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侯淵抽出長刀的時候,夏侯宇龍再也不懷疑這家伙是夏侯淵了。
在三國,名將之中擅長用長刀和弓箭的大將,就只有兩位,黃忠和夏侯淵,刀弓并修地作戰。
而這里是許昌,他要是黃忠,那才是鬼見了大鬼那。
而鬼修,大多都是從墓地爬出來的,像元嬰期的鬼將,那更不用說了,絕對是墓地一類的陰氣十分重的地方爬出來的。
不然,人家怎么修煉到元嬰的,你以為,沒有陰氣,鬼還能生存嗎?!
真正不需要陰氣的那是天鬼,大羅金仙的實力,而人家夏侯淵是嗎?!
明顯不是!
而夏侯淵抽出長刀,見到這金龜神異,而且身上的金光和散發的王八之氣令自己十分忌憚,頓時積蓄力量,準備來上更大的一招。
可是聽到夏侯宇龍的怒罵聲差點岔過氣去,差點走火入魔了都。
“小子,你罵夠了沒有?!
你既然是我夏侯一脈的后人,為何不出來相見?!”
夏侯淵聽到里面的是夏侯一族的后人,頓時猶豫了。
要是真的是夏侯一族的后人,自己要是一招打破陣法將里面的人殺了,那就罪過了。
夏侯淵并不是個莽夫,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把人叫出來問清楚再動手。
同時,夏侯淵也有自信,人家不敢耍花招,自己這么多軍隊在,而且人家布置陣法,自己根本就沒有遭受到攻擊,而且自己攻擊,弄出這么大動靜,人家都沒有攻擊。
這說明什么?!
說明起碼人家對付不了自己。
夏侯淵再這么一試探,人家要是不出來,那就說明有鬼,更說明人家心虛,說明人家怕自己。
對方對付不了自己,更說明人家極有可能不是夏侯家的人。
那樣,夏侯淵立馬會毫不猶豫地瘋狂攻擊。
敢冒充夏侯淵大將的后人,而且罵的這么難聽,夏侯淵大爺還不活劈了你才怪那。“出來就出來,你當本少主怕了你不成?!
二叔,我們走吧。”
夏侯宇龍頓時出聲道。
“宇龍……”
夏侯韜頓時不無擔憂的說道,雖然鬼將承認自己是夏侯一族的人,但是夏侯韜仍是吃不準對方,若是對方使詐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就危險了。
“二叔,放心吧,他還奈何不了我們的。”
夏侯宇龍頓時打斷道,隨即一馬當先地出去了,端木青和水蕓立馬跟上。
“哥哥,我也要去!”
葛嬛和夏初臨同時出聲道,夏侯宇龍頓時頓了一頓,隨即點了點頭,牽著夏初臨和葛嬛的手,上了屋頂。
夏侯韜搖了搖頭,也跟上去了。
夏侯淵見夏侯宇龍等人出來了,一個個氣質不凡,身上的氣息也是令夏侯淵震動。
特別是夏侯宇龍的長相,夏侯淵只是看了一眼,就被震撼住了。
隨即夏侯淵望向了端木青,眼中閃過迷戀的神色,但是立馬恢復清明。
一眾鬼卒卻是眼神迷離的看著端木青,端木青頓時冷哼一聲,將一眾鬼卒驚醒。
“你就是我夏侯一族的后人?”
夏侯淵見到夏侯宇龍一行人出來,看不穿夏侯宇龍、端木青和夏侯韜修為的他頓時遲疑的說道,此時他也覺得自己方才太過莽撞了。
“哼,我和二叔都是,就你這樣的先祖,難道我們還騙你不成?!
真是,什么狗屁先祖啊,就知道欺負后人,方才要不是我們會一點陣法,早就被你殺了。
誰攤上你這樣的先祖,誰都不想承認。
我們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二叔啊,家門不幸啊!”
夏侯宇龍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宇龍,這畢竟是先祖,你應該恭敬一些才是,夏侯韜拜見先祖!”
夏侯韜頓時出言斥責夏侯宇龍,隨即對著夏侯淵行了一大禮。
而夏侯宇龍卻是沒有動,夏侯宇龍不動,幾美定然也不會動。
“宇龍!”
夏侯韜頓時不悅的說道。
“二叔,你也別勸了,他方才那一擊侄兒那是心有余悸,現在侄兒被嚇著了。
他不跟我道歉,要想我尊敬他,門兒都沒有。
我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你要想破陣,就算給你十天十夜你也破不了!”
夏侯宇龍頓時滿不在乎的說道。
夏侯韜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夏侯淵抱拳告罪道:“先祖,宇龍這孩子頑劣成性,還請不要怪罪。”
而夏侯淵聽到夏侯宇龍的話卻難免臉色有些不好看,本來他要是個人的話,臉色鐵定是臊紅的。
可是,人家是鬼啊,無論怎么難為情,還不是慘白的臉。
而葛嬛和夏初臨卻是自覺地躲到端木青和水蕓的身后,夏初臨不敢看這些鬼魂,葛嬛則是偷偷瞄幾眼,便一臉怕怕地縮回去。
而夏侯宇龍和夏侯韜的話語,夏侯淵并未打斷,只是在判斷這此事的真假。
但是聽到夏侯宇龍又這般刺激他,夏侯淵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冷哼一聲,隨即說道:“你這小子,你們是不是我夏侯一族的后人還沒有證明,你竟敢挑釁本將軍!
哼,就算你是我夏侯一族的后人,哪有你這般目無先祖的,本將軍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夏侯淵說完,就要動手。
“哼,你打吧,你要是敢動手,我們就回去睡覺了。
順便用靈氣將耳朵封住,就算你喊破喉嚨我們也聽不到。
我這個陣法呢,叫做金龜盤石陣,要是你沒有一擊破陣的把握,那么你和你的士兵就是攻到天亮也休想破陣。
你動手試試?!
什么先祖,這么不要臉,本少主還就不認了!”
夏侯宇龍有恃無恐的說道。
“你……
真是氣死本將軍了!”
夏侯淵卻是心中沒有底了,心不斷往下沉。
因為夏侯宇龍說的不錯,他根本就沒有把握破陣。
而且,他修煉了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意義在何處,知道外面過去了近千年了,而自己那個時代早已經過去了。
他都找不到自己活在世上的意義,如今聽聞自己夏侯家還有后人,傳承到了現在,夏侯淵怎么可能不激動?!
又怎么能夠不激動?!
夏侯宇龍的話語卻是擊中了他的命脈,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了解自己夏侯家現狀的機會。
看夏侯宇龍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夏侯淵頓時不敢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