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俠,不知道能否好好說話?”張曉有些狼狽不堪的躲閃著燕南天的劍,一邊哭笑不得的說道。-
“江琴在哪?”燕南天一邊用自己手中之劍不停的砍向張曉,一邊厲聲問道。
雖然張曉很想說出,“江琴就是江別鶴”的話語,可是張曉卻知道此時的燕南天還不知道江琴是誰。
“算了,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張曉心中登時轉過這樣一個年頭,立刻虛晃一招,隨即消失不見了。
“你妹的燕南天,老子以後和你沒完!”張曉看著眼前的木頭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狠狠地往他‘胸’口處打了一拳頭。
“張大俠,你這是做什麼。”坐在燕南天不遠處的萬‘春’流臉上‘露’出不悅之‘色’,然後厲聲問道。
“萬大夫,你可不能怨我,主要是燕南天太氣人了。”張曉此時積蓄了一肚子的火氣,就不由自主的如同倒豆子一般跟萬‘春’流說了出來。
事情的經過其實非常簡單。
張曉爲了將燕南天喚醒,就直接用‘精’神秘術潛入到了燕南天的記憶裡面。
結果呢,燕南天的記憶實際上就卡死在他獨闖惡人谷爲開始,直到他中了算計,昏‘迷’不醒爲結束。
因爲燕南天眼裡,惡人谷之中壓根沒有好人的緣故,他壓根不管張曉的分辨,就直接一刀捅過來。
捱了燕南天一劍,張曉雖然不會死,也不會受傷,但是卻會損失一部分‘精’神力,而張曉此時的‘精’神力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又怎麼可能捨棄一點。
因此在勸阻無效的情況下,張曉就乾脆的從燕南天的‘精’神領域裡面逃走了。
逃走之後,張曉並不甘心,又對燕南天施展了一次‘精’神秘術。
結果又一次被燕南天“趕走了”。
如此反反覆覆一共進行了五次之多,張曉縱然是泥人都被‘弄’出了火‘性’。
聽到這裡,萬‘春’流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燕大俠,現在沒事吧!”
張曉不耐煩的說道,“沒事,沒事,他如今的‘精’神層次就是處於‘涅槃’的狀態,沒什麼大不了的,過上幾年不僅會不‘藥’而愈,甚至還能實力大增,達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境界。”
“好了,萬大夫,我如今沒什麼事了,就先告辭了。”張曉擺擺手,然後說道。
雖然萬‘春’流下意識的想要說出一句挽留的話語,但卻下意識的不由得一曬,哪有留下留到惡人谷裡的。
當張曉想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又被萬‘春’流叫住了。
“張大俠,且慢。”萬‘春’流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開口說道。
“不知萬神醫有何吩咐?”張曉臉上‘露’出一絲不接之‘色’。
“張大俠,萬某醫術低微,不能-----”
“萬神醫,別這麼說,你的醫術的確不愧神醫支撐,你已經幫張某一個大忙了。”張曉連連擺手,出生阻道。
自己目前的傷勢雖然看似惡化了,但實質上卻如同挑出了體內的木刺,刺破了腳上的水泡一樣,雖然暫時看上去似乎惡化了不少,但實質上卻讓張曉的狀態往好的方向發展。
甚至萬‘春’流還幫自己接好了幾處經脈,讓張曉恢復了一點的武功。
張曉相信,若非自己的身體和經脈一直被那股神秘能量破壞者,萬‘春’流絕對有本事將自己治癒。
這樣的人不能稱爲神醫,什麼樣的人能夠稱爲神醫?
聽完張曉的話之後,萬‘春’流雖然嘴上連連說不敢當,但是眼中卻閃過一絲自得之‘色’。
然後,萬‘春’流開口說道,“張大俠的傷勢在下實在是無能無力,僅僅只能稍作緩解罷了。”
“據我所之,普天之下醫術唯一能夠勝過我的人只有一個了。”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頓時感到一絲驚喜,問道,“不知萬神醫說的是何人?”
雖然張曉估計,此方世界還不存在能夠幫我把
萬‘春’流說道,“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山莊的慕容夫人。”
聽到這話之後,張曉倒是一愣,不由自主的說道,“這倒是巧了,我正想去一趟慕容山莊呢。”
因此萬‘春’流就直接回到,“既然如此,那萬某人就祝張大俠一路順風了。”
當張曉走出萬‘春’流房‘門’之後,忽然發現‘門’前竟然多出了不少人。
“一,二,三,四,五。倒沒想到,十大惡人之中竟有五位來此,不知找張某何事啊。”張曉看了看這幾個打扮有些稀奇古怪的傢伙,笑呵呵的說道。
這五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惡人谷之中最兇惡的幾個人,‘血手’杜殺,‘笑裡藏刀’,‘笑彌陀’哈哈兒,‘不男不‘女’’屠嬌嬌,‘不吃人頭’李大嘴,以及“半人半鬼”‘陰’九幽這幾個臭名昭著的惡人。
最開口說話的是哈哈兒,“哈哈,不是我們要找你,是這一位,李大嘴要找你。”
旁邊的李大嘴裂開大嘴一笑說道,“不錯,不錯,我最近嘴裡邊淡出個鳥來,沒想來的細皮嫩‘肉’的好貨‘色’,這細皮嫩‘肉’的自然是好滋味。”
若是別人此時要麼變得驚慌失措,要麼立即勃然大怒,但是張曉臉上卻無喜無悲,反而‘露’出一副懷念的樣子。
“李大嘴,這麼說來你應該吃過不少人了?”張曉忽然開口問道。
“這可數不清了。”
“不是數不清,是不想數了吧。”張曉臉上忽然嘆了口氣。
“以你一人之力,能吃幾個人?可是我見過一個人,你和他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李大嘴立即開口問道,“是誰?這天底下有同道中人?”
張曉說道,“他不僅吃人,甚至吃人吃出講究來了,老瘦男子廋詞謂之‘饒把火’,‘婦’人少艾者,名爲‘不羨羊’,小兒呼爲‘和骨爛。”
聽到這話之後,李大嘴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是極是極,果然是同道中人,不知閣下說的是何人?”
雖然李大嘴面‘色’如常,神‘色’沒有‘露’出一絲‘波’動,但是那一聲“閣下”卻道出了內心中的心‘性’。
李大嘴這個人之所以吃人‘肉’,僅僅是讓人畏懼他罷了,倒不是說他真的喜歡吃人‘肉’了。事實上,李大嘴爲人雖然算不善什麼好人,但卻也絕非真正的十惡不赦之徒。
張曉慢慢的,用一種充滿懷念的語氣說道,“他叫朱粲,是一個我想殺,但卻一直沒能動手的十惡不赦之徒。”
在張曉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隻‘陰’冷的手臂正向張曉的脖子扼了過去。r--xsaahhh+2526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