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彩君淡淡的一哼,嘴角上揚,卻是明顯的顯露出來了她的譏諷。
"敢問魏學(xué)士,什么為良善女子?表面上柔情似水,背后將人活活的打死就為良善女子么?"王彩君的語氣之中的譏諷怕是就是不懂事情的人都會聽出來的。、
這魏言早年鐘情自己的表妹,這表妹表面上和善,卻是心機(jī)深沉之人,一面以和魏言的感情相威脅,另外一方面卻是說不愿意嫁入慕容家為妾,對不起自己的嫂子,硬生生的把對魏言有救命恩情的小家女子逼的自甘為妾,跪著求了他表妹也就是現(xiàn)在的慕容夫人進(jìn)了慕容家。
這位慕容夫人也是個手段殘忍的,竟然涉及了這位小家女子,硬生生的將其給打死了,這件事情雖然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恰巧的是王彩君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其實也沒什么,只是這位小家女子不甘心受辱,就將此事托給了自己的心腹丫鬟,并且故意冷落了這個丫頭,這個丫頭在主人身死后,求了人將自己從慕容府中買了出來,又自賣自身的來到了定遠(yuǎn)侯府,王彩君就是再這次清理侯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她的來路,而她為了保住了性命,也是想對她有恩澤的女子不這么悄無聲息的死了,所以才對了王彩君哭訴了這件事情。
也因此王彩君才會知道這件事情。
至于那個女子,王彩君感念其的聰慧,也因為年紀(jì)大了,所以將她秘密的送到了莊子之上,讓其好好的生活。
王彩君這話說的雖然是明顯,但是卻又不明顯,這個魏言也不是什么聰慧之人,空有文人的風(fēng)骨罷了,對內(nèi)宅之事不甚了解,這些年也有懷疑過是不是自己委屈了那小戶的女子,但是一看表妹的溫柔風(fēng)情,在一看自己可愛的孩子,對那小戶人家女子的憐惜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些年甚至已經(jīng)要忘記了那可憐女子的模樣了。
"你,你血口噴人!"魏言當(dāng)然不會讓王彩君這么說。
"我又沒指名道姓的,魏言大學(xué)士何必對號入座呢?"王彩君最看不上就是這樣的人,既然為了報恩娶了人家干什么又逼迫人家跪求他心愛的人入府,還要硬生生的讓出了妻位?如果是對表妹一往情深的又何必娶了對他有恩的女子?報恩有很多種,沒有必要非要娶了人家就是報恩啊。
如果不是這魏言沒發(fā)跡發(fā)生了這件事情,還有那個小戶女子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妾了,雖然魏言已經(jīng)發(fā)跡了,但是卻也沒御史說什么,無非不過是一個妾罷了,如果真的讓御史知道了這件事情,魏言會硬生生的被御史彈劾死的。
還什么大學(xué)士,什么官職?這也虧當(dāng)年魏言不懂京城的這些官場之中的潛規(guī)矩,所以魏言對于那個小戶人家的女子的死其實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說實話,他甚至有點盼著她早死,免得被人翻出來他曾經(jīng)的德行有虧。
"哼!王彩君,你這么說莫非你是曾這么做過?"魏言臉色一閃,他可不愿意背負(fù)這樣的事情,反而不如倒打一耙。
"呵呵,我王彩君曾經(jīng)不管怎么做,都是表里如一,那些女人我又沒讓她們?nèi)プ鲦热蛔鲦司偷檬刂陌卜帧?quot;王彩君的眉頭不由一皺,她最討厭的是還有人記得她是齊王妃。
"呵呵,王彩君,你是活該休,琴棋書畫,修身養(yǎng)性,你懂的什么?”魏言的嘴角之中說不出來的譏諷。
“我當(dāng)是什么呢?原來是琴棋書畫啊?”王彩君微微的一撇嘴。
“不知道魏學(xué)士想怎么比?是比作畫,還是比寫詩?”王彩君淡淡的一笑。
“呵呵,好,你竟然如此的不知道死活?”魏言實在是忍不住王彩君的冷嘲熱諷,氣的胡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三天以后再醉花樓之中我讓小女和你比試一場,免得說我以大欺小,欺負(fù)了你。”魏言的身子雖然已經(jīng)開始?xì)獾念澏读耍沁€是只奧好歹的,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實在是不好出面教訓(xùn)王彩君。
“無所謂,你們父女兩個人一起上也行的。”王彩君淡淡的笑著說道。
“哼!狂妄,我就看看你到底是如何死的。”魏言撇著嘴說道。
“既然你們兩個人要比試,卻不好沒有見證人,本殿下就給二人做一個見證吧!”太子殿下微微的一笑,所謂埋單的不怕亂子大,就是這樣的人,他就是一個看熱鬧的。
“好!”魏言也是怕王彩君反悔他先一口答應(yīng)下來。
“那就有勞太子殿下了。”王彩君微微的給太子行了一個禮。
“彩君小姐不用多禮。”太子連忙說道。
“這樣吧,比試琴棋書畫,是四局不好定輸贏,我看還是比三場吧!”太子充分發(fā)揮他公證人的形象。
“第一場比試琴,第二場比試作詩,第三場比下棋好了。”太子想了想說道。
“也好。”魏言一口答應(yīng)下來鄙視的看著王彩君。
“好!”王彩君微微的一笑,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神情。
