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羅夫沒能跟蹤留西科夫的車隊去他們的新隱藏處,就等于無法跟蹤他們下一步的行蹤。
于是,第三天一早他就決定開車前往距柏林三百公里的漢堡。
他在前一天已經查詢到“開羅號”將于當天傍晚到達漢堡港。
他希望能跟蹤乘坐“開羅號”貨輪來到德國的別列堅科和馬爾哈庫,找到留西科夫他們新的隱藏處。
出發前,他首先讓琳達開著那輛白色的轎車出門,以吸引蓋世太保的跟蹤。
的確,琳達的白色轎車剛一駛出大使館的大門,就有一輛黑色的轎車緊緊的跟了上去。
幾分鐘后,他開著一輛灰色轎車也駛出了大使館的大門。
他很有幾分慶幸,在市區行駛的街道上,他沒有發現被蓋世太保跟蹤。
但是,當他駕駛著轎車駛入一塊懸掛在路旁標有“柏林----漢堡”的路標時,還是發現有一輛黑色轎車在后面不遠處高速的行駛著。
他還是被蓋世太保跟蹤了。
一路上,兩輛轎車一前一后高速的行駛著。
他們駛過一座座大橋、一個個村鎮、一片片一望無際的大平原。
終于在當天下午駛入喧囂的大都市漢堡。
半小時后,巴扎羅夫就開著他的灰色轎車來到了港口附近。
此時的漢堡港異常的平靜,藍天白云下,海鷗成群。
平靜的海面上飄揚著納粹旗的“開羅號”貨輪鳴著汽笛緩緩駛來,掀起層層波浪。
巴扎羅夫很快就將車停在碼頭外面的沿海公路上。
他仍然坐在轎車里,手持望遠鏡望著正在進港“開羅號”貨輪。
港口內,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碼頭上,身穿黨衛軍上校軍服的舒伯特和一個蓋世太保站在轎車旁。
他們也望著緩緩進港的“開羅號”貨輪。
“開羅號”貨輪靠岸,港口的工作人員迅速將舷梯推靠到船舷上。
身穿德國海員制服、各提著一只大皮箱的別列堅科、馬爾哈庫快步走下舷梯。
經過在“開羅號”上幾十天的治療和休養,他們的身體狀況已經得到了恢復。
他們快步走到轎車旁,同時向舒伯特立正敬禮。
舒伯特還禮。
三人鉆進黑色轎車。
蓋世太保坐到駕駛座上,發動著汽車。
碼頭外面的沿海公路上。巴扎羅夫仍然坐在轎車里,繼續舉著望遠鏡看著。
突然,他的轎車被人從一側掀起,猛得翻公路外的到海灘上。
四名蓋世太保站在路邊得意的望著他們的杰作。
狼狽不堪的巴扎羅夫迅速鉆出四輪朝上的轎車。
他憤怒地望著面前的蓋世太保:“你們......要干什么?”
蓋世太保甲惡狠狠地瞪著他說道:“還是那句話,俄國人永遠不受歡迎!
蓋世太保乙則狂笑著吼道:“俄國豬,爬著回你的老家去吧!哈哈哈......”說完四個蓋世太保揚長而去。
巴扎羅夫用手摸著流血的額頭,兩眼噴火。
這時,舒伯特等人乘坐的黑色轎車呼嘯而過。
還是這時,天已經快黑了,似血的殘陽已經開始收起最后的一抹余暉。
大海已經開始漲潮,洶涌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的沖向岸邊。
巴扎羅夫望著被潮水淹沒了一半的轎車,無奈地搖著頭。
當天夜里,舒伯特等人住進了漢堡附近的一個德軍軍營里。他們將在第二天趕往東普魯士的黨衛軍軍事基地。
巴扎羅夫則攔住一輛行駛緩慢的拖拉機,經過好說歹說,拖拉機的主人終于答應他上了車。
他躺在裝滿稻草的拖拉機上,手摸著青紫的額頭上,一時間即憤怒又無奈。
一輛黑色轎車不緊不慢的跟在拖拉機的后面。
轎車里的蓋世太保不時的探出頭向巴扎羅夫做著鬼臉、發出陣陣嘲笑。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巴扎羅夫才回到了柏林的蘇聯大使館。
從此以后,他在德國再也沒能找到留西科夫和他的別動隊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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