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雅嚴(yán)愣愣,笑著收回目光,盯著自己手中的酒杯,自己居然被一個這樣的小丫頭給迷惑了?真是說出去都丟人?他這輩子什么樣的美女沒有見過?居然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么窘的狀態(tài),更該死的是,這丫頭是江寧城的人!
不過既然是江寧城的人,如果他奪了去,江寧城會氣的發(fā)瘋吧?
冷雅嚴(yán)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來,緩緩的走向她,唇角揚起優(yōu)雅的弧度:“之前就聽聞江寧城藏著一個女人,我那時候抓破頭都想不出到底什么樣的女子會令那個死冰山融化?我妹妹放下大小姐身段對他馬首是瞻那么多年,都得不到他一個笑臉。我真想知道為什么你會可以?”
冷雅嚴(yán)靠她靠的很近,大手一伸,攔住她想要逃離的腳步,透過窗外投進來的燈光,他看著她,忽然覺得她有種別人沒有的妖嬈嫵媚,是從她清冷堅毅的雙眸中散發(fā)至全身的,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征服。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瑩潤的下巴,感受著她肌膚上傳來的華潤細(xì)膩:“原來你那么美。是不是辛家的人都有這樣的魔力?”
辛橦身子一顫,偏過頭躲閃他的手,冷雅嚴(yán)不滿的加重的捏緊她下巴的力道:“躲什么?江寧城碰得了,我為什么不行?”
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席卷而來,他們都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廉價**嗎?她的尊嚴(yán)已經(jīng)被江寧城踐踏的一文不值,即使他真的一直保護自己救過自己,那又怎么樣,她是人,是一個有自尊的人,而且她不想更是不要再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委屈自己。
“放手!不要碰我!”辛橦推拒著他。
冷雅嚴(yán)制住她的雙手把她壓在墻壁之上,目光移至她的頸脖和胸口之間,赫然看到一計玫紅的印記:“呵,江寧城對你可真是不溫柔啊。”
看著冷雅嚴(yán)懾人的目光,辛橦沒來由的覺得窒息的害怕,忽而強力的掙扎起來:“不要碰我,你放開!”
她不應(yīng)該再跟這樣危險的男人做過多的糾纏,江寧城還在樓下大廳跟冷肅談話,還有冷雅竹纏著,想必沒有那么快能脫身,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能順利逃開,即使要她逃進深山野林當(dāng)一輩子的原始人她也是愿意的,只是為什么這個想法現(xiàn)在想來卻帶著少少的猶豫?難道自己真的被江寧城再溫泉里的話感動了么?
辛橦的掙扎和失神令冷雅嚴(yán)心頭升起一把燃燒的邪火,因為冷家的勢力,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對自己說不,更不要說反抗。
說實話,眼前這個小女人真的把他惹毛了!一手狠狠的抓住她兩條手臂固在頭頂,一手捏在她下巴上加重了力道,身子貼上她的身子,她柔軟光滑的觸感令他無比的受用,看著她無比哀傷的雙眸,他靠的更近了些,近的可以從她敞開的領(lǐng)口看到她背上刺著的大半只美艷的蝴蝶。
冷雅嚴(yán)邪惡的笑:“丫頭,這刺青真是美啊,帶著這樣的刺青躺在他身下承歡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別的刺激?”
“bt!”辛橦腦袋用力的甩開他鉗著自己下巴的手,眼里止不住流露著不屑,“你們都是一樣的bt!”
呵,這樣嗆辣的小貓,冷雅嚴(yán)突然莫名的起了濃厚的興致。
他竟然就這樣失控的吻住她,撬開她的貝齒,一點點的吞噬著她的堅強和自尊,直至她無力的流下眼淚。
冷雅嚴(yán)一愣,煩躁的抓住她的長發(fā),逼著她與自己對視:“怎么了,吻你一下至于哭嗎?你天天和江寧城一起,你也是這樣哭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對江寧城在實施欲拒還迎的招數(shù)?”
見她閉著眼完全忽視自己的存在,冷雅嚴(yán)眸光一沉,伸手把她的臉扳的與自己更近,“你說我要是搶走玷污了他的心愛之物,他會做什么反應(yīng)?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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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又不冒泡了說……冒泡冒泡……不然妖妖又有借口偷懶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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