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應該請公主入座了。“
眼看著慕容嘯天就要對著尤箬,垂涎三尺,根本就不能有其他的行動后,不得不出聲,提醒他。
當下,尤箬捂嘴一笑。
這美人就是美人,那一舉一動都是風情。
這一下,慕容嘯天看得更是有些發癡,他的眼睛都變得有些直了。
不過好在,他很快就恢復了理智。
當下看著尤箬,伸手道,“公主這邊請,這是朕為你接風所設的宴會,還請公主不要嫌棄。”
本來,慕容嘯天在北戎的公主還沒有到來之前,心里是想著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但是,現在再看到尤箬之后,慕容嘯天的心里一直都是尤箬的這一顰一笑,簡直是不能自拔。
“謝陛下。”
尤箬再次對著慕容嘯天行了一禮。
這一場宴會進行的還算是順利,不過整個過程中,慕容嘯天都是一直癡癡的盯著尤箬看。
除了這點之外,算是一件圓滿的事情。
“混賬!氣死本宮了,這簡直就是來跟本宮作對的!好你個北戎蠻子,既然你自己找上門來送死,那就休要怪本宮心狠手辣!”
說著,,拍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桌子,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氣,顯然是對尤箬起了殺心。
“娘娘,請息怒。”
身邊的貼身宮女,見此趕緊上前問聲勸阻,不敢讓在生氣,不然,以后遭殃的還是他們這些身邊跟著的下人。
畢竟有句話說的很好,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當然,這也就是他們在心里想的事情,根本就不敢在的跟前說出來,不然定是不會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感覺不是那么生氣的時候,轉頭看向自己的貼身丫鬟,轉而問道,“陛下呢?”
以往這后宮里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所以慕容嘯天除了她這里,便是再也不去其他地方。
就是回自己的寢宮也都是極為稀少的事情。
眼下,眼看著就要到了入寢的時間,但是還見不到慕容嘯天的身影,所以當下有些疑惑。
很快她的眼中又是閃過一絲惱怒,顯然是已經想到了此刻慕容嘯天,身在哪里。
“娘娘……”
身邊的貼身宮女,有些擔心地叫了她一聲,剛準備說出此時慕容嘯天的容身之處在哪里時,就被給打斷了。
“你不必說了,本宮已經知道了,你下去吧。”
說著,就是一副極其不耐煩的樣子。
見此,那貼身宮女只好趕緊離開,根本不敢忤逆的意思。
只是,她前腳剛從門口踏出去,后腳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瓷器打碎的聲音,接著就是那生氣的怒罵聲。
不過,對此這個宮女并不敢做出什么事情來,只能當作沒有聽見一般,繼續朝著外面走去,并且把周圍的那些下人給支開,不讓他們發現此刻正在這般的生氣。
畢竟,若是被發現,他們聽見她發脾氣的場面,心里定然是會對他們起殺機,她這也是在救他們。
等到房間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終于忍耐不住開始把房間里所有能拿得到手的瓷器,都給通通砸碎。
而后這才覺得心里有些舒爽,好像,她看著這些地面上的碎片,就是在看著尤箬的那張臉一般,眼睛里再次閃現出一抹惡毒的光芒,開始狠狠的踩了上去。
剛踩了兩腳,便覺得有些危險,她很快又走了下來,恢復了正常。
接著來到鏡子旁邊,看了看里邊的人,覺得自己的儀態還算是可以的時候,喊道:“來人,給本宮收拾一下這里!”
畢竟,這滿地的狼藉,看著也極是礙眼。
在看到進來的是自己的貼身宮女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滿意之色,而后就在貼身宮女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記住了,今日發生的事情,若是膽敢流露出一二,那你可就是要小心了。”
這一句話聽著很是簡單,語氣也是一如平日里的那般平和柔順,但是話里面的意思,卻是令人不寒而栗。
強忍住顫抖的身子,貼身宮女弱弱的回答了一聲,而后這才帶著那些碎片緩緩退出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處理干凈。
那邊,慕容嘯天在把尤箬給安頓好之后,便徑直來到了尤箬的寢宮。
“公主,不知你該怎么稱呼?”
