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話歸正題,在說毛子這邊。
花費一番功夫,許下幾個雖不至于很疼,但也足夠毛子一方難受三五七天的承諾后,毛子一方終于拿到了鐘圖的聯絡方式,并在華國方面的專人引見下,見到了回返申滬營地,正琢磨著是不是東進島國的鐘圖,雙方在一片‘友好’的氣氛中完成了最初的會面。
只是結果嘛……
“混蛋!那個家伙簡直就是在趁火打劫!”某毛子高官氣憤的將拳頭砸在桌子上,滿臉怒容的咆哮道。
可見結果如何。
“但誰叫我們現在有求對方呢?既然想要得到對方的幫助,那么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另一名毛子高官頗為冷靜的說道。
“我們可以動員士兵,發動復土戰爭!”先頭的毛子高官嘴硬道。
“然后呢?”冷靜的毛子高官反問道。
頓時,開口的高官說不出話來,沉默了下來。
是,他們確實可以發動動員號召全國民眾來執行復土戰爭,以絕對的人數來對抗BETA,但是之后呢?人員大量傷亡的結果就是國力大降,物資匱乏,使本就很糟糕的國情變得更加雪上家霜!到時候別說是繼續維護自己大國的地位了,就是能不能保證在之后的BETA反擊中繼續存國都是兩說。
所以哪怕他再不爽鐘圖提出的條件——交付基于Alternative3計劃而展開的人工ESP研究的全部研究資料,以及毛子們在暗地里背著聯合國自行展開的對BETA研究的所有資料的復印件。
也就等于是說,要將毛子們這20年來基于BETA展開的各項研究的所有資料及衍生項目的研究資料全都交付出去。也就無怪乎眼前的毛子會發怒了。
就更不要說,這還只是他出手協助奪土的前提條件了。之后的有關BETA尸體回收、G元素提煉和分配的事宜更是讓毛子接受不了。
怎么著,合著我們出兵上戰場最后殺死的BETA煉出的G元素還不能歸他們所有?
這世上哪有這種不和邏輯的道理?
但現實的世界是講邏輯的世界嗎?
或許會,但卻絕對不是完全遵照邏輯運行,要不然類似米爹這種國家和鐘圖這種BUG存在就不會出現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只有拳頭大的才是大爺,拳頭小的,要么忍著,要么單干,除此之外沒有第二種選擇。
毛子們對此很是有些不甘心,但在交談數次,明白鐘圖確實不會讓步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另外一種合作方式——
既以對BETA的研究資料和人工ESP的部分研究內容,外加國庫內部已有的部分現成G元素為代價,請鐘圖出動戰艦,幫忙清理掉西伯利亞境內的HIVE(既代號甲26、甲25與甲23三座HIVE)。
至于剩下的甲24、甲10、甲15三座HIVE以及位于歐洲境內的甲06和甲07兩座HIVE,那則是之后的事情了,毛子還沒自大,以為以當下龜縮于阿拉斯加的人口和工業情況以及底蘊,能夠一擊功成,全收毛熊國全境。
鐘圖想了想,這回到是沒再拒絕,而是提出了另外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毛子高官問道。
“允許他在毛熊國內發售神經連接裝置。”鐘圖道。
“那是什么?”毛子高官迷惑道。
鐘圖也沒費話,直接取出幾個神經連接裝置丟給毛子高官,告訴他們使用方式,讓他們親自體驗了一把神經連接裝置的強悍。
結果不用說,自是狠狠震撼了他們一把。在彼此低聲交談片刻之后,答應了鐘圖的請求。
然后鐘圖也不拖著,直接答應了毛子的請求,言明只要他們準備好兵力和代價后,他就會通知戰艦,出手清理西伯利亞中部以東區域內的HIVE巢穴。
而后鐘圖登上胡德,朝著島國移動而去。
經過這兩天的談判,心頭非常迫切希望鐘圖和他手里的武裝力量降臨的島國方面也是拼了命了,二十四小時三班倒的開工,再加上各方面的全面協助,終于是將一個廠房的空殼子給建了起來。
盡管是種很簡陋的狀態,但確實達到了使用標準,足夠完成承諾吸引鐘圖到來了。
因此鐘圖到也沒食言,踏上了前方島國的旅途。
各位島國艦娘被他召喚,出現在了胡德號的甲板上。
“沒想到會有一天,我們再次作為力量為島國而戰。”站在甲板的前端,眺望向已經可見輪廓和地表建筑的扶桑,神情頗有些感慨的低語道。
生為海霧,戰艦之靈,且在蒼藍世界親自參加過大海戰,將人類的海權徹底葬送的她現在卻要為人類而戰!而且還是她的艦船原形所出的國家,不得不說,這種情形略有些諷刺。
“是啊,也不知道指揮官是怎么想的。”一旁,扶桑的妹妹山城撇撇嘴,有些無聊的嘀咕道“明明這種事情金剛她們就可以處理的說。”
“你難道忘了,金剛她們也是在任務中啊。”扶桑抬手輕捋耳邊秀發,輕笑道。
“所以我才說指揮官他偏心啊!明明是身為戰列艦的我們更應該執行高強度的任務,現在到好,都讓給金剛和胡德她們那些南洋姬了,這不是顯得我和姐姐很名不副實嗎?”山城一臉不爽的抱怨道。
“別說傻話。指揮官不是那樣的人。”扶桑沒好氣的白了妹妹一眼,警告道。
“我可沒看出來。”
見此扶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無奈地拍了拍山城的頭,示意她別在亂說話。
同時附近的青葉、衣笠、古鷹、加古等人也知趣的將頭轉向一邊,露出一副全然沒聽到的樣子,不想攪進大戰艦和指揮官之間恩恩怨怨。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而言,至于暗地里——比如說概念空間網絡里,青葉、衣笠等重巡艦娘卻是開啟了茶話會,一臉八卦的猜想著,指揮官到底是對山城做了什么,才會讓她怨念這么大,這么不待見他。
將船上狀況收入眼底的胡德好笑的搖了搖頭,抬眼看向了一旁正不知在干什么的鐘圖。
“怎么了?”注意到胡德眼神的鐘圖疑惑道。
“沒事。”胡德輕笑一聲,再次把精力投注到手頭的紅茶上。
都說腐國人愛喝紅茶,世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