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大人,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露兩手給我們瞧瞧呢?不是不相信你哦,實在是那個伊藤誠太厲害了,我們想要看看你和他,到底哪一個更厲害一些呢。”
師爺,看著火雲(yún)邪神的派頭,還真怕是把一個神經(jīng)病帶出來了,想要在最後確定一下。
“是嗎?那個伊藤誠的手段如何?你先給我說說?”聽聞有絕世高手的蹤跡,火雲(yún)邪神有些興趣,反問道。
“我們只知道他的掌勁很厲害,隔著十米遠呢,一掌能打出金色的掌勁,把一座門都打沒了,還能在地上,留下一個很大的坑。”師爺開口說道,就算是他,想到那天在豬籠城寨伊藤誠的那一掌,都是心有餘悸的。
“還有...”
琛哥,也開口了,腦海中想到第一次見到伊藤誠的那個晚上,開口說道:“他的身體似乎比鋼鐵還硬,子彈打在他身上,居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哦?連子彈都能擋得住?看來是有一身橫練的功法了,而且還有一門極其高深的掌法啊,的確是絕世高手。”
聽到能用肉身擋住子彈,火雲(yún)邪神的眼睛更亮了,神色間有些激動。
沒想到自己躲在精神病院這些日子,居然出現(xiàn)了這麼個絕世高手?
“邪神大人,不知道你能不能亮一手?讓我們開開眼界呢?”師爺,開口問道。
“好哇。”火雲(yún)邪神,倒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聞言笑道。
旋即,如原著中一般劈手奪過了一把手槍,當(dāng)著斧頭幫所有人的面,上演了一出手指夾子彈的戲碼,看得這些斧頭幫的人,目瞪口呆,這就是武功?快得居然能把射出來的子彈用兩根手指夾住?
“太好了,絕世高手,這就是一個真正的絕世高手!”
看著火雲(yún)邪神這一招,琛哥整個人都激動了,熱淚盈眶,絕世高手,能打敗伊藤誠的絕世高手,自己終於找到了,這火雲(yún)邪神的動作,快得能抓住射出來的子彈,豈不是隻有他打人,沒有人打他了嗎?
另外一邊,阿星成爲(wèi)鱷魚幫的幫主已經(jīng)有幾日了,雖然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的艱難,但至少,總有一個能夠養(yǎng)活得了自己女人的事業(yè)了,阿星仔細打扮了一番,西裝革履的,讓幫裡的小弟,開著汽車,在大街上找到了正在賣冰淇淋的啞女。
啞女,看著阿星從汽車上走下來,穿得英俊瀟灑,渾身上下更散發(fā)出成功人士的氣息,倒是有些發(fā)愣,旋即,露出一個燦爛而乾淨(jìng)的笑容。
“跟我走,我?guī)闳ス湟还洹!?
看著啞女的笑容,阿星的心理也很高興,牽著啞女的手,快步離開。
被阿星牽著,啞女有些擔(dān)心,咿咿呀呀的指著自己的冰淇淋車,阿星直接讓旁邊的幫衆(zhòng),給啞女照顧好冰淇淋車,自己則帶著啞女離開了。
說到底,阿星現(xiàn)在也是鱷魚幫的幫主了,手上自然有很多的錢,花不完的錢,很高興的未啞女買吃的,穿的,玩的,不亦樂乎,只是看著阿星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啞女卻是急切的擺手,雖然不會說話,可阿星還是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讓自己不要亂花錢。
“放心,我現(xiàn)在有錢了,有很多很多的錢了,可以讓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看著啞女不要讓自己亂花錢,阿星的心中很感動,同時更堅定了要對啞女好的心思,拉著啞女,直接跑到了一個賭場。
“別怕,這家賭場是我的了!”
阿星想要讓啞女看看自己現(xiàn)在很有錢,所以,把啞女帶到了賭場,看著啞女有些害怕的樣子,安慰的說道。
“幫主!”
到底阿星是鱷魚幫的幫主,儘管幫裡上下都不太待見他,但是看到阿星進來,多多少少還是得打個招呼的。
帶著啞女巡了一圈,阿星接著又帶她去了別的夜總會和賭場,一口氣跑了好幾家,看得啞女都是眼花繚亂的。
只是,最後一家賭場,阿星卻看到了讓人皺眉的一幕。
原來賭場裡有一個爛賭鬼,輸急了眼,居然是把女兒壓在賭場裡輸?shù)袅耍丝蹋莻€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正哭得天昏地暗呢,那個爛賭鬼,也想把女兒帶回去,可是已經(jīng)輸了的女兒,賭場哪裡會讓他帶走?此刻那爛賭鬼正被毒打著呢。
看到這一幕,阿星的眉頭皺了皺,他更能清晰的感覺到,啞女握著自己的手也緊了緊,阿星在啞女的面前,是想到當(dāng)英雄的,可不是想變成一個殘暴的壞人,否則,與當(dāng)年欺負啞女的那些壞蛋有什麼區(qū)別?
“住手!”
阿星站了出來,開口叫道。
“幫主!”
看到阿星站出來,這些毒打著的幫衆(zhòng),立馬停手了。
旋即,那個哭得天昏地暗的少女,也一把撲在自己爛賭鬼的父親身上。
賭場,這一刻低聲議論起來,顯然,議論的中心從爛賭鬼父女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阿星的身上,這就是鱷魚幫的新幫主嗎?看起來好年輕的樣子啊。
“這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在自己的賭場裡鬧起來了?”阿星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幫主,事情是這樣的。”聽到阿星詢問,旁邊的幫衆(zhòng)立馬開口,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這件事情,的確是很難辦,只是,阿星想起師父說過,鱷魚幫雖然是黑~道幫派,可目的是爲(wèi)了老百姓,不能欺負老百姓,再說了,此刻啞女就在自己身邊,自己總不能當(dāng)著她的面,任由這人間慘劇發(fā)生吧?
“讓他寫一份欠條,規(guī)定他多久日子把欠下的錢歸還,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想了想,阿星開口說道。
“這個...”
聽到阿星的話,賭場的幾個幫衆(zhòng),面面相覷,面帶爲(wèi)難之色。
“怎麼?我的話不算數(shù)嗎?”
到底自己也是鱷魚幫的幫主吧?當(dāng)著啞女的面,這點小事自己都沒有決斷權(quán)?阿星臉色一沉。
“好,好吧...”
的確,阿星到底也是鱷魚幫的幫主,看著他沉著臉的樣子,兩個幫衆(zhòng)只能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