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城俯身吻下去,滾燙的呼吸幾乎可以灼傷他的眼睛。
忽如其來的熱吻,以及禁錮著她脖子限制她呼吸的手力道正好,辛橦嗚咽著卻說不出一句話。她怕這樣下去自己會被他失控的掐死,低頭一口咬在他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處。江寧城一痛,放開她。
辛橦大口大口的喘息,用盡全力才能把話說完:“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
“沒有?你當(dāng)我是瞎了嗎?”江寧城的怒吼在她耳邊響起,她真的當(dāng)自己是瞎的吧?她被吻的發(fā)紅的脣還有微微凌亂的衣衫以及冷雅嚴(yán)對她的維護,他都切切實實的看在眼裡,這個女人居然敢跟冷雅嚴(yán)有**,膽子果然不??!
辛橦知道他不相信自己,自己再怎麼辯解也無濟於事。閉了閉眼,掩蓋不住滿眼的悲慼:“江寧城,從你開始強、暴囚禁我到現(xiàn)在,我不可能有什麼心思去**誰,不管是利爭也好,冷雅嚴(yán)也好,我想是誰見到一個女孩子無端的被你折磨,都會動惻隱之心吧?你可不可以不要什麼事情都做得這麼絕?我到底是哪裡對不起你?就是因爲(wèi)我是辛剛的女兒?可是辛家都已經(jīng)那樣了,你還不能放過我嗎?還是說我應(yīng)該去醫(yī)院把全身上下的血液或者dna都換掉,你才覺得甘心?折磨我你很快樂嗎?”
江寧城一愣,折磨她不是他願意的,每一次對她的狠心,他的心也更痛,痛的彷彿也被一把刀狠狠的割裂開來,只是她的心完完全全的沒有他,他纔想要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日日見到她。
可是她的反抗每次都來的那麼的劇烈那麼的出人意料,就如上次那次在歡愉中的刺殺,他江寧城一輩子都不會忘懷,所以他必須要折斷她的翅膀,杜絕她所有可能的後路,只有看到她軟弱的哭泣,卑微的哀求他才能把她擁在懷裡,不去介懷她是不是又在想著要怎麼逃跑和暗算自己。
她是他的,從她救下自己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深深的明白這點,即使留不住她的心,他也要卑劣的留住她的軀殼。
她是他的,所以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只能屬於他一個人,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分毫。
江寧城眸色再次一冷:“辛橦,你會爲(wèi)你的不知好歹而付出代價!”
辛橦微怔,委屈與不甘的淚水在眼眸中打轉(zhuǎn)。
江寧城放開她,獨自起身,雙手一拍:“來人!”
門應(yīng)聲被推開,崔雬低頭走了進(jìn)來,一眼便看見辛橦,心下一酸,卻不敢說話。
“準(zhǔn)備遊艇!明天帶她上冥皇島!”陰沉的聲音帶著冷峻的寒意在房間內(nèi)流竄,擊打敲碎著人的心理防線。
崔雬眉頭一皺,遲疑道:“江先生……這……”
剛纔江寧城抱著奄奄一息的辛橦回來,崔雬便看到了她腳踝處染血的鏈子,昨晚她才被用昆蟲針刺了一晚,今天又被穿透了腳踝,如今江寧城居然還要帶她去冥皇島?那個地方是人能去的麼?如果可以選擇她情願把那個島全數(shù)炸燬,以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