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城完全沒有任何的同情:“現(xiàn)在才求我不覺得太遲了點嗎?”。
辛橦完全說不出一句話,肩上的痛令她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整個過程下來,她身心俱疲,仿佛墜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無比黑暗之中,她只能感覺到似乎有一個嗜血的幽靈在撕裂自己的靈魂,為自己的純白染上濃重的黑墨,令她再也翻身不得。
一晚上變化著各種花樣的折磨,辛橦不知道自己昏過去了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最后她渾身都酸痛無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折騰成各樣的姿勢對自己予取予.求。
……
早上悠悠醒轉(zhuǎn)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不在,只是身上殘留著的他強烈歡愛后的氣息還在,她側(cè)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包扎好,她眨眼看了看四周,落地窗簾拉著,房間內(nèi)沒有光線,可是從掛鐘上可以看到已經(jīng)十點,她一驚翻身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是yi絲不gua,隨即把薄薄的被單裹在身子上,沖進浴室。
在浴室里,她拼命的挫揉自己的身體,可是身上那些可恥的印記卻怎么都弄不掉,辛橦驀然想起昨晚江寧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猛然覺得一陣惡心,扶著墻壁就開始干嘔個不停,好像要把心肺脾臟都給吐出來洗個干凈。
一個澡洗完出來已經(jīng)是中午,辛橦昏昏沉沉的走出來,**上已經(jīng)放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她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拿了就穿起來,拉開門出去,崔雬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她,桌子上擺滿了她往日愛吃的東西。
辛橦鼻子一酸,但是仍舊是強忍著,咬著唇走過來,崔雬看了看她蒼白的小臉,有些擔心的為她拉開椅子:“吃點東西吧,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辛橦不說話安靜的坐下,接過崔雬盛好的蝦仁粥,小口小口的喝,吃了大半個小時才吃完小小的一碗粥,然后起身徑直朝門口走去,崔雬皺了皺眉跟了上去,伸手攔住她:“先生吩咐過要你在這里等他回來。”
辛橦僵著了身子,捏了捏拳頭,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咬了咬牙,一提起江寧城她就覺得一陣屈辱在心底翻滾:“他什么時候回來?”
崔雬冷靜的抬眸看了看時鐘:“大概下午三點才回。”
“他去哪里了?”辛橦下意識的問出口。
崔雬想了想道:“不知道。”
“那我現(xiàn)在出去看看二哥,我會在下午他回來之前趕回來。”辛橦不理睬崔雬,自顧自的套上帆布鞋,推門而出。
匆匆跑到醫(yī)院去看辛安,可是病房卻空無一人,她急的拉住醫(yī)生:“里面的病人呢?去哪里了?”
醫(yī)生翻了翻病歷記錄,看了她一眼:“昨天晚上的時候辛家的三小姐把辛安和方亦樊一起帶走了。”
辛橦愣在原地,她是叫辛媛保護辛安的安全,可是她也知道這家醫(yī)院布滿了江寧城的眼線,如果不通過江寧城,辛媛怎么能一下子帶走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