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烽火如此說來,很多月族中人都面露不解,起初他們只以為這幾人不知道月族的勢力,才敢強闖,可是對方不但報出了月族的名號,更這般自信,讓月族眾人不得不有些疑惑。
而剛剛趕來的樂源聞聽這句話后眉頭一皺,仔細一看張烽火等人心中一驚,他自然見過緣聚家族中人,甚至每個人的*和修為他都有詳細的資料擺在書房之中,打算日后結交一番,畢竟這個看似小小的家族背后牽扯的力量太過驚人。
“你們這是找死。”劉長景突然站出身來,一臉惱怒,他可不能因為自己惹下的事情讓月族等人覺得麻煩,只當這幾個毛頭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打算出手收拾掉他們,然后在和月族族長賠罪。
哪成想他剛說完,只聽樂源連忙說道:“住手!”
月族中人見是族長,都讓開一條路,樂源則連忙跑到前頭,對張烽火等人行了一禮開口說道:“不知張族長前來,不知是我月族哪里得罪了你們。”
見到樂源的舉動,所有人都震驚了!想不通為何族長會對一個毛頭小子如此,不過其中有些頭腦的都明白眼前這幾人應該是月族得罪不起的,于是看熱鬧的人少了很多,都各回其位了。以免他們聚集在這里讓對方更加惱怒,在說他們月族欺負人,如果這些人背后的勢力真讓月族忌憚,這件事情就更麻煩了。
雖然樂源十分客氣,但是張烽火并沒有就此罷手,他本身就是一個強勢的人,更何況還牽扯到臥龍堂,如果他退縮一定會引起臥龍堂中的不滿,他越強勢就越對臥龍堂的口味,強者的尊嚴不允許任何弱者肆意踐踏,只要對方有這個舉動,就要用雷霆之勢還擊,讓所有弱小的存在警覺。
張烽火直接上前,冷冷的看著劉長景道:“好大的口氣,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和我如此說話。”
劉長景聞言一窒,知道對方的*肯定不簡單,樂源都如此客氣他又有什么資格上前說話,見到對方如此說來也沒有答話,反而向后退了幾步,不過于此同時狼煙與嫣然魅影同時出手,嫣然魅影本就是中級武將,先是纏住對方,狼煙尋了一個機會,短刃上前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刀痕。
劉長景沒想到對方說打就打,本就準備不足,在加上二人配合,吃虧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他也同樣心驚不已,沒想到那位女子竟然與自己的修為相當,而在自己身上留下刀傷的也是一位初級武將,心中懊悔不已,沒成想自己的無心之舉,能引來這么大的麻煩,看來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樂源待見到嫣然魅影出手時瞳孔一縮,也是震驚沒想到這個家族竟然有中級武將,那么族長又是什么修為?不過對方如此強勢,還是在他的地頭上傷人,傳出去有些不好聽,他身為族長自然要出來說話,只聽他說道:“張族長,我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們,可是你們貿然在月族中傷人,還強行闖入,于情于理有些說不過去吧。”
“那是他說錯話的代價,當然事情不會就此罷了,不但他要給我一個交代,你們月族也要給我一個交代。”張烽火開口說道,語氣中絲毫沒有回轉的余地。
樂源聞言面色一寒,只是他也無可奈何,對方背后的勢力太大,如果真在月族中對他們如何,想然會遭到那些勢力的責難,可是在月族中被一個東洲的家族如此,恐怕月族以后在中州難有立足之地。
就在他思慮得失的同時,張烽火繼續說道:“龍詩詩與金曉曉在哪里,還不放人!如果她們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們月族與這個南州的家族陪葬。”
樂源聞言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事情的起因出在那兩個女子身上,同時在心中思索這兩個女子難道是有什么*不成?
“小小月族,敢抓我臥龍堂人,今天老夫不將你們除名,難消心頭怒火。”就在眾人都被張烽火狂言震懾的同時,門外傳來孔袁的聲音。
聽到臥龍堂三字,又一看門外來人,樂源的心跌落到了谷底,他有些怨毒的看了劉長景一眼,不用說他抓的那兩個女子其中有一人定是臥龍堂的家眷。
樂源快速來到劉長景的背后,一掌將他擊倒在地,然后指著對方說道:“快快說來,你將抓來的那兩個女子藏在何處,你這南州的小家族膽子也太大了!”
