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羽銅骨銀頁扇“啪”一開,樂呵呵的道:“你放來煩你的,而是來保護你的。因為……”他說到此處停頓,并且眼睛一直盯著她的小腹處。
“因為你想通了,終于肯出手了是不是?”高樂樂不明白他為何會笑得那么開心,這不像是他的作風,沒有查出來誰是殺人兇手,沒有查出來神秘組織是在哪里,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是就是吧!”他為什么會愛上這么笨的女人,他輕輕的道。
敷衍她!高樂樂瞪他,“我不管你來這里是做什么,反正你不要搗亂就好了,陳勝吳廣的軍隊你沒有看到,驕奢淫逸成什么樣了,哪里還有當年起義之師的風范。你現在一加進來,只怕會亂上加亂。”
“我的軍隊那可是鐵一般的作戰部隊,你又不是沒見過,別將陳勝和我的相提并論,那樣有辱我的夜瞳門的名聲。”項曉羽一說到自己帶領的部隊,馬上變得精神弈弈,這是他最值得驕傲的地方之一。
所以她才覺得他來得蹊蹺,可是又問不出什么來,只得作罷。
初春的晚風依然寒冷,她不自覺的運功抗寒。
項曉羽輕嘆一聲,為什么他的女人根本不懂得撒嬌,明明是冷了凍了寧愿運功抗寒也不愿意和他說說,獨立自主的女人不是不好,只是他希望她也要依靠自己才好啊!
長袖一抖,一件白色的披風披在了高樂樂地身上,那是他出門時喬藍硬塞給他地,還好有它,要不然凍到她了他可是會心疼的。
“你自己披吧!”高樂樂不愿意接受。“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而且自己的底子又差,給我干什么,我呀我,壯得像一頭牛。”
哪有女人這樣說自己地?他堅持要給她披上。“披在你地身上。暖在了我地心上。”
嘔……
高樂樂作嘔吐狀。“不要這么煽情好不好?在如此月光下作詩。那是李白地專利。你只是拿彎弓射大雕。學人家作學問干什么?”也不對。拿彎弓射大雕是成吉思汗地專利。
“你是真吐還是假吐?”項曉羽非常緊張地看著她。
高樂樂抬起頭來。直視著他清澈地眼睛。“你一早就來了是不是?要不然怎么知道我真吐還是假吐?你還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地進來人家地軍營做什么?你以為還是在你地夜瞳門啊?”
“你在大殿之上都不怕。我怕什么?”項曉羽滿不在乎地說道。
高樂樂不再理他,他像是一個蠻橫無理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怎么樣。
“別這樣嘛!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好不好?算是今天向你陪罪沒告訴你我也在大殿之上。”項曉羽望了望月亮,然后又望了望整個軍營中還有一間房屋亮著火光的地方。
“不去!”她斬釘截鐵的回答。她今晚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想坐在這里看月光,想心事。
項曉羽站起身來,篤定了她會同意似地。“關于你想救的那個舞憐喔!”
“她……怎么了……”高樂樂這才想起來,劉曉邦在吹熄燈之后,大家都陷入了黑暗地恐懼之中,一時也沒有留意那個舞憐去了哪兒,那個將軍會不會為難她,一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準被欺負死。
“想知道就跟著來!”他率先展開輕功飛了出去。
見死不救不是高樂樂地作風,可不知道結局的救人也不是她樂意見到地事情。那個舞憐,其實是個好可憐的女子,在這個封建制度下,她根本就抗爭不過那些男人的手段和奴役。
有了一個披風,她不運功都覺得暖暖的,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到是那么熟悉,披風上的味道似乎還留有她的香味,也有他的味道。不管怎么樣,他沒有為難她,沒有對她傾訴“相思”之苦,她就感激不盡了,至少做個江湖朋友,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幾個起落間,他們越過了幾座連在一起的房屋,無聲無息的落在二樓樓閣之上,兩人一起坐在樓梁之上,打量著房間的舉動。
坐穩之后,高樂樂小聲問道:“來這里做什么?”
“噓!”他示意她別問了,而是饒有興趣的望著屋內生的一切,并且示意她靠近一點也看屋內。
什么東東,神神秘秘!高樂樂湊近了一些,當看到屋里的情形時,差點從屋梁上跌了下去,還好項曉羽早料到這樣的情形,即時將她圈進了懷里。
這丫頭年紀一大把,其實單純的很。項曉羽不僅為自己的小小計策而心生得意,現在佳人在懷,他心情也好了很多。
“放我下去救人!”她低聲叱道。
“救人?”項曉羽在她耳邊低
:“你知道那姿勢是什么嗎?”
