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來不及了。”葉秋白苦笑了一聲。
此時,葉秋白真想自己長處兩只翅膀來,雙手抱起二位美女,翱翔而去。
白氣越來越濃,大地開始震動了起來。
芳子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的雙腿發(fā)軟,站都站不起來了,她雖然功夫高強,但是遇到這種陣仗,也是六神無主。
葉秋白不由感嘆,在大自然的面前,人類顯得如此渺茫。
“走……”葉秋白一拉芳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被嚇傻在當(dāng)場了,她的腿甚至都無法移動一點。
安妮此時倒是和鎮(zhèn)定,畢竟是當(dāng)過兵的人。
但是事態(tài)緊急,葉秋白不由分說,一把將芳子背了起來,一只手又拉著安妮,然后大步地向山下趕去。
山下的人群慌亂一團,如無頭蒼蠅到處亂跑。
轟隆隆,火山上的山石從火山口滾落,那個號稱海神的雕像緩緩的倒落,落地時把幾個沒命逃脫的人砸成肉醬。
火山上的山石紛飛,數(shù)百斤的石塊從山頂上滾落。
數(shù)千年前巖漿凝結(jié)成的巨石像是雨點一樣落下來。
葉秋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動用全身的真氣,懷里抱著安妮,背上背著芳子,瘋狂地向前躥去。
此時,安妮也被如此陣仗嚇壞了,頓時小臉煞白,她緊緊的摟著葉秋白的脖子,把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處。
葉秋白的腳步硬生生地停住,他就好像是一根釘子一樣釘在了當(dāng)場。幾乎是在他停下的瞬間,一塊巨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前面。
wWW? тт κan? ℃o 葉秋白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塊石頭恐怕足足有十幾噸重,如果真的砸實了,葉秋白想都不用想,直接就他們?nèi)嗽页扇忉u了。
“秋白……我……我們是不是要死了?”芳子驚恐地說著,然后用胳膊僅僅摟著葉秋白的脖子。
好嘛,一個脖子兩雙手摟著,捂得葉秋白幾乎不能喘氣了。
“沒事,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葉秋白安慰著她,繞到了一邊,繼續(xù)向前走。
就在這個時候,火山口處一團濃煙突然躥了出來,數(shù)團巖漿突然噴發(fā)出來,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巖漿在半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花,重重的落在火焰島,一時間如同末日般的情景在這個島上彌漫開來。
四散奔逃的人群傳出嘶聲的慘叫聲,剛剛巖漿落下時有數(shù)人被砸中,巖漿的高溫幾乎將那些人在瞬間吞沒。
好在這一次噴發(fā)不是大規(guī)模的噴發(fā),但是大地一陣震動,島身上裂開了縱橫交錯的紋路,正在火山上向下奔跑的葉秋白腳下一空,一大塊土地塌陷了出去。
葉秋白心中悚然一驚,在他墜下去的瞬間他猛的一提氣用力,雙手向上一扔,先把安妮甩了出去。此時,他又接著塌陷的亂石落下的瞬間,又把芳子從后背扔了出去。
安妮和芳子翻滾了幾圈,落在塌陷的范圍之外,而葉秋白的身形則像是流星一般向著塌陷的地方墜落了下去。
“葉秋白……”安妮尖叫了一聲,她連想都沒想,縱身一跳,從塌陷的地方跳了下去。
“老公……”芳子也猛然跟著跳了下去。
葉秋白吃了一驚,他猛地提氣,在一塊下墜的石頭上一借力,然后身形陡然拔高,他一把攬住安妮,緊緊的抱住她。
芳子恰好又落到葉秋白的后背上,兩個女人又像是橡皮泥,把葉秋白夾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三人下墜的力道極大,雖然葉秋白接住了安妮和芳子,但身在半空中的葉秋白實在是無處借力,三人擁在一起,從這個塌陷的大洞中向火山內(nèi)部墜落。
而在火山體內(nèi)數(shù)千米的下方,火紅的巖漿緩緩翻涌。
葉秋白讓安妮從前面摟著脖子,芳子在后面摟著腰,然后他才騰出雙手。她一手用金手臂摳住巖石,另一只手則拔出了流光劍。
“叮鐺……”一聲響,流光劍重重的刺在了山體中,葉秋白一手緊緊的握著流光劍的劍柄,一手緊緊的抓著巖石。
“你們?yōu)槭裁刺聛恚俊比~秋白憤怒地說。
這些傻女人真的以為她們是不死之軀?
這下面可是巖漿,如果真的跳下去她們還有命在?
枉費自己費那么大的力氣將她們甩出去,她們竟然又跳了下來,太讓人生氣了。
“我……我要和你死在一起。”芳子緊緊地抱著葉秋白,一時間她竟然忘記了恐懼。
“我也是,秋白,我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安妮說著主動親吻著葉秋白。
芳子在后背有點急了,為什么自己落在后背,不是前面,那樣親嘴的就是自己了,真倒霉。
這沒羞沒臊的女人,到這時候了,還在想好事兒呢?
