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路的踏青就看見裳裳和君疏南不斷地在嬉鬧,裳裳很是開心,裳裳開心君綰就開心。
“孃親!”
“噯,孃親抱抱?!?
“孃親,剛纔爹爹挖了好多好多的筍,咱們回去可以吃好久了?!鄙焉褵o比自豪地誇著自己的父親。
君綰往君疏南看了一眼,果然他拎了好大一布袋的筍。
“孃親孃親?!?
“怎麼了?”
“你是不喜歡爹爹嗎?”
“我。?!?
“可是裳裳好喜歡爹爹哦,孃親不要不喜歡爹爹好不好?”
“好,裳裳喜歡什麼,孃親就喜歡什麼?!?
“裳裳最喜歡孃親了?!?
“你就得瑟吧。”
當天晚上託君疏南的福,大家晚上吃了一頓筍宴,從油燜到吵煮燉樣樣均有,而且君綰在裳裳的軟磨硬泡下,成功地收留了君疏南這個在裳裳口中“可憐”的爹爹。
晚上君綰正打算把裳裳脫了衣服睡覺,誰知道裳裳說要和君疏南睡,氣得君綰直接感到君疏南房間裡,拎著君安霓問:
“姑娘,這個帥哥給你吃什麼了?!”
裳裳矜持地說:
“這位帥哥給裳裳喝了迷魂湯,怕是一時間難以恢復了,孃親最近你就自己睡吧,或者你也可以和我們一起睡吖?!?
君綰把裳裳扔給君疏南後,直接回房睡覺了。
君綰走後,君疏南抱著小傢伙語重心長地道:
“裳裳姑娘,以後一定要磨著和你孃親睡,然後拉你孃親來和爹爹睡,知道了嗎?”
“知道了,爹爹教訓的是?!鄙焉褟纳迫缌鞯卮饝铝恕?
“裳裳真乖?!?
後來一個禮拜裳裳一直跟著君疏南,好在君綰近期要準備一次大型的party,所以一直在策劃和準備天?上人間的排演,所以忙的跟陀螺一樣,根本沒有理會那對幽怨的父女。
君綰很早以前就想要把《十面埋伏》的場景再現(xiàn)出來,可惜剛來的時候是瞎子,後來好不容易治好了,又要帶孩子,所以這次君疏南來的可以說的正好,她正好缺一個保姆。
君綰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正在跳舞的新頭牌,頻頻搖頭,身子不夠有力量,屁股沒有翹好,而且腰太粗。
“釀釀,去把所有人給我叫來,我要親自選跳舞的人?!?
“是。”
聽到君綰的話,那個新頭牌臉色刷白,雖然她們都聽花釀的,但是面前這位纔是老闆,而且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君綰在一羣人中選來選去還是沒有找到適合的,眉頭皺地很緊,顯得很煩躁。
“孃親,累了嗎?”裳裳看自家孃親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趕緊狗腿地上前,招呼道。
“一邊去。”
“。。。”
風宛秋擡頭恰好看見釀釀的背影,腰極細而且釀釀的姿色也很好,自然是好好打扮一下,不要打扮地和老鴇那樣就很好看,平時不化妝的時候也顯得清純,突然有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君綰心中浮現(xiàn)。
“釀釀?!?
“噯,阿綰有沒有想到合適的?”
“有?!?
“誰啊?”
“你。”
“我?我不行。”
“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你也看了這麼多遍了,應該也會了,去那邊化妝,然後跳一遍給我看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