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專注的目光揚起來望著高樂樂,目光深而沉。『泡書』
那種掠奪的目光毫無掩飾的直勾勾地插進她的身體里,高樂樂知道不該跟他來到這個皇宮,可她想看看孩子!
項曉羽冷哼一聲:“你猜得到我的心思嗎?”
“還不是想狠狠的占有我!”話一出口,高樂樂恨不得去撞墻,她怎么能在他面前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知道了還不求我?”
高樂樂羞愧的別過臉去,“我求你了就給我見孩子嗎?”
項曉羽不置可否,他的黑眸瞬也不瞬的望著她羞紅的耳朵,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孩子會是他的,可那種父與子之間天然的血脈相連,讓他忘記了一切報復的事情。可是,他卻會懲罰這個瞞了他兩年的女人,害他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獄生活中。
“如果我求你,你就給我見孩子嗎?”她半天都沒有等到回答,不再避開,而是紅著臉厚著臉皮直視他的眼睛再問了一次。
“如果你不求我,就沒有任何機會再見孩子!”他的話充滿玄機,玩慣了陰謀的項曉羽想要耍耍小手段,還不將她連骨頭都吞掉。
“好,我求你!”高樂樂趕忙說道,“我求你……”
他地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如果眼睛能夠脫衣服地話。他地眼睛早已將她脫得精光了。“求我脫你地衣服?”
她驚愕地望著他。他雙手環胸悠閑地望著她。反正孩子現在在他手上。他可不急。
“求你……脫我……地衣服……”語聲艱難。聲如蚊蠅。
“聽不到!”他故意折磨她。
“求你脫我地衣服!”她視如如歸般地叫了出來。
她豁出去了。早知道惡魔不會輕易答應她地要求。沒想到用這么卑劣地方法。
“怎么聽著耳朵都痛!”他黑眸一閃,聲音卻無一絲波瀾。
聲音小說聽不到,聲音大說震到耳膜,究竟想要怎么樣?她感覺自己像個猴子,被唱戲的人牽著耍。
三下五除二,她不管不顧了,脫去身上的束縛,羞恥的站在他的面前受他凌辱。“我求求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項曉羽抬起她地下巴,大拇指腹留戀地撫過她幼嫩地唇角,眼睛脈脈如薰,“害羞了,像只紅臉的小白兔,讓人想一口吞下去。”他俯下頭,高樂樂的手捂住他的嘴唇。
“我都求你,給我看看孩子吧!”
“孩子!孩子?你眼里只有孩子,我算什么?孩子是誰給你的?喝水還不忘挖井人,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他將她拉到銅鏡前,模糊地銅鏡前是她那具成熟的女體。
她難堪地撇開頭去,她知道他在懲罰她,從來到皇宮開始她便如同墜入了地獄。而此時項曉羽已經除去衣衫,俯下身體,他們地肌膚親密地貼合,他的臉俊美的如同天使,即使離得那樣近也完美到毫無瑕疵。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他的手仿佛帶著一種魔力,所到之處如同點燃了火種。
她地皮膚光滑細致,讓他一摸就上癮。項曉羽的手邪惡地伸向她地三角帶,輕輕挑逗她。
“無論你怎么抗拒我,這具身體卻是最忠實的。她喜歡我,你感覺到了嗎?”
