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東方不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卻絲毫沒有追究東方護法剛纔言語中得罪自己的地方,實在是太偏袒了,不過這樣一來,趙雲飛也放下了心來,既然你相信了,既然你滿意了,那總不好意思殺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家丁了吧,這下老子的生命安全總算是得到了保障,雖然老子並不知道他們要找的寶物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拜月教主雖然滿意的點頭了,但是臉上仍舊是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笑意,依舊是板著那個死魚臉,衝著趙雲飛頗爲威嚴的問道:“那你說,什麼時候能把東西給本教主帶過來!”
“其實,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早就帶著東西給教主您老人家送過來了!”說著話,趙雲飛衝著東方不敗伸手一指,深惡痛絕的說道:“都是東方護法,耽誤了教主您的大事!”
“你說什麼,休得在教主面前胡言亂語!”東方不敗聽了趙雲飛的話,頓時感覺有些心驚膽戰,尼瑪,這小子怎麼繞了繞去又跑來本護法頭上了,這個罪名要是真的落實了,可能真的就要被大卸八塊了!
趙雲飛眼睛直視了東方護法,理直氣壯的說道:“難道不是麼,你如果早就告訴我那東西是要獻給教主的,我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你,而且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對我痛下殺手,你敢說這不是事實麼,如果不是唐嫣兒姑娘一再的捨身相救,恐怕我趙七今日就真的無法在教主面前聊表寸心了!所以,我認爲聖女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東方不敗被他說的臉色鐵青,剛要出口爭辯,一旁的李嬋兒就已經接口道:“嫣兒不求有功,嫣兒對教主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就算是爲教主粉身碎骨又有何妨,但求教主能赦免嫣兒此次的罪責,讓嫣兒以後能夠更加盡心盡力的爲拜月神教效勞!”
拜月教主猶豫片刻,看了看東方不敗,又看了看唐嫣兒,最後眼睛又在趙雲飛的臉上盯了片刻,過了許久才做出了決定,衝著趙雲飛說道:“既然如此,那本教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限你跟隨趙七,在一個月之內,拿回我想要的東西,如果你們這次還拿不回來的話,那後果應該就不用我說了吧!”
趙雲飛盯著拜月教主的眼睛,毫無畏懼之色,異常坦然的說道:“請教主放心,如果這點事情都辦不妥的話,那我趙七就提頭來見!”
拜月教主再次滿意點頭,似乎已經對趙雲飛的話深信不疑了,趙雲飛剛鬆了口氣,卻聽拜月教主再次對著東方不敗是說道:“東方護法,他們二人此次的行動,就由你來全權負責吧,若有什麼情況不對的時候,可以隨時向我彙報!”
拜月教主此話剛落,臺下的拜月教衆們卻突然紛紛哀叫呻吟著軟倒在了地上,他們倒在地上之後,紛紛呻吟不已,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趙雲飛向四周看去,這一瞧,不禁倒吸了口涼氣,感情不止是拜月教衆是這種情況,就連唐嫣兒,東方不敗,還有拜月教主也是手捂胸口,滿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趙雲飛心中一動,看這架勢,應該是集體中毒了,老子是不是應該和他們一樣,滿地打滾呢?想到做到,趙雲飛在呆滯了僅僅一秒鐘之後,便跟衆人一樣,滿地打滾,所不同的是,別人是無目的的滾,而他確實有針對性的,一會的功夫不到,就已經到了一個石臺後面,剛還隱藏起了自己的身形!
拜月教主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怒氣,沉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竟然膽敢有人在此下毒,本教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活的不耐煩了!“”哈哈……”在拜月教主的那一聲怒喝之後,慕然,從山洞的外面傳來一聲囂張至極的大笑聲,似乎對拜月教主的現在的反應甚爲滿意一般!
趙雲飛在滾來滾去的同時,抽空向洞外的方向瞥一眼,只見從洞外緩緩的走來兩個得瑟之極的兩個人,說他們得瑟,他們可是真的很得瑟,腦袋都要仰到天上去了,被著雙手,一步三停頓走到裡山洞之中,昂然站立在全體滾來滾去順便還口吐白沫的拜月教衆只見,顯得很是鶴立雞羣!
拜月教主口中也泛出了一絲白沫,但是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在那點滴的白沫中間,還夾雜著一絲血絲,緩緩的展現在衆人眼前,想來也是這位拜月教主不甘心就這麼束手就擒,想要用內力把體內的劇毒給逼出來,這麼做人都不敢做而且不能做的事,偏偏他就做到了,雖然做到了吐血,但由此也可以看出這位教主內力之深厚,怕是比唐嫣兒勝了不是一籌兩籌的!
拜月教主逼毒雖然失敗,但也算是可以行動了,他看著進來的二人,眼中閃爍著深深的不可置信之色,說道:“是你們下的毒?”
進來那二人本來是滿臉的趾高氣昂,但是在聽到拜月教主的話之後,又便的深惡痛絕起來,他們惡狠狠的看著拜月教主,一齊說道:“對,是我們下的毒,陳游龍,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
二人剛說完,就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把人逼成這樣了,纔敢暢快淋漓的放聲大笑,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吶!
拜月教主仍舊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哆哆嗦嗦的說道:“可是本教根本就沒見過你們吶,這無怨又無仇的,你們給我下的哪們子毒?再說了,要說玩毒,本教要說天下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你們是怎麼下的毒,我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二人眼神不變,人就是用恨不得把拜月教主大卸八塊的眼神看著他,其中一個相貌平平的老頭向前走了一步,說道:“當然了,你可能已經不認識我們了,但是陳大教主你對我們做過的事,就算是化成了灰,我兄弟二人那也是莫敢忘懷!”
臺下的拜月教衆們此時仍舊是呻吟不止,趙雲飛躺在一個石臺後面,同樣也在呻吟不止,他心中好奇,聽他們說的一絲,應該是都中了劇毒了,可是爲什麼,偏偏就自己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