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顧就這麼你一口我一口的喂著宮凝歡吃了好幾塊核桃酥,還想再接著喂的時候,宮凝歡別開頭表示拒絕,“吃不下了?!?
南顧只好收回來放進自己嘴裡,咬了咬,軟軟香香的核桃酥,彷彿還滯留著人兒咬過的氣息,吃完了,末了沒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脣邊,像是在回味什麼。
“愛妃,我那天,只是想留下你而已?!蹦项檪阮^目光安靜地瞧著身邊的人兒,好一會沒說話,看到宮凝歡輕輕蹙著眉似乎回想起來什麼不好的事情,抿了抿脣瓣。
南顧發現個細節,宮凝歡每次要是不怎麼高興了,都習慣這麼抿著脣不愛說話。
南顧靜靜地瞧了瞧她,顧不得她氣不氣的,伸指輕輕拭去她脣間的核桃酥粉末,宮凝歡嘴脣被他的指尖輕輕觸碰,一下子更加皺眉起來,推掉他的手指,卻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什麼,從口中問出了這麼一句:“你剛纔是不是把你吃過的核桃酥餵我吃了?”
“啊,我也吃了愛妃的口水了?!蹦项櫼桓币膊欧磻^來的語氣。
“你才流口水了!”宮凝歡耳根子都是紅的,說不上是生氣還是害臊,繃著臉想從鞦韆下來,但剛往下跳就踩了空又要摔下去,好在南顧及時伸臂摟過她的小腹撈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懷裡帶。
宮凝歡低喘了一口氣,聽到頭頂上的男子不疾不徐地慢慢道:“愛妃,吃了口水等於親嘴了吧?!?
宮凝歡抓了抓他的衣衫,毫不留情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南顧立馬悶哼了一聲,“好了好了,我錯了?!?
態度是極其好的,但兩隻手卻順勢把她圈進了懷裡,摟著她不放,據爲己有的姿勢,可是低頭下來時,那一種淡淡溫暖的繾綣氛圍又縈繞著彼此間的氣息無限蔓延開來……
南顧低頭垂眸認認真真地把他這位一直以來冷面冷心的妻子打量了一番,發現她此時有些著急,雙眼還是冷冰冰的清透,但呼吸卻有些亂,似乎是因爲被禁錮的不安和生氣,但南顧卻沒有放開她,輕聲地開口道:“愛妃,莫道世尊不僅能治好你的眼睛,還替你尋了恢復修爲的法子,不過這法子還得愛妃自己堅持。”
聞言,宮凝歡僵了一下,總算慢慢從南顧這撩人灼熱的氣息中慢慢平復下來,擡起眸一眨不眨地沉默了一會,輕輕啓脣:“什麼法子?”
對於宮凝歡而言,想要立足在這世上,無非就是靠自身本事,所以能夠見得在她一夜之間修爲盡毀之後對她是多大的打擊。如今聽到南顧這樣說,她心裡必然是有所動盪起伏的,若真的能恢復自身修爲,即便真的遭受苦楚又如何……
南顧伸手動作輕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髮,慢慢道:“愛妃得跟在我身邊三十日……”
宮凝歡:“……南顧,唬著我很好玩兒嗎?”
她聲音沉冷,隱約透著一絲慍怒。
她並不想在這件事上和南顧開玩笑,也沒想到南顧拿這事來跟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