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忽又轉紅,差點昏厥
這惡魔究竟要怎么羞辱她才甘心?
項曉羽痛快地欣賞她的矛盾、痛苦與掙扎,不痛不癢的道:“你最喜歡自由和自尊,我不會再勉強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不,我愿意!”她虛弱的囁嚅。
就是因為自由和自尊害苦了今天的她,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貍仙子和齊葵被喬藍喬灰困在外面等候他的命令,丹丹和心心還被他控制迷失了心智。她早該想到他會報復她,只不過,她生活得太幸福,就忽略了這件事情而已。
在他玩味的目光下,她的兩只手交叉著撫上自己的胸,每一次,都是他占據主動撩撥她的身體,她根本不懂得自己怎么去撫摸自己的身體,她恨不得在他報復的目光中馬上死去,他的這種報復方式比殺了她更可恨,他知道她的弱點,怎么樣羞辱她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躊躇什么?我要看到興奮的你。”惡魔不滿意她的動作了。
高樂樂深吸一口氣,她現在又羞又恨,怎么可能興奮得起來,他真的很懂得為難她,她艱難的邁步走向他,低垂著頭不敢看他,雙手環住胸部不知道怎么動作。
“上來!”惡魔指尖輕敲龍椅。
她豁出去了,她在這里呆得時間越長,貍仙子就會越擔心她。她鼓起所有的勇氣,大膽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那一身黃燦燦的衣衫熏暈了她地眼,也抹殺了她僅存的一點力氣。她全身僵硬,低垂著眉一動也不敢動。
“動起來!”惡魔越來越過分了。
“我”高樂樂欲語淚先流。她說過。不再為誰而哭泣。可是。面對他。她依然不夠堅強。
“你以為眼淚對我還會有用嗎?”惡魔輕蔑地笑了。他不會再相信她。
她拼命地搖頭。她從來就不脆弱。從來沒有想過要用眼淚去搏得他地同情。可是。越是這樣想。更是淚如泉涌。
“那就快點取悅我。”項曉羽對她地眼淚視若無睹。不耐煩地催促著她。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她如哽在喉。一直以來都是他給予身體地歡樂。他地激情。他地占有。他地霸道。他地需求無度。她從來沒有主動探尋過身體地秘密。哪里知道要怎么樣去取悅一個龍顏大怒地男人。何況還是一個仇恨自己地男人。
“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項曉羽凝視著她雪白的皮膚,沒有一點瑕疵,不,他不相信她的身體沒有別地男人占有過。愛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從來不拒絕他們地愛,怎么可能拒絕他們的歡情。
她知道他不會信,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點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粒粒滴在她地豐盈上,被滋潤得水靈靈的,非常誘惑人。
“怎么證明?”明知道她為了救人會這么迎合自己,可項曉羽還是問了出來,她和無邪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沒和男人上床呢。不,他只是要她難堪而已,并不是在乎她擁有了多少個男人。
高樂樂愣在當場,這種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就算是上了最高人民法院也說不清楚的東西,她哪里知道怎么去證明,她不由得楚楚可憐的望著他,他依然陰冷得可怕。
“取悅我!”他像是看透了她似的,既然只有他一個男人,就取悅他這個可笑的“唯一”。
他雙眼流轉著邪狎的光芒,伸出一指點了點自己的小腹以下的位置。
“那……里……”高樂樂睜大眼眸看著他的動作,哭泣的小臉瞬間爆紅,身體僵硬的不敢移動一分一毫。那里是曾給予她快樂的東西,那些夜里,她就是在他的挑逗和占有之下快樂到天明,兩年過去了,可那些充滿激情和歡樂的夜里,還是一樣在她心底抹不去。
項曉羽見狀,低罵一聲:“沒出息!”
