺饒命!”
“說!”冷冷的一個字。
“是是是……是十萬兩銀子……”
“很好!”楚靖懿俊美的臉上猙獰的笑著,突然他放開了手中的人,冷冷的道:“滾!”
那男人一聽楚靖懿要放了他,便趕緊向門外奔去,然后向門外的人打了個手勢,與此同時,那名將軍打扮的人還沒有逃出門外,一只手突然穿透了他的胸口,血一樣的顏色,染紅了他的眼,在那只手消失時,他感覺到了胸口疼痛和他的心臟停止跳動的聲音。
二十余名黑衣殺手從屋頂破瓦而入,楚靖懿僅是冷冷一笑,詭異的身形,在那些二十余名黑衣殺手間來回穿梭,僅僅一個回合,那二十余名黑衣殺手頓時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片刻間,他們的頭紛紛落地,心臟汩汩的流著鮮血,在地上,一顆顆的跳動的心臟,慢慢的靜止。
那一次,楚靖懿出門狩獵,出去的二十余人,回來時只有他一人。
對于背叛者,他從不留情。
倘若心背叛了,那留著心,還有何用?
早晨的南陵王宮,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一縷縷金光灑遍在王宮各處,早起的知了在枝頭肆意的唱著永不變調的歌曲。
在南陵王宮內有一座非常大的池塘,塘中栽種著滿池的荷花,此時是盛夏,塘中荷花盛開,朵朵蓮化高高的佇立,層層疊疊的葉子點綴在這些荷花之下,印滿了整座池塘。
偶爾一只蜻蜓飛過,薄薄如蟬翼般的翅膀沾了水,停駐在荷葉上歇息,再飛起時,嫩綠的荷葉友誼的向它揮手送別,片片荷葉間,一顆顆露珠透著晶瑩的光亮,一陣風吹來,滴滴水珠在荷葉間調皮的滾動著,一個不小心就滾落到了池塘中,濺起幾顆浪花,與塘水混為一體,終致不見。
陽光炙烤著大地,花園外酷暑難耐,在這花園中卻是別致的清涼。
南陵王宮的人都喜歡在這邊乘涼。
南陵王宮·南書房
在南書房的拐角處,小甲匆匆忙忙,滿頭大汗的捧著一盅冰鎮蓮子粥往南書房走去。
南書房門外,一個個身穿銀行鎧甲的守衛在這酷熱的早晨嚴陣以待的把守著,沒有一個喊熱喊累,佇立在那里,像是一尊尊石像,表情也木訥至極。
路過這一尊尊“石像”,小甲只是淡淡的掃他們一眼,便直奔南書房的門口,到了南書房的門前,敲了敲門,里面傳出一陣低沉聲音:“進來!”
南書房內,楚靖懿坐在書桌后,看著桌子上的一封書函,稍抬起頭望向門外。
小甲捧著東西往門內走,一路戰戰兢兢,深怕灑了手中的東西。
楚靖懿懶懶的倚在椅子上,稍抬起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姿態慵懶,眼皮稍稍抬起,紫眸中蘊藏著犀利的光芒。
此時的他,比八年前多了幾分成熟,只是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王者氣息,一道冷攝的目光,足以將眼前數米之內的人嚇得屁股尿流。
小甲端了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不敢太過靠近楚靖懿,小心翼翼的往門外退去。
“這是什么?”楚靖懿慢不經心的問了一句,眼睛也懶得瞟一下。
“回……回王爺,這……這這……這是冰鎮蓮子粥,是是是……是慕容姑娘親手做的,讓……讓小的……”雙腿在發顫,聲音也在發抖,緩慢的緩慢的往門外走去。
冷冷的一聲打斷了他的話。“端出去!”
聲音努力大了些:“那那個……是太……太后讓屬下端來的。”
危險的紫眸半瞇,迸射出陰鷙的氣息,將還未退到門外的小甲給嚇了回來,慌忙去把東西捧回來,嘴里還忍不住抱怨的念叨:“太后
若是知道您不吃的話,她又要說屬下了。”
“賞給你吃了!”
“真的?”小甲眼中一亮,馬上眉開眼笑:“謝謝王爺!”
“別高興的太早!”淡淡的掃他一眼。
一張臉垮了下來,剛才還笑容滿面,現在就開始垂頭喪氣:“就知道沒好事,有什么事,王爺您吩咐吧!”
“紫琴說明日要去祈福,你陪他去?”
什么?小甲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了眼睛:“我?”
“對!有意見?”危險的紫眸半瞇。
身子顫了顫,他豈敢不從!“屬下不敢。”
“西冀國要來使南陵的消息,查得怎么樣了?”
說到這件事,小甲馬上正經了起來,這次來,實際上主要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王爺,西冀國因為上次有人刺殺您的事情,說是內部有人故意想挑唆兩國的關系,所以來南陵國是以修友好。”
以修友好?
