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是一般的不是,怎麼做才能讓我的胎兒不受影響?”風宛秋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現在不能慌,絕對不能慌。
聽到風宛秋冷靜的話連這位見慣生死的太醫都感到驚訝,這個女人是不看重自己的孩子還是怎樣,怎麼可以做的這麼冷血。。。
孰不知,正是因爲風宛秋太在乎這個孩子了,所以她不得不逼自己這麼冷靜,她一旦心慌了,那便玩完了。
“回太子妃,的確有這樣一種方法,只要服下一帖藥就可以把蠱毒全部集中在母體的一處,使胎兒可以安全地孕育,但是這種藥吃下去會讓孕婦身下大出血有些像流產的模樣,而且如果沒有及時控制住,可能一屍兩命,而且這種要服下去之後會非常非常的痛苦,從前從未有人成功過。”
“恩,那便用這個藥吧。”風宛秋嘴角攢出溫暖的笑容,只要能保住孩子,她又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呢?
“您。。。您確定了???”李溫明對於風宛秋回答的乾脆度感到很是驚悚,他剛剛是沒有清楚嗎?還是說他剛剛有口音了?還是他剛剛是用方言說的,倒是太子妃沒有聽懂?!!
“我說了方言嗎?”
“。。。”巧合,絕對是巧合。。
“好了,你附耳過來老身要吩咐你一些東西。”
“。。。”
“太子妃。。。這。。。”李溫明有些爲難地看著風宛秋。
“我知道爲難你了,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還沒有見過這世間的精彩便遺憾地走完一生,我想每個母親都有這樣的想法吧。”風宛秋看著自己的肚子,溫柔地說道。
這一刻的溫馨讓李溫明很是動容。
“老身知道你有很多的顧慮,這個給你。”風宛秋給了李溫明一塊木塊,這塊木牌是她與君疏南初次相遇時候,君疏南送給她的,她一直留在身邊,一是沒什麼地方用的著,因爲君疏南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二是她捨不得用,畢竟是第一次的禮物,有一種定情信物的浪漫,可惜現在爲了她的孩子,她要把它送人了。
李溫明一觸到這個牌子,心頭立刻一怔,有這個的話那他的姓名無憂了。
“怎麼樣?李太醫?”
“下官答應太子妃。”
“呵呵,也別叫太子妃了,本來就不是,以後也不是,就叫我風姑娘吧。”風宛秋垂眸有些自嘲地說道。
“是,風姑娘。”李溫明從善如流地回答道,順便把那塊木牌收好。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不用送,晚安。”
風宛秋走在黑漆漆的路上,覺得很是安逸,她不是喜歡黑暗,而是有些討厭黑暗過後的一片狼藉。黑暗終究是好的,它總算很是純淨不是,不像雪花,明明是白的,可是卻是有各種浮塵等構成了,外表光潔罷了。
一步一步地走向永樂宮,風宛秋突然咧嘴笑了出聲。
“這麼小心翼翼,竟然有一種在走紅地毯的莊重。”
心裡卻止不住地疼。
明兒繼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