眾人一愣,沒想到樂源反應還真是夠快,只是一瞬就能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雖然這樣勢必也會遭受的臥龍堂的責難,可是總比滅族要好的多,畢竟他可以說并不知情。
劉長景知道自己這是被當成替罪羊了,見方山不但不幫自己說話還面有閃避之色,想著今天他是不能活著走出去了,臨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也好,于是他跪倒在臥龍堂等人面前說道:“小人愚昧,本想抓傷我兒雙腿那人,可是月族的方山見其中一個女子貌美,就動了心思,小人本不想牽連無辜之人,可方山仗著是月族的堂主,我也無可奈何只能唯命是從,現在那二人被關在月族后院之中,沒少分毫。”
臥龍堂下人聞言直接進入后院,其余管事則留在原地,孔袁聞聽此言后看了看劉長景所指那人,只見方山面色有些發寒,隱有緊張之意,剛想辯解什么,只見孔袁以雷霆之勢出手,一掌就斃掉了方山,孔袁乃是巔峰武將,半只腳踏入武圣的存在,對于方山這種修為還不是手到擒來。
隨后孔袁轉身來到劉長景面前,一掌也將他殺掉,兩個中級武將就這么死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背后泛起寒氣,中級武將對于很多人來說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在中州這里,竟然好像脆皮一樣,被人一桶就破。
樂源現在嚇的冷汗直流,不知道孔袁會不會下一掌劈死自己,這時臥龍堂的下人已經將龍詩詩與金曉曉帶了出來,龍詩詩第一眼看到的是張烽火,直接撲到對方懷里,輕聲抽噎,雖然她是臥龍堂的掌上明珠,平時受無數人的敬畏,可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心中難免害怕,見到熟悉的人自然會有如此反應,金曉曉也被小魚兒抱在懷中。
哭過之后,龍詩詩在扭頭看著院中,只見孔袁等人面露古怪的看著她,龍詩詩臉色紅的好像蘋果,然后撲到孔袁懷中說道:“爺爺,我害怕。”然后就將自己的臉埋在孔袁衣服內,不讓外面看到自己的窘態。
孔袁面露慈祥,撫摸著龍詩詩的長發,隨即看向樂源,眼神變得凌厲,樂源連忙跪倒在地開口說道:“小人真的不知道事情的起末。”
“以后月族掛靠在臥龍堂下,你有什么意見嗎?”臥龍堂族長突然開口說道。
樂源聞言連連點頭,他這種家族是不需要掛靠在任何勢力下面的,但是今天得罪人在先,已經沒有他選擇的余地了,如果拒絕,那月族的下場就是消失,一般在中州大勢力并不會強行去侵吞小家族,但是小家族也別有什么把柄握在這些勢力手中,只要他們占理,會把對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月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眾人回到臥龍堂后,龍詩詩與金曉曉足足三天沒有出門,整日就窩在閨房之中,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而張烽火等人則全力備戰,準備迎接與王家的比試。
到了第五天的早晨,緣聚家族來到比試現場,與王家對決,今天的比試現場可以說人群沸騰,因為他們可以看到王家與臥龍堂那匹黑馬的比試,無數人都在猜測到底誰勝誰負,如果是在平常,他們一定會十分堅決的說王家勝,但是現在不一樣,緣聚家族不但沒有輸過,而且總能給他們驚喜,誰又能說他們不能贏了王家。
雙方進入比試場地之后,行禮過后便正式開始。
王家還是先前那般陣形,攻守兼備,看似毫無破綻,而緣聚家族卻沒有向之前幾場那樣由金樽和鐵血頂在前頭,而是張烽火站在最前,只見他拿著那把黑色長劍,全身散發著淡淡藍光,無極決隨心而動,已經達到功法肉身一體的境界,如今的他是最好的狀態。
“他要突破了!”觀眾席上孔袁突然開口說道,眾人對于張烽火的功法都很好奇,不過有些眼里的都能看的出來張烽火已經隱有突破的架勢。
只不過現在是在比試,可不是突破的最好時間,張烽火強壓晉級的欲望,全力催動無極決,身上的淡淡光芒變得越來越刺眼,最后他好像是一個光球一般,王家等人也是十分戒備,而且進攻的架勢也謹慎許多,沒有先前那般凌厲,就在這時張烽火動了,他手舞黑色長劍,竟然直接沖入對方的陣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