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里的那些破事兒
我正在美滋滋地夢想著,眼神又一次被姑娘的憂慮勾回到現實中,她的雙眼含著太多的云愁雨霧,只不過,在我的眼中,這又是一種不同凡響的美。她就是美的化身,把人類能夠找到的所有的美麗全部集合到了她的身上!我在心里感嘆,女人心,海底針,真是讓人無法琢磨。都說嬰兒的臉說變就變,現在比較起來,姑娘的臉面更加善變。同時我又特別慶幸,在這樣短暫的時間內,能夠欣賞到不同的美,也算我們前世有緣吧。也許三千年前走在路上,我們彼此多看了對方一眼,在內心默默祝愿,能夠有一天,相識相親相愛!
我沒有害怕,出自于姑娘本身的俊俏,她生氣的樣子又是一種版本的美麗!就象蘋果要成熟的時候,臉上飛起一抹紅彩。那不是人工涂抹上去的,那是有著生命力的紅潤,你要盯上幾秒鐘,她還會動起來,耀得你的雙目不夠使喚,只恨娘親,沒有多生幾對眼睛,好能夠盡情領略她的風采。
我用右掌狠狠抽了一下厚厚的臉皮,不用照鏡子,就已經知道了,滿臉五指山紅,因為雙眼冒出了金花,我又不是左撇子,平時用慣了右手,運上力氣,那還不是夠“力道”!
看出來了,姑娘有些心疼了,她用手想要去摸我的臉蛋,只可惜到了半路就停止了,象一輛老爺車,開到半路就拋錨。我真是恨啊,交通部門為什么不立法,讓那些到了報廢期的破車都送進煉爐里。
當然,姑娘的小手永遠都不會有報廢期,只要她向我輕輕點一點頭,給我千分之一的暗示,我就敢拿出千分之一以外的勇氣去對待她,絕不僅僅包括拉手啊,親吻啊,愛撫啊。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是個病人,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還沒有失去理智,竟然把這幾個中國最難說的字說得鏗鏘有力,如果憑這幾個字的功底來判斷,說我是中央電視臺的主播,那一定不會有人提出異議。
“沒關系,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想出來了嗎,想買點兒什么藥?”
姑娘的臉上又浮現出久違的熱情,象春天般的溫暖,我的半冷的心又一次被她融化過來,只不過還沒有到達流水的程度,希望春天不要那么漫長,它可以把多余的日子讓給夏季,我是不怕火熱的,越熱越好,我要和心愛的姑娘共赴愛河!只要熱度不減,我們就一日不出來。
是啊,我要買點什么藥呢?我假裝四周查看了看,映入眼簾的全都是五顏六色的藥盒,來到這里,只能買藥,姑娘沒有說錯,我不能到這里買拖鞋吧?那樣就有升級的可能性,可能沒準直接撥打112,把我親自送到精神病院去。
“忘情水!”
又一次脫口而出!
我象個復讀機,只要有人觸到了某個鍵子,聲音就會按照預設的程序發出來,腦子里只有這種所謂的藥才是最深刻的,當姑娘提到買藥時,它就會被觸發,直接彈了出去,而開弓的箭是沒有回頭路,我還是個人,不是個東西,知道該話出口,又是不妥,可是,事實就擺在那里,不容你去改變,姑娘也就笑著轉過身去,輕盈地走進柜臺里,從里面掏出一個我所熟悉的盒子,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是這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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