身體地顫栗像潮水一般涌來,她不明白她為何拒絕不了他的碰觸,明明是很討厭他,可是身體卻出賣了她。
“求我占有你……”項曉羽在她耳邊呢喃,誘哄著她完全沉醉在身體地之中。
“不……”要她像妓女一樣,去求一個男人占有她,她做不到……
明明身體已經完全屈服了,可這張小嘴依然倔強如往昔。“求我占有你,我就給你看小雨悠……”
“真的……”她的眼睛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黑暗的前路。
他沒有回答她,卻是親吻著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綿長的濕吻,高樂樂輕吟著,敏感而年輕的身體被他熟捻的技巧挑弄的無法抑制地悸動輕顫。
“求你……占有我……”她身子弓起來,因受不了他溫柔的攻勢,他每次占有她,都幾乎是強上,狠狠的占有她,可今天,她從來沒有這么溫柔過,溫柔的讓她根本受不了……
“叫我的名字……”項曉羽一挺身,從后面刺進她,在她的身體里快速的沖刺。
“啊……啊……啊……”她聽到浮蕩的呻吟聲,知道那么浮蕩的聲音居然是從她嘴里出來的。“曉羽,求你占有我……”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飽脹的就要爆裂,他的每一次都進入她的最深處,像劍一般,一前一后完全把她貫穿,她覺得被他擠癟了,壓空了。
忽然,他又像是一個柔情似水的情人,帶領著她徜徉在的海洋上,隨著風兒輕輕的飄蕩,那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引得她顫栗不斷……
“喜歡我這樣占有你嗎?”他撫摸著她雪白的腰枝。
雪白妖嬈的身體在輕輕顫抖,在他的手指下嫵媚綻放。他下身有力而有節奏地撞擊著她。高樂樂雙頰潮紅,輕細的呻吟。
經過方才的激烈,現在他給她最溫柔的纏綿。
“舒服嗎?”他讓她兩手撐著床沿,抬高雪臀,下身用力頂入。
“恩……”高樂樂弓起身子,雪臀送入他的昂揚處。
項曉羽輕笑,“小野貓,你是我的,知道嗎?”只有在這一刻里,她才完全的屬于他,從心到身,再從身到心。
“我才不是……你的,我只屬于我自己……”被征服的高樂樂可沒忘記自己地向來信奉的道理。突然猛烈的撞擊,令她說不出話來,只有一屋的呻吟……
外面冬雪寒峭,可屋里春意盎然。
在被項曉羽一次次的征服后,高樂樂再也不敢說要見小雨悠了,因為他們每做完一次,她提出要見雨悠的時候,他就會重整雄風給她新一輪的征服,直到她虛弱到求饒為止。
高樂樂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有這么強勁的,她沒有一點力氣,只能倦在項曉羽的懷里,任他魔力般的手指挑起她無窮無盡地。
“有沒有別地男人碰過你這里?”他撫摸著她胸上的兩粒紅梅。
被他手指輕輕一彈,她渾身顫栗。“有……”
本來溫柔的
時陰云密布,手也懲罰似的用力一抓,她輕呼痛,開。“誰?是誰碰過你這里?”
他越是想知道,她偏不告訴他,她咬緊牙關不理會他的懲罰,她好累,“你納多幾個妃子好不好?”有了別地女人分擔床上的事,她就可以全心全意照顧小雨悠了。
“你還真沒將我放在眼里?”項曉羽大手移開,掐住她地脖子,全身的頓時變為驚恐,他翻臉真快,前一刻還是不遺余力的身體力行,一瞬間就又是一幅豺狼面孔。
“你這身體還能滿足我!”他忽然吻上了她的嘴,大手滑向了幽幽之谷,那里水草豐盛,一片滋潤。敏感的身體還未適應就已經顫栗在他的指尖之下,所有地呻吟被他含在嘴里,莫以名狀的快感襲卷全身,她主動抬起了嬌軀,靠向他健壯有力地身體。
習慣了她身體的規律,在她即將來之時,他忽然抽出了手指,若有若無地拂過腫脹的谷口,“要嗎?”
黑夜被主宰,她被他挑逗地像坐過山車一樣,在即將到達頂端時,忽然出了事故。“救我……”他如果不救她,她會摔死的……
“有沒男人碰過你這里?”他的手指邪惡的一彈,她尖叫出聲,整個嬌軀顫栗不止,眼淚也流了下來……
“說……說了就滿足你……”
她嗚咽著,從來沒有想到他用手也能讓她達到這種境界,她知道如果她不說,他真的會讓她在在死亡。“我說……沒有……沒有男人碰過……”
“怎么證明?”他幽暗的眸子一亮,手指再次劃過,這次卻加重小小的力道。
如他所愿的,她再次尖叫出聲,該死的,天下有誰能證明這事?
