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打出招聘打雜的牌子,條件女的,二十歲到三十,身體健康,手腳靈活。今天的生意沒有昨天的火爆,但由於口味很好,來的人也不少,只茱月一人也忙得過來,我就在物色打雜的,一早上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女子,可是有的太瘦,有的太圓滑,有的看著又太細皮嫩肉,怕吃不得苦。
就這樣混過了一早上,下午時候正直休息的時刻,我有睡午覺的習慣,吃了東西,覺得消化得差不多了就準備上樓睡回籠覺,叫茱月看著,腳正邁出去就聽背後有個女子的聲音問道“請問,你們這裡是要打雜的嗎?”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我轉身看看究竟,這一看便愣住了。若冰!我看著眼前這個和我一樣爲愛出走的女子,不禁鼻子一酸。我深吸一口氣有點興奮的喊“若冰。是你嗎?”
剛纔她一直注意著坐著的茱月,沒看到正要上樓的我。聞聲看向我這,她也是一怔。隨後眼神不解而又興奮的喊“芷默,你怎麼在這?!”
我向她走去,她也向我走來,我忙拉住她的手。“一言難盡,你怎麼會在這?快,我們好好聊聊。”我拉著她的手往後院又去。“茱月麻煩倒茶。把那牌子拿進來。”說著拉著她走進了後院坐下,這裡的花花草草被我精心打理,這個小小花園也算是小巧精美。
“這個花園可真不錯的,你弄的?”若冰讚美著。
“嗯,沒事給花修修剪剪也樂得清閒。”我說。
“芷默,發生了什麼嗎?你怎麼會在這?上官釋呢?”若冰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上官釋,原來過了這麼久,再聽到三個字時,我的心還是沒來由的抽痛了一下。我平復心情笑笑說“那會發生什麼,只是鬧矛盾,我一氣之下就跑了出來。”
“只是鬧矛盾這麼簡單?什麼事能把你氣走?看來這事不簡單。不是從來你氣上官釋,何時能把你氣得都離家出走了?”若冰喝茶淡淡說。
果真聰明啊。還好我和她是朋友,要是敵人可不好對付啊。我無奈便告訴了她我出走的原因。但我沒有說實話,我只是告訴她憶如死了,和上官釋只是氣不過他們對待憶如的死的做法。所以出來散散心。
她聽完皺了一下眉,隨即便恢復了她一貫的樣子,淡淡說“人都會死,憶如爲你而死,你就應該好好的活這樣纔對得起她。”
“嗯。過得很好,現在。”
“可是…”她突然說看了我一眼,我看她並未說話。“可是你騙得了所有人,但你騙不了我。芷默,你眼神裡憂傷不應該屬於你,我想我能猜到幾分,只是這樣做你不開心,幹嘛還要做呢?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只是不要苦了自己。這是你對我說的過。”
“哈哈,原來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啊。放心,我沒事,我知道我在我做什麼,我纔不會苦了我自已,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輕鬆的卻鄭重的告訴她。
她聽了微微點了頭。我就和她聊了起來。我問她離開王府後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現在怎麼又來找工作,噓寒問暖半天。她笑著回答我。
她說“離開王府時煙兒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有錢就行,缺什麼買什麼,東西帶多了麻煩,我想是你叫她這麼做的吧。你是不是出來的時候也只是帶了錢?”說到這我們兩相視一眼都大笑起來。
“哈哈,是啊,不帶錢帶啥!有錢走那都不怕啊。”我笑著說。
“嗯。我在煙兒的幫助下我就走了,想想有錢,那麼我就出來玩玩,從靖國一直玩到南夷,我一個人用得少自然錢也就省許多。玩到現在也累了,所以就想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就找到了這,沒想到就遇見了你。”她笑著和我說。
“哦,原來如此。那你在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沒有,一路上我都很小心,也許看我一個人,穿得也不好,所以也沒遇到打劫的。也就這樣過來了。”
“哦。真是造化弄人,我把你送走了,你又自己回來了,我兩還真是有緣,這樣都能遇到。”我感慨道。
“是啊。我也沒想過會遇到你。”
“我店的名字還是用的你的名字取的。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若憶居的憶是指憶如吧,虧你能想到這個名字。”
“嗯,是的。她救了我一命,這情我得記一輩子,取這個名字也算是紀念她。”我幽幽的說。
“嗯。”
我兩就這樣聊了一下午,一直到晚飯時,我們就忙碌了起來,有了若冰的幫忙我也就輕鬆許多,沒想到若冰也是個賢妻良母啊,做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我還以爲她做暗衛做這些都不會做。爲此我還在心裡小小的鄙視了我自己一下,太把人看輕了。
我們送走最後一波客人我們就打烊了,收拾好一切。就上樓休息了,當時修三間房是幾多的明智啊,若冰就睡空出來的地方,她在睡前把她剩的錢給了我,我拗不過她就收下了,回房我一看,天呀!一千兩!我當時叫煙兒給她多少來著,三千?五千?怪不得她遊了這麼久,也難得她拿著這麼多錢沒被搶。居然還剩這麼多,這一千兩我都可以把這給修成天然居了。
我把錢放好,洗洗睡了。看來若冰的到來是個好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