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然發(fā)現(xiàn)一個很悲催的問題,他們一直在北瑯國、南海國、旻國,三國之內奔走,其結局往往很烏龍,“咱們趕到花公公所說的波爾蘭族境地之時,飛揚會不會已經(jīng)想辦法脫困了?”
以這幾次的經(jīng)驗而看,很有這個可能,飛揚如果遇險,實在沒法自行脫困時,肯定會想法設法通知他們,
“這……”童靖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君然經(jīng)常沒事找他茬,他怕答錯,又是一陣非議。
洛天點頭贊同,“這事還真不好說。”
三人站在與北瑯國相交處,過了這個界碑,就是北瑯國的境內,如今北瑯國和南海國正在開戰(zhàn),要怎麼樣才能從戰(zhàn)場之中穿過呢?這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四人猶豫著,瞭然開口,“不如咱們按照飛揚的辦法,扔銅錢決定。”
其他三人點頭同意,可見他們四人是有多無聊。
而不遠處有三人騎馬而至,領頭一女子,帶著面紗,看到君然他們四人圍做一團扔銅錢,好奇的問,“暗,他們在做什麼?”
暗看了一眼,“應該是扔銅錢決定什麼事。”怎麼這四個人的裝扮有些熟悉?
夢蘭不禁好奇,“決定事情,還能用銅錢?”這等事情,她怎麼之前從未遇到過?
夢蘭從小生長在島內,除了練武、習字就是練武,其實她就是一個生活白癡,故而一路走來,聽著飛揚跟她胡侃亂吹,很是稀奇外面的世界,漸漸瞭解,爲何白幽蘭當年的決定,性子不似當初那麼古怪,那雙重人格的毛病也好久沒有出現(xiàn),提及幽蘭之時,也不再是以往那種幽怨、怨恨的口吻。
不過飛揚對於白夢蘭處理教衆(zhòng)事務一事,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一族之長,霸氣外漏,秉性順我者活,逆我者昌,一路行來,凡是叛逆教徒,不知悔改,不願歸順,她老人家二話不說的就是一掌刺死,讓飛揚阻止的時間都沒有,正所謂,不瘋,不成魔,簡直是一個瘋了的女魔頭。
這樣一來,南海國國內的情況就完全掌握在了司徒南手上,司徒盈脫離了奶媽他們的控制,完全對國事沒有了興趣,消失在皇宮之中,司徒南派人尋了幾次,可是目前他的焦點都放在了南海國與北瑯國的戰(zhàn)場之上,也無暇顧忌。
飛揚覺得,白夢蘭其實和嵐星辰性格很像,都是可以爲了一個人瘋狂的不要全世界的人,嵐星辰居然主動帶兵上了戰(zhàn)場,完全不顧朝臣反對,根據(jù)飛揚的推斷,他應該是想逼司徒南也上戰(zhàn)場,兩人來一個徹底的了斷。
兩班人馬擦肩而過,十目錯愕,這擦肩而過的人兒,不就是朝思暮想,這些日子一直要找的人。
“飛揚!”
“靖翊、洛天、君然,瞭然!”
飛揚回過頭,調轉馬頭,飛奔而至,這簡直是太意外了,怎麼會在這遇見?
夢蘭見飛揚如此高興,側頭問,“哪個是飛揚男人?”
暗指了指童靖翊,“就是他,旻國前鎮(zhèn)國大將軍,童靖翊。”
“和宋子齊比起來,好像差了那麼一點。”
“他能文能武,比宋子齊好一點吧。”暗知道夢蘭見慣了美男子,童靖翊的樣貌和她之前見過的差了些,不過也不至於比宋子齊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