突地用力猛拉她一把,輕而易舉地將她壓在龍椅之上自己的身體之下,主動吮吻她沾淚的雙唇,由淺而深。
高樂樂原本麻痹抖顫的唇,在他熾烈火熱的熨燙下,漸漸地不再麻木顫抖。僵硬繃緊的軀體也逐漸松馳而感到舒暢,全身體溫不斷地爬升,整個人好像要溶化掉似的,有種淺醉的舒適感。
與他每一夜的火熱纏綿無聲無息地侵入她的腦海,在她心湖、耳畔回湯,盤旋不去。
尤其他的舌尖滑過她的蓓蕾時所引起的酥麻感,更讓她胸口熱,獨自生活的兩年里,她不得不承認,她最想念的還是他,想念他占有似的吻,想念他每個夜里的激情,想念他像個受傷的野獸般離去時的表情。
此時此刻,重溫當年的美好,她不能控制的在他身下呻吟,他的大掌撫過的每一寸地方,都像野火撩原般燒盡她的每一條神經末梢,忘記了報復,忘記了仇恨,忘記了所有,不禁愈來愈期待那夜的纏綿再度降臨,像烈酒般令她沉醉、讓她流連。
突然,項曉羽的熱情卻在她滿心期盼與極度興奮中突然中斷。
高樂樂還沒來得及睜開微閉的醉眸,項曉羽已迅速俐落的在她身上多處點穴。
迎著高樂樂一雙圓瞪莫名的水眸,項曉羽唇角沾染一抹邪惡:“你現在是不是不能動而且身體愈來愈熱,心口像有一把詭異的火在燃燒,渴望有人吻你、抱你、上你?”
高樂樂瞪得更大,飽含驚愕的雙眼提供他期望的回應,他痛快地又說:“你不必緊張,我只是點了你身上幾處穴道,所以你才會暫時無法動彈。至于你會全身愈來愈熱、渴望激情是因為我順便點了讓你情的穴。接下來你會愈來愈希望有人吻你、抱你、占有你,而且那會愈來愈強,直到有人滿足你的。
“否則那股會在你體內不斷增強,在得到渲泄前它永遠不會消失。”
眼看她轉得淚眼婆娑,他愈有報復的快感。
“你別急,其實要解除這種折磨很簡單,你只要開口求我占有你就行了。”
高樂樂相信在她眼前邪笑地男人絕對是魔鬼!
只有魔
有這樣殘酷的邪惡笑容。
事過境遷,她怎么能忘了,那一夜,他在她的房中,點了她的穴道,折磨了她整個晚上。
“想起來了?”他像是故意提醒她似地,他地惡劣沒有改變,反而愈來愈強。
高樂樂閉上眼睛不再看他,他有著天使一般的容顏,卻是魔鬼一樣的心機。不,她不能就這樣屈服于他,她不能求他抱她甚至上她,她不能再給他羞辱她的機會。
可是她的身體好熱,心口一直燙,理智極速被原始地吞噬。已經被他挑起的身體漸漸擺脫了世俗地韁繩,冷靜,一定要冷靜,高樂樂,你不能再上了他的當,他無非就是想看你受到羞辱的樣子,才愿意放了貍仙子他們。
不……她如果不求這個魔鬼……他就不會放過受了傷的貍仙子……
可是,如果再求他,他一定會有更加厲害的手段羞辱自己……
她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理智與不停的交集,而那夜地纏綿和方才的火熱偏不停地誘惑她、侵蝕她地意志。
項曉羽好整以暇地欣賞她矛盾而又痛苦的掙扎,理智與地交集,唇角泛起陰狎的邪惡,伸出大手撫觸她已因興奮而呈玫瑰色地身軀,挑逗她、誘弄得她全身不斷輕顫。
“不……曉羽……”高樂樂絕望地乞求,她在心里吶喊,給她保留最后的一點自尊吧,可體內的因他的挑弄更加灼烈狂熾。
這魔鬼究竟要怎么凌辱她才甘心?
“別再忍了,求我吧!”項曉羽的食指輕慢地流連在她的乳溝間,極有技巧的挑高她體內毀天滅地的渴求。
“曉羽……”她輕聲的叫著,希望能召回他失去理性般的魔鬼狀態!
叫得真好聽!他的心湖漾起微瀾。但卻不加以理會她,反而是獪黠地狎笑,進一步以舌尖和雙唇吮吻、挑弄她渾圓的酥胸和蓓蕾。
“曉羽……”他怎么可以這般鐵石心腸,棄她于不顧……誰能來救贖她……
他繼續撫弄她,非常狡猾非常惡劣地撫弄。他知道她的敏感地帶,總是極有技巧地挑高她的,讓她處于極度亢奮,期待他給予最極致的征服。可是,他卻從不給她!
每次將她的渴求誘導至最高點時,他就故意中斷,唇邊掛著邪狎冷笑看著她
被欲求不滿的熾火狂燃,殘酷邪惡地欣賞她的痛苦與掙扎。
然后,他又給予更刺激的誘惑。如此重復,一次比一次增強她的渴望。
高樂樂最初尚能靠著殘存的意志力拼死抗拒,然,漸漸地,她的意志和理智被一波比一波洶涌猛烈的侵蝕、征服。
不知何時,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救人的想法和原始的雙重的折磨著她,“曉羽……抱我……求求你……上我……”她可憐無助地重復絕望的乞求。
項曉羽痛快至極的命令:“大聲一點,我聽不見。”
“……求你抱我……求你上我……”她忘了世間有句箴言:和魔鬼談條件,輸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自己的心!
