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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幼稚的成年,門前買菜的老奶奶送的平安符,九月的最后一天了,偶依然會雙更報答大家。祝大家的愉快!有能力的親們支持下吧。
俏麗的丫鬟看夫人只是挑眉而沒有說話,她也就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不說不動的,只是那兩個婆子臉上表情不一,有一個撇了下嘴,眼內透漏出了不屑。
墨蘭并不在意,眼前這四人與她無關,她們只是來吃飯的,而自家是開鋪子的,她們的關系就如此而已。
“都給我們夫人備下了什么吃食?”那位眼內透漏出不屑的婆子開口問道。
墨蘭看了她一眼,這個就是先前嫌棄她們鋪子的那個說話的聲音,她能聽出來,這個婆子面貌倒算端正,人也長的白胖,看樣子像是個溫和之人,那知道竟是如此的不好相處,真是看人不能看相貌啊。
“吃食已經在做了,夫人稍等。先喝杯茶吧。這兩樣小點心,夫人嘗嘗。”墨蘭指著桌子上的兩樣點心說道。
這兩樣還是晌午她讓娘做的,一樣是沙琪瑪,上面放了碎山核桃仁,這薩琪瑪做起來并不算麻煩。
雞蛋加面和好了,然后弄成條狀去炸,炸好后放進模子里按壓成形,撒上芝麻或者花生,山核桃碎就可以。
另一樣則是江米條,是用江米粉做的,也是炸的,炸完后外面撒一層碎冰糖,吃起來又甜又脆,小孩子比較喜歡。
“這是什么吃食?也不知道干凈不干凈?就敢拿來給咱們夫人吃。快快端了下去。”那名白胖的婆子開口訓斥墨蘭。
“怎么?夫人來不是吃飯的?”墨蘭的笑容沒變,問了一句。
“吃飯。”紫衣夫人終于發出了她進屋子來后的第一道聲音,她的聲音并不算太好聽,有些沙啞。
她說完后,用筷子夾了一根江米條。還沒等她放進嘴里,那白胖的婆子又說話了:“夫人,這里的吃食怕是不干凈啊,咱們還是別吃了吧。”
紫色夫人一直表現的溫和,此時她冷冷的一眼掃視過去,那婆子立馬住了嘴,不再吭聲。
她把江米條放進了嘴里,輕輕的咬著。動作很斯文秀氣。一看就是大家之人。
吃完了一根江米條,她又夾起了塊薩其馬,吃了起來。吃了大半塊她把剩下的放在了小蝶內。
她身后的丫鬟急忙上前把小蝶撤到了旁邊,又把桌上的另一套干凈的碗碟拿過來擺好,然后她又退回去。站在了紫衣夫人的身后。
紫衣的夫人此刻正在想這桌子的兩道點心,這兩樣都是甜食,味道都還可以。不過相比江米條來說,她更喜歡薩琪瑪,因為薩琪瑪沒有江米條那樣脆。好咬些。這江米條給孩子吃倒是不錯。
想完她不由得又打量了墨蘭一眼,這丫頭長了一副好皮相,且舉止大方,進來后態度不吭不卑,心思表情并不顯露于臉上,不像是鄉村野地教養出來的。
墨蘭并不說話。微笑著任她打量,她心里知道這夫人定不是路過,是有意來的。如果她猜的不錯,這夫人定與薛家有淵源。
屋內很靜,氣氛有些怪異,幸好這時邱大軍與邱二軍端著托盤進來了,他們依次把托盤里的菜放在了桌子上。
紫衣夫人看著桌子上的菜色。還沒有說話,那個白胖婆子就又搶先開了口:“你們也太大膽了吧。這是窩窩頭,這都是低賤之人吃的雜食,咋給俺們夫人上來了?快快端了下去,給夫人上米飯。要珍珠米。差點的就別上了,夫人不吃。”
墨蘭并沒有搭理她,而是看著眼前的這位夫人。紫衣的夫人也看了墨蘭一眼。然后她用筷子夾起了一個窩頭。
這窩頭個不大,顏色金黃,看著不錯。窩頭的里面裝滿了咸菜。肉末的咸菜里面帶著紅紅的碎辣椒,看著就有食欲。她張嘴吃了一口。
白胖的婆子看夫人吃了,她剛想開口勸阻,被另一個婆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悻悻的住了嘴。
紫衣的夫人本身愛吃味道重的東西,此刻這個窩頭算是對了她的口味,沒吃之前她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窩頭竟然有如此的味道。
窩頭本身很香,帶著甜味。那咸菜炒的又辣又咸又香,和窩頭一起吃真是別有滋味。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把一個窩頭吃完了。
她又夾起了鍋包肉,恩,比自家廚娘做的好,夠酥,味道適中,說明這菜的汁比自家調的好。
皮蛋豆腐清涼爽口。酸番茄炒辣椒夠味道,適合她吃。
