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幾個混子破門而入,張曦早就被嚇壞了。別看張曦在我面前能說會道,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不怕似的。可真當碰見了這種混子,張曦一樣會哆嗦。
尤其是剛剛在包房的時候,張曦蹲在角落里渾身哆嗦的要命。對于這種事雖然她見的不少了,但事兒到了自己身上,才是最讓人害怕的。
所以,當這幾個混子開口威脅我,讓我滾蛋的時候。張曦咬了咬嘴唇,朝著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很可憐,好像是讓我別走似的。
幾個混子見我沒動地方,其中腦袋上裹著紗布的那個,再次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指著我罵道,“哎。我大哥讓你滾蛋,你聾了啊?聽不見是不是?”
面對這幾個混子的威脅,我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雖然張曦不斷地向我投來求助的目光,但我也沒說幫她。我就是打算在關鍵時刻救了張曦,讓她對我產生好感,從而我才能順利的從她嘴里套出話來。
雖然這是在外地,我連白鴻遠都不怕,我能怕這幾個混子嗎?何況,我早就安排了老貓跟在我后面,這幾個混子來找我的麻煩,老貓肯定知道了。
我慢條斯理的點燃一支煙,很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后抬頭,歪著腦袋瞇眼看著腦袋上裹著紗布的那個混子,戲謔一笑說,“你跟誰說話呢?你信不信,待一會兒你大哥得喊我一聲大哥。”
“嘿,我操你嗎的。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混子中帶頭的那個一聽我說這種話。頓時來了火,也不再繼續針對張曦了。而是把目光投在了我身上。
我依舊是坐在沙發上抽煙,沒有搭理他,甚至正眼都沒看他一下。
“操,給我收拾他。完了給我扔出去!”帶頭的混子可能是覺得面子上不光彩。惱羞成怒的指揮著他的人,來收拾我。
就在同一時間。這間屋子的門,再一次被人踹開。
一道特別霸氣的聲音傳了進來,“我看誰敢動,都他媽老實給我趴著!”
話音落后,張旭跟老貓兩個人直接從屋外走了進來。這群混子們紛紛扭頭看了一眼,就在這個時候,張旭手里拿著一塊板磚,朝著腦袋上裹著紗布的那個混子頭上,“咣”的就是一下子。
那混子被一板磚砸在了頭上,鮮血瞬間從紗布里面滲了出來。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開始哀嚎。周圍的人一看,直接就把張旭跟老貓圍了起來。老貓從兜里掏出一把匕首來,直接往一個人的心窩上刺了下去。
這一瞬間,那幫混子都給嚇壞了。他們就是一群無賴,那里見過這么拼命的打法。所以,這個混子趕緊往后退,老貓也不是真的要弄死他。同一時間,張旭從地上撿起來剛剛掉在地上的板磚,猛地一下呼在了帶頭混子的臉上。
他們這些人的反應都很慢。被打了幾下以后,屋里瞬間亂了套。哇哇叫著也不敢往上沖。老貓堵在門口,手里握著匕首。張旭拎著板磚,死死盯著這幾個人。
這一下,他們全都老實了。一群欺軟怕硬的玩意,碰見狠茬子以后他們就馬上慫了。
我剛好抽完了這支煙。板著臉從沙發上站起來,一直走到帶頭混子的跟前才蹲在了他面前,直接伸手耗著他頭發,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服了么?”
“沒啥可服的,有本事你弄死我!”帶頭的混子梗著脖子,雖然他不敢動了。但還是嘴硬。我一看他這樣子,頓時就笑了。
“來,張旭。這有個不服勁的。你帶他出去練練!”我笑著,抬頭看了眼張旭。張旭一聽,耗著他頭發就往外拖。這個人哇哇的亂叫,也沒敢掙扎。
“那飛哥。我也就先出去了,你繼續忙你的。”老貓看了我一眼。然后踹了另外幾個人一腳,都給他們趕到了外面。
等到這些人都出去了以后,張曦的才松了口氣。我看著她的表情,笑了笑走過去問道,“怎么了?嚇壞了吧?”
“啊,我還好。”張曦伸手拍了拍胸口。然后別有深意的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說道,“飛哥?”
“呵呵,哥幾個都愛這么喊我。你叫我劉飛就行了。”我笑呵呵的坐在了床上。結果這個時候,張曦慢悠悠的走過來,也順勢坐在了我的旁邊,口氣悠悠的說道,“那飛哥。你到底是干嘛的呀?我看你手下那倆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倆啊?就那樣,都習慣了。”我故意什么都沒說,增加了一下我自己的神秘感。張曦見我不愿意說,也沒多問,伸手就環住了我的脖子,身體一點點往我身上蹭。
我一看這架勢,瞬間就懂了。一把推開了張曦,朝著她咧嘴一笑,開著玩笑說,“干啥你,以身相許啊?”
“怎么?飛哥不想嗎?”張曦柔柔弱弱的說完這句話。還輕咬著嘴唇,一臉嫵媚的朝我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放電。
我渾身哆嗦了一下,沒敢再去看張曦的眼睛。說實話,我不是圣人,男人的定力也就那么點。我怕我再跟她對視會真的腦袋一熱撲上去。
看到我的樣子,張曦更來勁了。她咯咯的笑著說,“看不出來,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呢飛哥。剛剛發狠的你跟現在的你,差的那么多,好可愛啊。”
“行了啊,你別給我來這一套了。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然后認真的說道,“我勸你明天搬家吧。要不然我們走了,這群無賴再來找你麻煩,可沒人管你了啊!”
“沒事兒我不怕。實在是不行了,我跟飛哥你走!”張曦笑起來以后,臉上帶著兩個小酒窩。一般人看到,肯定會熱血膨脹受不了的。
我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怎么可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我隱藏的很好,說白了就是裝的好。我看張曦這幅樣子,也沒打算在瞞著她。
所以,我直接攤牌了。
我抬頭看著張曦,表情嚴肅的說道,“其實我們來這里是為了打聽關于白鴻遠的事兒,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