項曉羽終于如她所愿的抱她、吻她,一點一滴的滿足她激烈的需索。
“我不是說過?你一定會求我的。”項曉羽得意地邪笑。
就在這大殿之上,項曉羽在他的龍椅上如愿以償的在她乞求之下占有了她……
在她興奮的呻吟聲中,他邪肆的笑著,“殿外的每個人都聽到了你求我上你的要求,你再不聽我的話,我就將你賞給我的大軍們……”
羞愧不已的高樂樂只想撞墻,她凝視著自己這一身雪白的肌膚像是一塊印象畫派的油布,只是作畫人,沒有一點藝術細胞,只是在泄自己的仇恨罷了。
高樂樂站在城樓上望著貍仙子和齊葵遠去地背影,一剎那間感慨至極,她一心想要逃出項曉羽的手掌心,卻心甘情愿的鉆進他為她精心編織的牢籠,難道這一世,她都要在他地掌控下過一輩子嗎?
不,為了孩子,她一定爭取到底。可是,現在重權在握地項曉羽哪里能是她能說的動的呢!
想辦法,高樂樂,你一向都是無往而不勝的,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男人嗎?
經過了大殿之上的歡愉,她知道,他地心里還有情,但更多的恨,如何能將僅存地一點點的情化解他無邊無際的恨,則是她要做的功課。
城樓很高,一眼望過去,可以見到咸陽這坐城市,這是中國最早的都市之一,可此時的她,卻完全沒有了游歷古都地,只是想著如何能讓項曉羽放過她們兩母子。
喬藍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雖然項曉羽點了她身上地幾處大穴,她不能運不能動武,但他還是信不過她,在他處理國家大事時,派了他最信得過的親信喬藍跟著自己。但喬藍地臉色一直都不好看,她也不會介意,誰叫他傷了他的主子,還指望這個下屬能好言相向嗎,何況喬藍對項曉羽地忠心,簡直比蒙曉毅還要寓忠,現在的師兄不知道怎么樣了?聽聞他和劉曉邦曾經在戰場上兵戎相見,兩邊各有損傷,那現在他還好嗎?
一個下午,她都在到處走走,不停的游蕩,眼睛望著這些皇宮里雄偉的宮殿,心里卻一直想著雨悠,她的雨悠,她從來不曾離開過他,此時,小家伙有沒有想她這個媽媽呢!
小雨悠,媽媽一定會讓你健康成長的。想到這里,她不禁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淚水,昂挺胸的走向喬藍。“喬藍,我住哪里?”
沒有料到她的變化如此之快,快到他沒有能夠反應過來,“我帶你去!”
說完之后又不禁后悔,說好不跟這個傷了他家少爺的女人說話,可是她身上散出來的獨特的氣質,令他這個長年征戰沙場的男子也不由得折服,她有任何勇氣面對所有的事情。
跟隨著喬藍步伐,高樂樂在后面打量著他,這個陷阱的執行人,要想說動他也是不容易呢!喬藍是項曉羽身邊最親近的人
做什么則會吩咐喬藍去做,她就算不懂看任何人的心基本的問題她還是懂得的。
她一襲粗布衣衫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特別的顯眼,但宮殿里的侍衛都是夜瞳門的原班人馬,他們都識得她,對于這個女人過一段時間就來攪亂主子的生活,他們已經見怪不怪,只是,這一次,為何有點不同呢!
“喬藍,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恨我不是項曉羽要殺人的理由。”
喬藍挑眉,“恨你,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少爺不愛你,也不恨你,這里是你的房間,請進吧!”
高樂樂沒有說話,轉身進屋,她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她要保護最愛的人不受到任何傷害,即使那個要傷害她的人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即使面對項曉羽在大殿之上的無盡的羞辱,她并沒有哭天嗆地,只是難過,已經壓在了心底,她睡在床上,用被子緊緊的捂著頭,即使哭泣,她不愿再給任何人看到,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再心痛,即使心痛,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埋葬在心底的最深處。
又哭又睡不知迷糊了多久,她不知道,只是夜已深。被叫醒來時看到一個丫環站在床邊,“大王叫姑娘去大殿!”
