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的事也過去了一段時(shí)間了。可是我卻無法平靜下來,不盡是感情上,我和上官釋還在冷戰(zhàn),他已經(jīng)讓我沒有耐性了,我不想和他耗下去了,而且憶如的死對我來說打擊太大了,眼睜睜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為我而死,我卻無能為力。我心情糟糕透了,我不想再待在這個讓我心力憔悴的地方,我想換個地方,換個心情。游山玩水,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反正回不去了,就好好看看這個世界是什么樣的了。
這幾天都在準(zhǔn)備著怎么走,東西不能太多,背個包出門管家們不起疑心就怪了,就算成功走了,路上被搶也說不定。
最后思前想后就只帶一樣?xùn)|西,錢。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什么都能辦。那只剩下一個問題,錢哪來?堂堂王妃,沒有錢,騙誰啊!可是我是真的沒有,我嫁過來基本沒什么嫁妝。在這里我也沒有要過上官釋一分錢,衣食無憂的。在天然居那里的錢又少,當(dāng)掌柜的知道了我的身份后,我就沒有再要錢,還好他沒叫我還他錢。要不我真的就錢窮水盡了。
我也算有先見之明,找了個工作,賺了點(diǎn)錢。我算了一下,加上首飾,有一兩百兩。夠用一個月,一個月找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時(shí)間還是充裕的。
我悄悄的出去把首飾當(dāng)了,我不敢當(dāng)?shù)奶啵粺焹簳鹨桑幌伦由倭诉@么多首飾,所以我就只能當(dāng)平時(shí)不怎么戴的,也值不了多少的。是的,我準(zhǔn)備一個人走,煙兒有夜庭我可不能帶著她到處闖,他要是再有個什么,我既不好給夜庭交代,我自己也受不了。所以我決定一個人走。
有了錢,車夫都找好了,就欠可以走的日子了。上官釋這幾天都準(zhǔn)時(shí)回來吃飯,生活很有規(guī)律,我無法走,現(xiàn)在就等他那天中午不會來,這樣我就有充足的時(shí)間。
我這天下午我去了一趟憶如的墳?zāi)梗o她墳?zāi)勾驋吡艘幌隆?
“憶如,我要走了,以后就不能來看你了。不過煙兒會常來的,說不定還會和夜庭和他們的小孩一起來。我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我會想你的。慕容的事我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你會理解我的吧。我想你也想讓她死,你是個善良的女子。可惜不該為了我而死啊。你叫我如何還你啊。我對不起你。”我坐在她墳邊說著。
我也不知我坐了多久,說了多少。反正,淚也流干了,身體也都僵了,講了一堆我找不到人傾訴的事。最后天暗了,我才回過神來,起身和憶如告別。回到王府時(shí)都過了晚飯時(shí)間了。
“王妃,你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王爺都等你很久了。”王管家看到我回來,急忙向我走來說。
回來了?挺早的,等我,有事?“他在哪里?”我問。
“房間。”
“知道了。還有麻煩你叫人燒水,等下我要沐浴。”我說完就走了。
“是。王妃。”
“去哪里了?”我一進(jìn)門上官釋就問我。
“去看憶如了。”我如實(shí)回答。上官釋沉默了。他知道我心里對憶如有愧。
щщщ⊕ тт kān⊕ c o “有什么事嗎?”見他不說話我便開口問。
“沒什么,只是這么晚了你還沒回來便等等。”他說。
“哦。你想和我說什么?要不也不會等我。”上官釋可沒等人的習(xí)慣。
“你還真是能看穿人的心思,我明天要出巡,可能去七八天。”他說。
看來老天都幫我,讓他這個時(shí)候出去。“好啊。一切小心。”我說。
“嗯。你吃了沒有?”他問。
“沒有,叫他們做點(diǎn)東西過來吧。我餓了。”
一會兒就有東西端了過來。
“一起吃吧。看你等我肯定也沒吃。”
“嗯。”
我們兩個就無聲的吃了起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脫口就問 “你今天睡這還是睡書房?”
