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緩緩睜開眼,支撐起我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手臂上的傷痛使我清醒過來。我環(huán)顧四周,我這是在哪里?我看著這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問著自己。按理說我不是該在醫(yī)院嗎?我看看身上除了手臂上的傷要嚴重點,其余的都是輕微的擦傷,都被人清理過了。真是人霉了,喝口水都會被嗆到。和同學(xué)去爬山,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在我后面推了一把,你說你要開玩笑也要選個正確的時間嘛,我旁邊可是個山崖啊,摔下去不致死,也半殘啊,看我現(xiàn)在這樣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這應(yīng)該是山崖下的農(nóng)戶吧,現(xiàn)在還有這種古色古香的屋子太少了連陳設(shè)都附有古韻,真是個古董級別的房子。我下床,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想著等下怎樣感謝這救我的人。可下一秒我就呆住了,房門被打開了,但卻走進來一位穿著古裝,頭上插著釵的姑娘。她手上端著一碗藥。
她看我站著便忙道:“呀,姑娘你怎么下床了呢?大夫說要你好好休息。快回床上坐著。”說著便把我往床上推,我就這樣僵硬著被她推回了床上。她見我沒反應(yīng)便喊到:“姑娘,姑娘。”
我回過神對她說:“請問你是誰,這里是哪里?”“我是煙兒,這里是將軍府。”聽完她的回答我倒吸一口涼氣,搞半天我居然穿越了!
接下來的幾天只有煙兒來過,每天給我上藥換藥,讓我喝那個苦到爆的藥。我也從煙兒口中知道了這里是天井王朝,一個架空的時代,分靖國,南夷國和濱國。我現(xiàn)在是在最強大的靖國。是司馬長河也就是靖國的大將軍在軍營后山救了我。司馬長河膝下有一兒叫司馬言,說是年輕有為,很是帥氣。我坐在梳妝臺前想著,這時煙兒又來給我換藥了,古代就是沒現(xiàn)代好,我手臂傷的要在現(xiàn)代兩三天就好了。在這這么久了也沒見他好轉(zhuǎn)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在現(xiàn)代我無所謂可是在古代就不同了。我看著銅鏡里的我,右邊眉上就有一條疤,雖說在現(xiàn)代我長相也算對得起觀眾,這條疤也沒怎樣,但是在古代這條疤就毀了,而且我還是個三百度近視者,我都不知道我該怎樣在這個古代生存下去,我正發(fā)愁著。煙兒已把藥換好了。
我對她說到:“你我非親非故的讓你照顧我這么多天,我還真不好意思”。這個煙兒長得相當水靈,做事干練,性格外向,一雙有神的大眼放在現(xiàn)代那也是大眼美女一個。“你見外了,照顧你本就是我該做的。對了,老爺今天從軍營回來,聽說你醒了,說是等下要來看你呢。”看我!看來我得先把這個將軍搞定,讓我留在將軍府,這才樣我能生存下來。
在煙兒的幫助下,我好好梳洗了一番,頭發(fā)隨便捥了一下,我看了一下我的樣子其實還不錯,也算是個小家碧玉吧。正想著這個將軍何時來,就聽見有人在門外喊:“老爺。”我和煙兒站好等著他進來,門被打開了。
煙兒行禮到:“老爺。”
“民女陳芷默拜見將軍。”我也跟著行禮到。
“你身子剛好,不必行禮。”說著便伸手將我扶起。這時我才看清這為將軍,一句話概括魅力不減當年,反而經(jīng)歲月的磨合更有男人味身姿挺拔。
“你們都下去吧,煙兒留下。”他說。
“是。”
這樣房里就只剩我們?nèi)耍坏人f話我先開了口。“感謝將軍的救命之恩,還讓我在府里養(yǎng)傷,在府上打擾這么久。”我們坐下,煙兒給他到了茶水。
“你言重了,我看你不是我國的人,你怎么會昏迷在軍營后山?”他疑惑的看著我。完了他不是以為我是一間諜吧。我腦子里飛快的想著對策,然后我二話不說撲通就跪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他道。
“將軍,將軍如果不答應(yīng)我的請求,我就不起。”
“你先起來說話,我答應(yīng)你就是。”他將我扶起。
“將軍有所不知,我本生活在一個山村里,一家人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一月前連下了幾天大雨,發(fā)大水把我們村子給淹沒了,那時我去隔壁山頭的舅母家拜訪,所以逃過一節(jié),我本想投靠舅母家可是舅母家貧我不好去打擾,所以就一個人來靖國,可我從沒出過”遠門,不知怎么走,到最后沒了糧食也沒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走,昏倒了,醒來便在這了,將軍我已無家可歸希望你能收留我,以報你救命之恩。”說著便要跪下。“怎么又要跪,起來。這如何適好。”我看出了他的猶豫,便向煙兒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爺,恕我多嘴,你就收留芷默吧,你不收留她,你叫她一女子去哪?就讓她和我住一屋,也好有個照應(yīng)。”“求你了將軍。”“那好吧。”………
就這樣我留在了將軍府,成為了一丫鬟。每天過著清閑的日子,打掃下院子,做做雜物。沒事就研究一下這將軍府,這府也是相當?shù)臍馄牵蟠笮⌒》孔泳陀辛呤畞黹g,前院有花園,后院有人工湖。而且這個司馬長河的結(jié)發(fā)妻子周氏是當今圣上的姑姑,也就是說他是當今圣上周竣的叔父!這個將軍當?shù)靡蔡瞬黄鹆耍袡?quán)有勢啊。可惜周氏幾年前因病逝世了,周氏去了后司馬長河一直沒有再娶,常年在軍營里不會來,一心為國效利。美好的一段姻緣就這樣悲慘收尾。這個司馬長河也算個癡情的種啊。不知道他兒子是怎樣的人,聽這些人說這個司馬言可是個帥哥啊,可這段時間我也并沒有看到司馬言,這父子二人都回來得少,有事沒事都在軍營工作,這將軍基本等同于虛設(shè)。也不知道我在這府里能待到何時。我必須為我以后做好打算,讓我出了這個府,也能有個飯吃的地方給我落腳。
正當我在想以后怎樣生存時。煙兒喊到:“芷默,憶如姐叫你呢,在后院。”“好,我馬上去。”憶如將軍府里下人的管家,人精明能干,心好人好,長得雖沒煙兒那么水靈但也是一個耐看之人。七拐八繞的到了后院,便看到憶如姐在指揮著人搬東西。
我走過去道:“憶如姐,你找我?”
“芷默,你來了,你先等一下。”說完又便忙去了。我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們搬運這幾天的食物,主子不在家吃,可下人要吃啊,這個憶如姐也是相當有魅力,所有的下人對她都客客氣氣的,口碑相當好,做管家能做到這份上不容易啊。
正想著憶如姐已經(jīng)走到我的面前:“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在想憶如姐你怎么這么能于讓我們都對你服服貼貼的。”我笑道。“就你嘴甜。不和你貧了。我叫你來是想和你說,前院的人手夠了,我準備把你安排到后院來,給灶房里打打下手,剛好這里缺一個,也不是很累。你看行嗎?”她說。“姐姐都安排好了我就遵命了。”在后院可以和他們一起去買菜,這樣便可常出府在外找到落腳點了,我心想到。便興奮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