“王彩君你要是輸了,你就要親自去給側(cè)妃娘娘下跪道歉,并且要向本學(xué)士道歉,說你誹謗了側(cè)妃娘娘和本殿下。”魏言冷冷的說道,自己的小女兒和側(cè)妃王月容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其實今天魏言本來是不打算出面的,他和王飛遠(yuǎn)一直以來都不太對付,但是小女兒和王月容的關(guān)系非常的要好,聽小女兒說王月容經(jīng)常的受王彩君的欺辱,所以今天他是給王月容撐腰來的,還有一點,魏言可是聽出來了王彩君話語之中的意思,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御史知道那件事情,可是怎么從王彩君的口中得知了此事,莫非……所以魏言要將王彩君往死里整,這樣他才能知道那樣的消息,也才能讓王彩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而被他滅口。
“慕容大學(xué)士,如果你要是輸了呢?”王彩君寸步不讓,炯炯有神的雙眼,卻是說不出來的明亮。
“我?我怎么會輸?”魏言氣的吹胡子瞪眼。
“慕容大學(xué)士,萬一你要是輸了呢?你總不能什么代價都不負(fù)吧?”王彩君冷冷的說道。
“你說,你有什么要求?”魏言的臉色更加難看,滿臉堆王彩君都是鄙夷。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你公開的承認(rèn)你所謂的學(xué)說都是狗臭屁,你根本就是一個欺名盜世之徒,還我的名聲。”王彩君冷冷的說道。
“你,你……”魏言氣的手指著王彩君不斷的發(fā)抖。
“魏言這是你最后一次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再有一次,你看你還能完好不?”王彩君冷冷的說道。“哦,還有,就是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就換一個你能做到的,去給你的救命恩人好好的賠罪,承認(rèn)自己的罪過,說不定你的救命恩人能放過你。”王彩君繼續(xù)說道。
“你……”魏言最后卻是什么都不能說了,甚至都不敢用手在指著王彩君。
“好了,好了,既然這樣那三日以后卯時初刻,醉花樓就請了兩位吧!”太子殿下笑呵呵的說道。
魏言瞪了一眼王彩君,然后和太子告辭率先離去。
王彩君也準(zhǔn)備回去,他還不知道王飛遠(yuǎn)的病情如何呢?她現(xiàn)在倒是不擔(dān)心她怎么贏,她只擔(dān)心王飛遠(yuǎn)的病情到底會如何。
“王彩君!”王彩君想走,太子卻不想放過她。
“太子殿下!”王彩君看著太子,不知道為什么又要叫住了她。
“我想趁機(jī)發(fā)一筆小財,不知道王小姐可否能夠指點迷津?”太子笑呵呵的看著王彩君說道。
“哦?我有什么好處呢?”王彩君笑呵呵的看著太子,如果沒有好處她是不會說什么的。
“我是不能出銀子幫助王小姐的。”太子笑著說道,看樣子是幫不了王彩君了。
“我只想請?zhí)映雒妫矣幸粋€女孩子家總是不方便的。”王彩君繼續(xù)說道。
“這倒是沒什么!”太子連忙說道。
“那就多謝太子了!”王彩君連忙說道。
“嗯!”太子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小姐……”惜花、惜月和惜貌三個人連忙上前。
“惜花和惜月,你們連個先去買點吃的東西,惜貌,我們先回去。”王彩君對她們?nèi)齻€說道。
“好!”惜花和惜月兩個人先行離開,惜貌則是上前扶住了王彩君,跪了那么久王彩君的膝蓋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了。
“小姐,你沒事吧?”惜貌擔(dān)心的扶住了王彩君。
“能有什么事情,無不是受了點子侮辱罷了,這事情卻是不要和別人說的,記住了么?”王彩君連忙對惜貌說道。
“我知道!”惜貌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惜花和惜容、惜月我倒是不擔(dān)心的,她們?nèi)齻€比你的年紀(jì)大些,而你又一直在我的身邊從來都沒有單獨的擋過其他的事情。”王彩君對著惜貌說道。
“小姐,我會長進(jìn)的!”惜貌認(rèn)真的說道。
“傻丫頭,我就喜歡我們惜貌這個樣子,出去辦事有她們?nèi)齻€就夠了,你若是不喜歡我勉強你干什么?將來我在為惜貌挑選一個疼惜貌的夫婿也就是了。”王彩君笑呵呵的打趣道。
“小姐……”惜貌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王彩君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彩君,看來人的姻緣還真是不好說的,雖然惜貌的年紀(jì)最小,但是卻說不定她最先找到了疼愛她的人呢。
見惜貌現(xiàn)在不想和自己說,王彩君也覺得不好多問,也許有了這個經(jīng)歷對惜貌來說是好事情呢,她倒是要看看惜貌相中的人到底相中了惜貌什么?如果是真的敬愛惜貌,她回給惜貌一份滿意的嫁妝親手將惜貌嫁出去的。
“我爺爺?shù)降兹绾危俊蓖醪示氐郊抑校唵蔚氖嵯催^后就去見了慕容楓,不管怎么說王彩君都希望慕容楓能夠平安無事,因為這也許是她在這個世界之上唯一的親人了,也許有了這位老人家王彩君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如果沒有這位老人家?王彩君自嘲的一笑,怕她會先是斂財,然后就游山玩水吧,因為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沒有了任何的掛牽,那就讓自己生活的舒服一些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