有很久他都是睡書房,我看他今天像是要留在這了。所以就問了。
“在這吧。沒什么事,不去書房了。”他說。
“好。煙兒,你去把床鋪一下,王爺今晚要睡著。”我喊煙兒。
“是。”煙兒進(jìn)來鋪床。所謂鋪床就是把被子平鋪在床,放了一個枕頭。他不和我同床我就只留了一個枕頭在床上。
我們也吃好了,有人進(jìn)來收拾,最后他們退出房間,只剩下我和上官釋。默默無語的兩個人。不想一直做著無話。我起身去洗澡。
洗澡就是爽,洗去一身疲憊。上官釋,我離開了你,你會怎樣呢?是無所謂,還是……我泡在桶里想著。
洗好澡,也想好了去那里,我最后盡然只想到了南夷,那個讓我記憶猶新的地方。也只有那個地方我熟悉點(diǎn)。穆天皓在那呢。沒錢可以找他,反正他是我大哥。
我洗好澡出來,上官釋還坐在那里,不同的是他拿了一本書在看。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面喝了口水說“你出巡是為了什么事?”為了不無聊和冷場我就問了。
“體察民情。”他放下書看著我淡淡說。
四個字就把我堵死了。靠!“去什么地方?”我繼續(xù)問。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但是我知道,一定不能沉默。無聲有時(shí)是最可怕的。
“凌川。”
凌川是靖國的一個小縣,據(jù)說是個發(fā)展不錯的地方。
“你今天問題怎么這么多?”他疑惑的問。
“啊!有嗎?沒有啊!”我回答他。
“你從不過問我的公事,今天怎么會問?”
“沒什么!就隨便問問。你早點(diǎn)休息,我先睡了。”我起身準(zhǔn)備上床。經(jīng)過他旁邊的時(shí)候他伸手把我拉住。
“嗯?”我看他。他站起身,頓時(shí)壓迫感隨之而來。
“做什么?”我沒掙脫他的手,便等他拉著。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眼神炙熱。不好!我瞬間警惕起來。“2你放開我,沒事別拉著。”我掙扎,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拉到懷里。
“我想你了。”他在我耳邊說。
“想什么!每天又不是看不到我,放開。”我在他懷里動,殊不知挑起了他的欲望。
“可是我們很久沒有說話了。我想了很久,不管你是怎樣的,我喜歡的都是你。你不要不理我了。我會受不了的。”他的聲音就環(huán)繞在耳邊。我不動了。
“你想的時(shí)間可真長…”我久久說出這句話。可是已經(jīng)晚了。
他放開我,四目相對。最后他一個吻壓了下來,我想最后一次了,在我還對他還有點(diǎn)愛的時(shí)候滿足他吧。
我回吻他。他把我抱起放在了床上,衣衫褪去,赤誠相對。我們糾纏在一起。他極其溫柔,我極其配合。最后兩人都筋疲力盡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和他同時(shí)起床,穿衣,洗漱,吃早餐,最后目送他騎馬出發(fā),直至身影消失不見。然后我轉(zhuǎn)身進(jìn)屋,拿出紙給上官釋寫信。是的,我還是要走,我不知道用什么心態(tài)來面對,我怕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我不知該怎么辦,所以現(xiàn)在是我在想,要上官釋等,若他也等得不耐煩了,那么我兩就這樣了吧。好聚好散。
草草的交代幾句,叫他把煙兒和夜庭的事趕快辦了。叫他們記得去看望憶如。最后,告知上官釋若他不想等了那么就召告天下說晉王妃死了,那么我無論在那我都會知道,這樣我們也就兩清了,兩個都好好過日子吧。
信寫好,放好。收拾錢,換身便服。我告訴煙兒我去將軍府,明天回來。不敢和煙兒說太多,我怕我的淚水會留下來。然后我就找到車夫,上車,狠下心,踏上了我的南夷之路。新的天空等著我去發(fā)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