此刻的慕容嘯天就像是那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在問出這句話后,慕容嘯天很快又是訕訕的笑了一下,接著又是補充道,“對了,朕的名諱為慕容嘯天,若是公主不嫌棄,便喚朕為嘯天吧。”
此話一出,可謂是慕容嘯天給了尤箬極大的臉面。
畢竟,嘯天這個稱呼,便是除了圣上之外,再沒有人這樣稱呼他,就是作為他的結發妻子,也是沒有這樣的殊榮,可見慕容嘯天的心里是如何地在意尤箬。
說話間,慕容嘯天又是朝著尤箬走近了幾步。
尤箬稍稍不動聲色的向后退了幾步,抬頭看向慕容嘯天,眼睛里有著微微的祈求,“陛下,尤箬此刻舟車勞頓,已然是有些乏味,所以此刻想要休息,還請陛下……”
后面的話,尤箬沒有說完,但是她的意思顯而易見,是想要休息,想要慕容嘯天離開這里。
本來這句話,正常人都是能聽明白,但是慕容嘯天此刻的興趣全然都在尤箬的身上,根本就不想離開這里,裝作自己沒有聽懂的樣子,開始說道:
“哦?公主累了?那公主便休息吧,朕在這里坐坐就好,一會兒會離開,公主不用招待朕,反正這皇宮都是朕的,朕就是這里的主人。”
話里話外的意思無不透露著,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尤箬,更是在向尤箬說著此次前來的目的。
所以慕容嘯天是在間接的威脅著尤箬。
尤箬的眼底閃過一抹惱色,不過再抬起頭的瞬間,她又變得那般的柔弱。
“也罷,不如尤箬給陛下彈一首曲子吧。”
說完后,尤箬緩步朝著室內走去,不過片刻,她的手里便抱著一把精致的豎琴,看向慕容嘯天,緩緩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開始彈唱。
慕容嘯天越是聽尤箬彈唱,心里越是對她滿意,感嘆著,這尤箬簡直就是天上的人兒。
不過而后又是滿滿地得意著尤箬就要成為他的妃子,他的女人。
慕容嘯天感覺自己只要是擁有了尤箬,這一輩子就算是完整了,不過,他的心底,隱隱還是閃過一絲遺憾,好像還是有著什么沒有得到一般。
可是仔細一想,他確實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不過眼下的慕容嘯天,還是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尤箬的身上,沒再仔細想著自己剛剛心底的那一抹遺憾。
差不多到深夜的時刻,慕容嘯天才一臉興致勃勃地從尤箬的寢宮離開,他的嘴角,一直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這是以往在免疫系統身上從來都見不到不到的模樣。
“陛下,是去娘娘那里還是?”
說話的人是慕容向天身邊的貼身大太監。
他自問,自己對于慕容嘯天的心事還是知道一二,知道此刻慕容嘯天的心理完全是那北戎過來和親的公主,根本就沒有去往寢宮的意思。
但是,他還是要問一聲,畢竟這他還是得罪不起。
再者,以往也是經常給他賞賜一些錢財,看在這些錢財的面上,他也是要提醒一句,至于這陛下到底去不去,那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他的職責就是提醒。
慕容嘯天在聽到大太監的話后,有片刻的遲疑,想到自己這許久以來一直都是在的那里,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女人,當下在心里覺得,就是不去一兩晚上也不是什么大事。
這樣想著后,慕容嘯天揮了揮手,“不去,朕回自己的寢宮。”
是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想見到其他女人,畢竟有著尤箬那樣一個女子在前面放著,比著,那些女子簡直就是糟糠與魚眼珠。
慕容嘯天根本就看不下去,與其這樣,他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呆著,開始回味著尤箬那宛如天人般的面龐,慕容嘯天開始在心里洋洋自得。
又是過了許久,坐在桌子旁邊看著那燭火晃晃悠悠,在窗外晚風的拂動下,忽閃忽閃,顯得十分的詭異,心里的惱怒越發的加大。
終于她忍不住轉身看向自己的貼身丫鬟,怒道,“可是知道陛下今晚在哪里休息?”
其實,的心里已是知道慕容嘯天在哪里,但是她還是不死心地再次詢問。
她想著,若是慕容嘯天此刻膽敢在那北戎公主那里休息,那她定然是不依。
不過好在,這慕容嘯天還沒有糊涂到那一個地步,那微惱的神色里稍稍有些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