“誰說我要死了?”葉秋白哭笑不得地說:“我有辦法上去的,你這樣跳下來我們?nèi)齻€會真的死在這里的。”
“我……我以為你。”芳子抱著葉秋白,在也說不出來話了,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了下來。
她只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罷了,在他墜落的那瞬間,她感覺自己整顆心都要從喉嚨里躥出來了,她根本沒有多想就從上面跳了下來。
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死也要和這個男人死在一起。況且火山噴發(fā),整個火焰島上的情景如同未日一般,如果這個男人離開了,她真的沒有勇氣活下去。
或許吧,芳子自從父親被害以后,這個男人就是她心中唯一的信念。
山體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大塊大塊的巖石從火山口脫落下來,重重的落入了巖漿里面,火山的溫度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突然葉秋白手一輕,流光劍所刺在的地方驟然脫落,三人的身形從半空中墮落下去。
葉秋白緊緊的抱著安妮,他鎖定了火山半山腰處的那個平臺處,他一聲大喝,突然提氣一縱,在半空中無處借力的情況下身形驟然向右一側(cè),然后雙足在巖石上一點,半空中的三人像是大鳥一樣向那個平臺邊蕩去。
好在葉秋白成功了,他們距離這個平臺不過是三四丈遠(yuǎn),他這一縱,恰好落在這個平臺上。
葉秋白緊緊的護著安妮,落地時一個空手翻,先后把芳子和安妮輕輕放下,盡量不讓她們受到一點傷。
滾落在這個平臺上,葉秋白這才松了一口氣,關(guān)切地問道:“你們沒事吧,剛才有沒有傷到你們?”
火山灰嗆的芳子一陣輕咳,她眼圈微微有些發(fā)紅地?fù)u搖頭道:“沒事,我沒有傷著……你呢?”
“我皮粗肉厚,死不了的。”葉秋白搖搖頭道:“你們沒事就好。”
“我們……要死了嗎?”安妮看著平臺下方數(shù)千年下火紅翻涌有巖漿,安妮感覺到一陣心驚膽戰(zhàn),抬頭向上看看,只見三人所處的地方距離火山口足足的數(shù)百米。
在平臺的上方原本有一個吊籃,但是這個吊籃上的鋼絲已經(jīng)斷了。
葉秋白看著那個吊籃,他已經(jīng)確定柳生家族的老巢就藏在這里,這個吊籃緊緊的靠著山壁,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柳生家族的手下進出時用的交通工具。
而這個懸在半空中的平臺也是人工鑿成的,葉秋白向山壁上瞥了一眼,只見一個金屬門外面的偽裝裂開,里面露出了一個金屬籠狀電梯。
“終于找到你了。”葉秋白冷笑了一聲,他走到了山壁前,對著那個破爛的偽裝一拳砸了下去。
他這一拳砸下,一個偽造的山壁碎裂開來,里面露出了一個金屬籠子來,一個足以能承受七八人的電梯呈現(xiàn)在三人面前。
在地下的柳生家族的實驗室里,一個老男人的臉色極為難看,他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然后站起來按下一個按鈕。
一時間整個實驗室中亮起了黃燈,這是撤離的信號。
這個老男人竟然是柳生秀吉!
柳生秀吉原來被他的兒子柳生靜云救了,就在那天,他深入太極山莊目睹了一切,為了父親他沒有和葉秋白正面交鋒,他等的只是時機。
柳生靜云用最先進的生化技術(shù),把自己的父親生化成了一個變異人,只有這樣,柳生秀吉才能活命,要不然他被葉秋白打的早就沒命了。即使現(xiàn)在,柳生秀吉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柳生秀吉了,像是外來物種借了一個外殼一樣,沒有了靈魂。
“父親,我們要走了嗎?”柳生靜云緊緊地握著拳頭說。
“火山要爆發(fā)了,我們這個實驗室是不可能檔得住火山噴發(fā)的,隔熱層撐不了多久,帶上重要資料,所有人和實驗品馬上轉(zhuǎn)移。”柳生秀吉說道。
就這這個時候,突然有人闖進來,大聲說道:“莊主,外面好像有人乘坐電梯闖入!”
“是誰?”柳生秀吉通過室內(nèi)觀察鏡著,“真是冤家路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走進來!”
“父親是誰?”柳生靜云問道。
“你自己看吧,哈哈。”柳生秀吉干笑兩聲。
“是,葉秋白,我們該怎么辦?”柳生靜云看了一眼觀察鏡中的葉秋白。
“千木,去會會我的老朋友吧,剛好驗證一下我們?yōu)槟愕诙螐娀蟮纳眢w到底怎么樣。”柳生秀吉淡淡地說。
一身白袍的井上千木一言不發(fā),她只是對著柳生秀吉一鞠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叫井上千木的女人是柳生秀吉的得意女弟子,所以也成為柳生秀吉的試驗品和得力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