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很難過呢,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傷害我?如果我說我愛你呢,你是不是就會對我好一點?
可惜,不會是這樣的是嗎?你愛的只是權(quán)勢,你可以為了權(quán)勢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甩開剛才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痛楚,沫芷然恢復(fù)到一直以來的冷靜,淡淡的一笑,有著無數(shù)的含義隱藏其中。
難過?還是傷心?亦或絕望?都有!她笑,她笑伊思遠的冷血,笑自己的那顆廉價的癡心。
瞥見沫芷然臉上的嘲笑,伊思遠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力道出狠的甩了沫芷然一巴掌,鮮紅的五指印躍然印在沫芷然白皙的臉側(cè),嘴角嫣紅的鮮血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沫芷然不緩不慢的擦拭著唇畔上的鮮血,臉上的笑意絲毫沒有因這一巴掌而消去,眼神空洞的瞪住伊思遠。
看著沫芷然臉上肆意的笑容,還有那空洞的眼神。憤怒開始蔓延,侵襲著伊思遠的全身。
“沫芷然,你是想死了嗎?”伊思遠發(fā)出陰寒的聲音,同時,伸手極快的鉗制住沫芷然。
突然之間,沫芷然感覺自己就像跌進了深海,就快要窒息而亡了。她在水里拼命的掙扎著,大聲的呼救著。可是伊思遠仍然無動于衷,只是任她大聲吶喊著,臉上還揚起得意的笑容。
“滴滴滴”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持,也將沫芷然從夢境中強拉扯了回來。
沫芷然側(cè)過身子,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是阿哲打來的電話。
“你還好?”哲少急切的問道。
“喂,哲。我還好。”小聲的說道。
“沫芷然,你這人盡可夫的女人,你難道還真的想和阿哲一起了?”伊思遠尖刻的譏笑和惡毒的咒罵讓她想馬上掛了電話。
“快掛了電話!”伊思遠聲色俱厲的警告著。
“哲,先掛了,拜拜。”沫芷然禮貌的道別,依舊不理會伊思遠。
“沫芷然,我警告你,你最好記住自己是什么身份!”見沫芷然沒有回應(yīng),伊思遠再次警告道。
“該死的,你聽到了沒有!”沫芷然的久久不應(yīng)讓伊思遠怒火攻心。
“該死的,我沒聾!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不就只是你伊思遠買回來的“舞女”嗎?”沫芷然氣悶地關(guān)了手機,回頭望著專注著凝望著自己的男人,咽下喉嚨里不知名的硬塊。
“剛才還溫柔的和阿哲談話,怎么現(xiàn)在就一副母老虎樣?”伊思遠酸澀的說道,他現(xiàn)在很不滿。
“不關(guān)你事!”沫芷然淡淡的說出,氣虛地身體有些癱軟,似乎這句話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你說什么?”伊思遠頓時皺起濃黑的眉毛。
“我說……”沫芷然望著怒氣沖天的伊思遠沒了再一次把話說下去的勇氣。明明他是那么殘忍的對待自己,為什么自己還是不忍心看到他的不痛快?
“你說什么?沫芷然。”伊思遠咄咄逼人。
“我說,不關(guān)你事!我要離婚!!!”沫芷然閉著雙眸大聲的沖伊思遠大喊著,她也不想這樣啊,是他逼自己的,她心里的痛他知道嗎?
“砰”伊思遠的拳頭狠狠的捶上床邊的墻上,墻上立刻發(fā)出一聲巨響,沫芷然被他這舉動給嚇壞了。
“你有種給我再說一遍!”憤恨和痛楚從伊思遠那雙黝黑的瞳孔里流淌出來,手掌上鮮紅的血珠滴滴嗒嗒的落在沫芷然的臉上。
沫芷然的身體和心靈都頻頻發(fā)顫,望著伊思遠的大眼卻閃著一抹諷笑。
她居然在阿哲面前賣弄風(fēng)騷,居然在他面前這般溫柔,居然堅持要和自己離婚!去他的離婚!!!
伊思遠霎時心口一窒,心為什么會這么痛?她把自己當什么了,竟然說出這樣過分的話!伊思遠是這樣隨隨便便可以任人反抗的嗎?
對,他不是心痛,只是不想有男人分享自己的東西而已。一定是這樣的。可是,此刻他好想湊人,發(fā)泄心里無法釋懷的怒氣。
伊思遠不再說話,只是緊抿著薄唇,雙眸無一不透著陰寒的冰冷氣息。
沫芷然被他那凌厲的視線壓迫的呼吸不暢,胃開始傳來一陣陣痙攣。是他不要自己的愛,是他一直侮辱自己,他憑什么可以這樣對她!
“我又不是你的誰,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等契約一到,我們也會離婚!到時候,我們就沒有任何瓜葛!”沫芷然的話越說越大聲,說著一些口是心非的話。
天知道,她不想,一點也不想離開他!!!天知道,她愛他,很愛很愛!!!可是,即使如此,又能怎樣呢?伊思遠又不愛自己,她能怎樣?
伊思遠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該死的,他不要聽這些惱人的話。一點也不想再聽到!!!
他一探手,猛然抓住沫芷然的后腦,硬是將她按向自己,用唇堵住了她那張可惡的嘴。
再聽她說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會有什么樣的舉動,他此刻只想徹底的封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不但傷了自己也傷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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