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歐陽牡之的殺意,張翠山與司徒千醉都未察覺,歐陽牡之的養氣功夫極好,既使張翠山與司徒千醉不會因此對他產生好感,但也不能看透他內心的想法。
對于歐陽牡之云淡風輕的說法,張翠山倒是沒有覺得什么,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胡青羊長得好看,惹人喜歡也是應該,他在心里并不會將胡青羊當做私人物品,因此也不會對此不喜,反而因此因此有著淡淡的驕傲浮于心間。
胡青羊聽到別人說起自己,作為女人她本應該嬌羞竊喜才對,但是她與常人不同,她一直視自己是張翠山的妻子,別人喜歡她她反而會因此產生厭惡情緒,但歐陽牡之這么一說,她也不好自以為是的大鬧,只是微微往張翠山身后躲了躲,以此來提放歐陽牡之。
“敢做不敢當也算是本事,歐陽兄還是挺有本事的嘛。”司徒千醉仍舊孜孜不倦的出言嘲笑。
歐陽牡之只是笑笑,心道自己不管與這酒鬼怎么扯都扯不完,還不如對其表示無視得好。
夏胄覺得場面變得尷尬起來,生怕司徒千醉把人家激怒,作為老江湖自然不會看到這種事發生,便開口道:“司徒兄莫要再戲弄歐陽兄弟了,剛才你被客棧壓在下面,若非歐陽兄弟將你從下面拖出,說不定你現在還被壓在下面,你豈不應該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司徒千醉擺了擺手道:“我又沒有求他出手救我。”
司徒千醉這話一出,不僅惹得歐陽牡之面色大變,就連張翠山與夏胄也為這人的不識好歹皺起眉頭,不管人家抱著什么樣的心思,既然人家救了你,便是你的恩人,你豈能說出這種話來?
司徒千醉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沒心沒肺,本來他也不是那般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他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是一時對歐陽牡之不滿才說出這話,他說話本就不經過大腦,這話一出口,他也覺得后悔起來。
但話已出口,要讓他收回也是很難,于是司徒千醉眼珠子一轉,又補救道:“而且就算他不出手,這位姑娘也是會救我的,他看上人家姑娘才出手救我,我要感謝也得感謝人家姑娘,與他又有什么關系?”
胡青羊好似發現什么好玩的事似的,叫道:“你果然是醒的,你果然是醒的,你早就醒了對不對?還故意扮作死豬躺在地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讓你被活埋算了。”
胡青羊越想越有氣,若是歐陽牡之不出手,自己不是要鉆進去拖這個裝死豬的人嗎?那多冤枉?
胡青羊這話說得頗為無禮,作為女子哪能說出這種話來?但張翠山對其放縱得很,并且他又來自一個女權超過人權的時代,對這些就更不會在意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話。
司徒千醉聞此臉色一紅,被人抓住把柄他并不怕,就怕被張翠山這種可愛如玉女的美女抓住把柄,于是也哽在那里,雖然臉色不變,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夏胄雖然久經風雨,但對這種場景也頗為為難,只好道:“姑娘你莫他,他一直便是如此,本來酒量就差還好喝酒,喝了酒后又四肢無力,因此才知道姑娘于他又救命之恩罷了,要他自己爬出來怕也沒那體力了。”
胡青羊聽此只好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么。
最后夏胄一轉,道:“好了好了,這事暫且不提,既然我們四人已經同意攜手前往風雷門,那便一起出發吧,歐陽兄弟可愿一起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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