天學沒亮,又要再叫去被他羞辱嗎?她撫著有點痛的頭,慢慢的起身,跟隨著丫環往大殿走去。對于已知的結局沒有什么好懼怕,她安慰自己。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咸陽的冬天很冷,比泗水郡還要冷很多,她卻穿著單薄的純白衣衫,她本來一直運功抗拒寒冷,曾經羨慕小龍女睡在寒冰床上練功,她不說有小龍女的本事,但御寒卻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今天進了皇宮,項曉羽封了她的穴道,不給她施展功夫,可倔強如她,冷瑟抖也不說半個字。
遠遠地聞到絲竹聲,宮殿里燈火輝煌,一派開著聚會的氣象,叫她來,是為了讓她后悔丟棄了這種夜夜笙歌的“快樂”生活嗎?
被帶到大殿之后,她掃一了眼殿上所坐的人,除了項曉羽最愛地四喬一范之外,還有很多高級將領也在,臺下有很多舞女正在聞歌而舞,她們穿得非常漂亮,一身火紅地舞衣,炫爛如她們正在綻放的青春。
本來還算和諧的宴會,在高樂樂的到來,稍稍變得躁動不安,在座的都是和項曉羽出生入死地將才們,他們自然是見過主子曾經為之瘋狂的女人,關于這個女人和主子地不同版本的愛情故事,更是傳什么的都有。
雖說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前來,但才進門便感受到的強烈殺氣還是今她招架不住,全身不覺僵硬寒,楞在原地不敢動,更不敢正視殺氣襲來的方向。
“虞姬來了!”坐在龍椅上地人說話了。
高樂樂現自己的心臟已停止跳動,他叫她虞姬,那是他最愛地女人的名字,歷史書上都有寫,據考古學家證實過地女人,她知道他恨她入骨,怎么可能會是他的最愛?
即使是這樣,但頭卻不由自主地緩緩地抬了起來。“虞姬是我?”
然后,她地呼吸也停止了。
這是第一次,她這么期待的望著他。
他晚上換了一身衣衫,不再是白天黃得耀眼的龍袍,而是一身白衣飄逸如仙。
白色偏該死的適合他!彷佛為他而存在,專屬于他。
這并不容易。很多男人都喜歡用一身白來凸顯自己的行走江湖的飄逸和武風,但真正能今人眼睛為之一亮、印象深刻的有如鳳毛麟角少之又少,大都以弄巧成拙的結果收常,他那雙寒冰似的黑眸和全身散的邪氣更是令女人致命的關鍵。
“過來!”
“我?”她指住自己。因他的一句虞姬打破了所有的思考,她不知道也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叫她。
“中午的時候本王已經封你做虞姬,還不明你叫誰?”他冷得像萬年冰山。
高樂樂這才驚覺,中午的時候他們就在這張龍椅上翻云覆雨,她求著他抱她占有她……
而這殿上大部分人都在殿外聽到了她是如何求他的……原來今晚叫她來是繼續下午的羞辱……而這個虞姬只是個代號而已,只因為他不再想聽到“高樂樂”三個字。
“過來!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項曉羽的聲音比剛才更駭人。
高樂樂真的乖乖走過去。
她本來想逃的,可是他身邊的丹丹和心心像兩條美女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她答應過貍仙子要救她們出去的。
他偏又不說話了,也沒有下一步指示,更沒有看她。只是玩味的喝著丹丹和心心這一對姐妹花送到嘴邊的美酒。
高樂樂寧愿他打她、對她大吼大叫或冷嘲熱諷也可以,就是不要像現在這樣一言不,他只要一言不她就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這種冷凝詭譎的氣氛她最怕,逼得她快窒息狂。
而背后那些或厭惡的或火熱的或冰冷的目光像暴雨梨花針一樣齊齊射進了她的身體里,她記得他說過,如果她不聽他的話,則將她賞給他們……
“虞姬拜見大王!”她跪在他的面前。
萬惡的封建制度本就是民見王要行跪禮,她現在是他手掌心的玩物,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表現。她表現得極其自然,當看到他的眉頭微微動容之后,不覺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她的穴道被他不知道以什么功夫封住,她在房間里運不了氣,也沖不開穴道,她不習慣被人控制,雖然短時間內扮乖巧還行,長此下去必會露陷。“大王的氣消了嗎?”
凝著項曉羽高深莫測的眼睛,她含著怯怯的表情迎著他凜然探究的神情。見他并沒有回應,她繼續幽幽道:“如果您的氣消了,可不可以請你給樂……虞姬一個機會?”
“虞姬……喜歡你……”她要重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