松仁玉米也不錯,這蘑菇湯里面放的東西不多。油也不大,不過味道卻比府里做的好。
這小鋪子還真不可小覷啊。怪不得他們幾個天天要在這里吃飯呢。
還有這個小丫頭,也小瞧不得啊,能吸引他們三兄弟的目光,也不是沒有道理,光憑她見到自己后的這不屈不媚的表現,就讓自己高看了一分。
可惜了,她的身份是不能進府的。像她這樣的,進府后不消幾天就得被人害死。
紫衣夫人心里想著,把所有的菜都吃了幾口,然后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優雅的起了身,頭前走了出去。這期間她并沒有說話,也沒有打量墨蘭。
她身后的丫鬟急忙跟了上去。出去的時間她認真的看了眼墨蘭,那眼光有些復雜,墨蘭讀不懂。
白胖的婆子看二人離開后對墨蘭一撇嘴,說道:“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另一個婆子推了她一把,沖她低聲道:“哪那么多廢話,還不快跟上夫人。”
說完她也看了墨蘭一眼,同白胖的婆子一起往外走去。
她們四人走了出去,紫衣夫人直接往外去了,丫鬟和白胖婆子跟了上去,最后一個婆子則把飯錢結了。
墨蘭看著她們的背影,挑了下眉頭,她們來這趟的意義是什么呢?要是警告,怎么也得撂下幾句狠話啊。就這樣走了?這算什么啊!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薛府和她無關,她都要與程宵定親了,想那么多干啥!心寬的墨蘭不再想這名夫人的身份與來意,繼續忙她的去了。
隔天清早,墨長河跟著老劉頭一起去了鎮子上,回來的有些晚,墨蘭看他買了不少的布匹回來,其中還有大紅的錦緞。
“爹,你買這么多布匹做啥?”墨蘭疑惑不解。自家現在的日子雖說不錯,但都算節儉,沒有奢侈的習慣。沒事的話爹不會買這老多的布匹。
“給你和梅兒做嫁妝啊。你這丫頭也該繡繡花了,看你姐整天都在繡,就你坐不住,有時間讓你伯娘教教你,你也該收收心了。”墨長河一臉笑容的說著。
“爹,還有好幾年呢,你急啥啊。”墨蘭不由得扶額,現在就要繡嫁妝,太早了吧!
“咋不急啊,有的閨女才落地家里就給準備嫁妝,你和梅兒都準備的晚了,往后爹看到好的就給你們備下,咱們不能讓人嫌閨女嫁妝薄。”墨長河看著花一樣的閨女,心里很興奮。閨女找的婆家好,他也高興啊。
“爹說啥就是啥吧,不過我的嫁妝讓伯娘幫我繡吧,我可沒有閑心坐在那里,讓我繡花還不把我憋屈死啊。”墨蘭嘟囔了一句,轉身跑了。
“你這丫頭,都要定親了人了,咋還這么沒定性啊。”墨長河對著閨女的背影無奈的喊著。
第二天一大早,墨家人臉上都充滿了喜氣,高興著墨蘭的事,因為今個媒婆要上門,墨家正式答應程宵與墨蘭定親了。
收拾完了菜餡,眾人都換了新衣裳,等下媒婆來的時間好見人,也表示對這門親事的看重。就連陳軒的娘也一身的新,對于墨蘭定親,她也很重視的。
媒婆終于被眾人盼來了,邱氏急忙讓她坐了,給她倒了茶水。
墨蘭并沒有離開,她看了媒婆一眼,總覺得這媒婆的笑容不大自在,難道是出問題了?她暗自尋思。
“大妹子,不知道上次的事,你們家考慮的咋樣了?”媒婆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呵呵,俺們一家人商量好了,同意了,不過俺們也有條件,俺閨女得等十七在出門子,她現在還小,得留幾年,這事可得跟程家說清楚。讓程宵等著,這幾年他可不能亂來。另外該走的過場也不能少,這事就拜托嫂子了,到時間肯定少不了你的媒人禮。”邱氏的臉上全是笑容,把自家的意思說了出來。
“大妹子,其實不必這么麻煩,還等十七,這么好的事那里找去!閨女早過去,你們也早安心不是。要我說,過些日子找個黃道吉日讓程府來頂轎子把閨女接進去就是了。”那媒婆勸著邱氏,可她的話讓人聽起來有些不是味。
“這咋能行!俺閨女才多大?咋能進去。再說,俺嫁閨女也不能這么對付吧。這肯定不中!”邱氏一聽瞪圓了眼,對媒婆的話她是不會依的。
眾人也都有些詫異,程家咋這么急呢?
“中啊,那就等過幾天找個好日子定親,程夫人說了,要擺酒給兩個娃把親事訂下。你們看看舉人老爺家多重視這事,你們能有這樣的親家真是祖上積福了啊。”那媒婆聽了邱氏的話竟然立馬轉了口,又說程家要擺酒來給程宵和墨蘭定親,說程府重視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