這西冀國雖然是一個貧瘠的小國,但是最近他們的動作似乎越來越大,妄想試圖在南陵的邊境作亂。
“然后呢?”
“據查,這西冀國的使臣是個女的,他們還帶了西冀國的寶物萬年冰玉來。”
萬年冰玉?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順便傳令下去,沿途為西冀國人放行。”
楚靖懿的話,在南陵,無人敢不從,他治國的手段與治人的手段都相當高超,而且獎罰分明,從不徇私,是以南陵國的百姓對他非常的尊敬和愛戴。
“是!”小甲滿口答應著,掃了一眼桌子的信函,小甲不禁插了一嘴:“西冀的寶物不知道是什么呢,不會被盜賊給惦記上吧?”
“盜賊?”
看到楚靖懿沒有危險的跡象,小甲馬上開始八卦了起來,那張嘴如噴涌的泉水般:“最近出了個名盜,叫牡丹仙子,專盜寶貝,除了南陵之外,其他的國家都失過竊,被偷的可都是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貝,據說,慕容家的礙眼法贗品被她給查了出來,后來真品在三天后給偷了個精光,可沒把慕容老爺子給氣死……”
說得越來越得意的小甲,突然發現楚靖懿的臉色有幾分陰郁,他趕緊住了嘴,端起手中的冰鎮蓮子粥:“那個……屬……屬下先告退了,明兒個屬下一定陪慕容小姐去祈福。”
識時務者為俊杰!
小甲離開了,留下楚靖懿一個人在南書房內。
外面太陽炙熱,書房內放著兩大盆冰塊兒,散發著陣陣涼意,讓屋子內一陣涼意襲人。
突然,他從右邊一撂奏折的最下層抽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子,那盒子落了鎖,他掏出一把特制的鑰匙插.進了鎖眼里,輕輕一旋,鎖就開了。
打開那紫檀木盒子,里面躺著一方雪白的錦帕,上面一陣牡丹香氣襲人。
這錦帕是用特殊的香料泡過的,香味經久不散。
這方錦帕是兩年前,他在南陵和東盈的國界交界處不經意撿到的,那時……正好有一家富戶發生了盜,牡丹仙子將那家富戶的一座飛天鶴金雕給偷去了,惹得一時轟動。
打開錦帕,將錦帕攤開,那股牡丹香氣更濃郁了,上面一朵紅色的牡丹花,妖艷的綻放,干干凈凈的,看不出一絲玄機。
看著那塊錦帕,楚靖懿的臉上現出一絲贊許的笑容,然后從右手邊的抽屜中取出一個酒壺出來,稍稍傾斜,細線的透明的酒從白色的瓷壺中傾了出來,落在錦帕的右下角。
隨著那酒壺將錦帕浸濕,在錦帕的右下角,竟出現了一個淡淡的橙色的字來——“茵”!
再把錦帕翻過來,也在右下角滴了兩滴酒,同樣一個字印了出來,正是“洛”字。
普天之下,叫茵洛的人,他皆查了出來,但是……唯一有嫌疑的,就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如今西陽國赫赫有名的茵洛郡主。
那個在八年前與他有了婚約的小女娃。
不對!如今,八年過去了,她也該長成了一個十八歲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已經整整八年沒有見過她了,可是關于她的事跡,卻仍源源不斷的傳進他的耳朵里。
十一歲時,擒了一名采花大盜。
十二歲時,打了嬪妃,嬪妃被廢。
十三歲時……
。
。
十七歲時,狩獵時,智退猛虎,護駕有功賜茵洛郡主府。
如今她已十八歲,正值妙齡,據說皇帝有意賜婚,眾人最期待她將來的夫婿會是何許人也。
據楚靖懿查探,在三年前,朱茵洛經常行蹤不定,不知她去了哪里。
可是,由這方牡丹手帕來瞧,這三年來,她到底做了什么事,那就不言而喻了。
依稀還記得,八年前,她的慧黠與狡詐,還有那一張犀利的嘴。
八年了,八年未見了,他無時無刻不想到她,八年了……她是否還記得當初的那個約定?八年了……她是否有在深夜寂靜無聲時喃喃念著他的名字?
她這些年,雖然活在朱佟尉和皇帝的嚴密監視和禁錮下,卻仍然活得風聲水起。
再高的墻,再多的守衛,也擋住不她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她會乖乖的等他去娶她嗎?
她會回答一句:不可能。
就從她今年連續半年不歸郡主府的行為便可得知。
西冀獻寶的消息甚為隱蔽,倘若這一消息傳到她的耳朵里,她會放過一條大魚嗎?
他勾唇邪笑,在一條紙條上寫下了一行字,招來了守衛送了出去。
看著守衛匆匆離去的背影,那雙幽暗的紫眸眸底閃動著陰謀的笑意,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與她重逢了。
兩個時辰后
萬花樓的某個角落響起低低的詛咒:“北冥王這小老兒,居然有萬年冰玉?還要送給南陵王那個小人?我不盜了它,我就不叫朱茵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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