她不好意思再看,哪有人被如此羞恥的綁在椅子上的?可是那血脈噴張的姿勢竟硬生生的映在了她的腦海里。
那人舞伶的雙手被綁住,雙腳也分開被綁住,雙手被反綁在背后,白板修長的雙腿亦被使勁分開抬高,分別綁在兩端的椅把上。
“舞伶叫月牙兒,是神秘組織的殺手之一。”正在閉著眼睛的高樂樂,被項曉羽在她耳邊的說話聲驚醒。
她惑的看著他,神秘組織的殺手都是頂高級的,怎么可能被別人以羞恥的姿勢綁在椅子上,組織里的殺手能殺傷項曉羽,肯定都不是簡單的貨色。
項曉羽沒有理會她的困惑,卻是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我們走吧!”既然不需要她去救,那他們也不能掛在人家的房梁上看人家做……那些事啊。
“嗯……”椅子上的月牙兒卻在此時出了呻吟,這種呻吟之聲雖然不大,高樂樂卻很熟悉,那是兩人歡情所至所出來的聲音。
“難道她就是用這種方法殺人的?”高樂樂瞪著他,“你還看?”
那個月牙兒長著天使一般美麗的面孔,而且身材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魔鬼身材。身上的一層薄紗若隱若現,渾圓而飽滿的胸部,還有那兩粒紅梅像是在白雪中綻放,幾近透明的薄紗根本遮掩不到隱秘的三角地帶,盈盈一握的腰肢卻像蛇一樣的扭擺。
“我不看哪知道她是怎么殺人的?”項曉羽沒有收回目光,只是雙唇在她耳邊輕語,而且還非常挑逗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這該殺千刀的,高樂樂在心里詛咒他,但眼睛卻停留在屋里這一對男女身上。月牙兒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雪白香軀在男人的手上輕輕的顫抖,男人的雙手難掩激情的緊密包住她渾圓的胸部,指尖邪狎的摩挲她玫瑰色的蓓蕾,每一次撫觸,都令她以輕顫回應。
哪有人這樣殺人的?高樂樂才不相信月牙兒有這本事。可她那張含羞帶怯的臉上讓她這個女人都不禁折服,寧愿死在石榴裙下算了。
喔!現在已經不是在石榴裙下了,她的身上已經不著一物了,血脈噴張的撩人姿勢正在低低的喘息輕吟,陶醉在他給予的變態的情愛里,深情款款的回應他的挑逗。
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見到漂亮的女人還不都是趨之若騖,就算是來殺他的也不例外。高樂樂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項曉羽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春宮表演,心里卻酸酸的。
“宮主今天交待你的任務沒有完成,可愿意接受我今天給你的懲罰?”那個男人卻還穿著衣服,雖然是半敞半開,但好像并沒有情難自禁獸血狂竄。
“月牙兒知錯,沒有能夠將高樂樂……”
接下來的話沒有聽清楚,因為已經淹沒在一片呻吟聲中了,男人的手很魔鬼地磨蹭撫揉月牙兒小腹下方的神秘柔軟,眼看她滑膩白皙的香軀逐漸呈現紅潤的玫瑰色,他的手邪惡地流連在她敏感的雙腿內側,誘惑她以更激烈的期待渴望回應他。
她確實不能自己的激烈回應他,渴求他更進一步的待她。
混雜著天真與要妖嬈的臉蛋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她拼命想制止身體的無恥反應,可是卻徒勞無功。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需索什么?期待什么?可是她本能地知道一定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有關。
“高樂樂遲早要除掉,可是你這個雛兒今晚卻是宮主給大爺我的賞賜品,現在就來享用吧!我喜歡被調教過的女人,知道該怎么做吧!”那個男人淫笑著開始脫衣服。
“不要……放過月牙兒吧……這種姿勢好羞人……”月牙兒雖然叫得凄慘,可是天真而美麗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害怕。“你不能用軍營里對待企圖逃走或是抗令的軍妓的方法對待月牙兒吧……”
“好……好……我就喜歡你這種……雖然還是個雛卻非常懂得挑起大爺我的興趣……大爺我一定會帶著你在組織里混得風生水起……”他一邊說著手也沒停,在腰間褲子掉下來的瞬間,項曉羽蒙住了高樂樂的眼睛,他可不會給她看別的人男人的身體。
“我們走……我不要看了……我……”她忍不住又嘔了起來,緊皺著眉,蒼白的小臉祈求的望著項曉羽。
都怪她太單純太好人,一心想救的舞伶卻是別人派來暗殺她的殺手,這還不算,欺負舞伶月牙兒的男人竟然是組織里的骨干,正在調教著她想要救出的小女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