“為什么要嫁給劉曉邦?”在名義上,她現在是劉曉邦的妻子,天地為證。
在他的手再次揚起時,她趕緊說道:“我是生你的氣才說的氣話,并不是真心要嫁給他……我說了之后就后悔了……”
“后悔了為什么不來找我?”他懲罰似的一舉插入,靈動的手指懲罰她當年的口不對心,他要讓她只記得他一個人。
“啊……”她無助的弓起身子,承受著他殘酷的懲罰,她寧愿他暴打她,而不是用身體作籌碼,折磨她。“無邪帶走了我……”
“你寧愿跟他走,也不來找我?”項曉羽瘋狂的律動,他是洪水猛獸嗎?讓她避之不及,她寧愿跟天下所有的男人走,也不來找他?如果不是他設了小小的局,她還呆在無邪的身邊數春風秋月呢!
“啊……”尖叫聲沖破宮殿響徹云霄,陷入激情中的高樂樂不甘心被他的所控制,她瘋狂的迎合著他,熱烈的、急切的與他一同奔赴美麗的天堂。
兩人不斷的撕扯,不斷的吟叫,不斷的換著體位,像是拼盡所有的力氣只為這一刻的爆……
男人,不再冰冷如霜!
女人,不再倔強似牛!
兩個人,不,像極了地球上的兩個生物,單純的為了尋求歡樂的**的兩個動物一般,他要壓著她,征服著她,她不服氣,靈巧的身子閃身避過再襲擊他,床上,椅子上,地板上,每一個角落都充滿**的味道,但這兩個人渾然不覺,還沉醉在其中……
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兩人都無力再戰,大家握手言和然后做祖先們起初起初的事情……
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床上,照在一家三口的臉上,幸福就像花兒一樣。
項曉羽望著累得仍然趴在床上睡覺的高樂樂,那張倔強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服氣,而此時,項雨悠正摸著項曉羽的喉結向著他甜甜的笑。
項雨悠的身上刻劃著他們兩人濃厚的影子,有著項曉羽天使般的容顏,卻有著高樂樂英氣的神姿;有著項曉羽性格上的霸道,也有著高樂樂脾氣上的倔強;可是,他是那么的小,項曉羽將他舉過頭頂,滿足的看著他的女人和兒子,任滿室的陽光輕晃。
甚至,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如同一個美麗夢境,虛幻的有如天邊的彩虹,看著雨悠勾住高樂樂的脖子,往她的身上蹭,這一對母子是不是每天清晨都是這樣醒過來的呢!
他們的小雨悠不是要叫醒他的娘親,而是鉆進了被子下面,圓圓的小腦袋貼在高樂樂的胸脯上,兩只肥肥嫩嫩的手扶著飽滿卻印著紅唇印的上面,粉嫩嫩的小嘴湊了上去,項曉羽一把將他提開,惹得雨悠“哇哇”大叫以示抗議。
“怎么了?”高樂樂翻身坐起,印象畫布一樣的身體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卻對上子怒氣沖沖的一對父子。“項曉羽你有沒搞錯,欺負小孩子算什么?”
她生氣,項曉羽更生氣,“他摸你吸你,你是我專有的……”
“他是你兒子,他餓了要吃奶你懂不懂?”高樂樂的目光驚詫不已,看著他黑眸中毫不掩飾的,瞬間明白他在吃醋,哪有做父親的吃兒子的醋。
“反正我就是不準!”項曉羽霸道的說。
高樂樂披上睡衫,就要上來搶回雨悠,卻被項曉羽輕輕松松的閃過,“你是不是男人?”居然這么小氣!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見識過了嗎?”他單手抱住雨悠,另一只手與她過招。
她臉上一紅,這男人,長得像天使般的俊美,誰知他色的指數堪稱五星。
長腿輕輕一動,他將她絆倒,她一抬頭剛好對上他的之源,“功力恢復得不錯嘛!”
她驚詫的望著他,他真的好大!
在他滿足的笑聲中,她羞紅了臉,手肘重重一擊,他的長腿一軟,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手忙腳亂的跳開,才覺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恢復了武功,于是,搶回雨悠的心情更加急切。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幾時開始恢復了功力嗎?”
她搖搖頭,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景,當看到他肩上都是抓痕時,才明白好像她昨晚上與他床戰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力氣,難道
“我喜歡聰明的女人!”項曉羽邪笑道。“當你”
“不準說!”高樂樂使勁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