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愛晚成,卯上天價老婆
祁繼有個初戀,名叫米芳菲,是南雁城第一名門米家的二小姐,年紀比祁繼小兩歲。
米芳菲的父親米閔和祁繼的父親是同窗好友,米家和祁家本是世交,從爺爺?shù)臓敔斈禽吘烷_始有了交情。兩家人往來一向密切,米芳菲滿月時,祁繼還吃過她的滿月酒。
那一年,滿月酒上,才兩歲的祁繼還抱過米芳菲,當然是由大人扶著他抱的,那張照片,至今還留在祁家相冊里。
照片中,他親人家小臉,露著喜歡之色,還奶聲奶聲的嚷嚷著說:媳婦媳婦,惹得一伙大人那是好一番笑,都說繼哥兒這情商真是好,小小年紀就知道給自己找媳婦植。
這件糗事,至那時起,就成為了祁繼和米芳菲身上一樁趣談。
米閔和祁諫關系很好,這兩個人,唯一不同的是,米閔是個大好人,男女關系非常干凈,很顧家,事業(yè)上也是一個頗有能力的人。
米閔非常的愛女兒米芳菲,每逢女兒放假,必會帶女兒出來玩。女兒喜歡到祁家,喜歡找祁繼玩,他就時不時帶上米芳菲到祁家竄門子。
每一次米芳菲到祁家,祁瑛他們看到了,都會嘻嘻笑的帶著這位小客人跑到在書房認真用功的祁繼面前,頑皮的喊墮:
“祁繼哥,你媳婦來了……”
每一次祁繼看到米芳菲來,都會放下手上忙碌的事,陪她玩。
祁繼是個天才,米芳菲是個小美人兒,而且還是一個一撥就透、冰雪聰明的小美人,和祁繼非常的有默契,兩個人的關系,曾經(jīng)好的就像是一個人似的,誰也別想插足他們。祁繼只有面對米芳菲時,話才顯得特別的多。
米芳菲家庭幸福,從小被父母寵愛著長大,心底善良,笑容永遠甜美,眼神永遠干凈,就像一朵圣潔的雪蓮花,美得不可方物。
祁繼呢,雖然也愛笑,但是他的笑容,自小帶著一種憂郁,長大之后,他的笑,則變得捉摸不透。
祁繼失蹤四年多,米芳菲因為思念而斷斷續(xù)續(xù)病了四年。
那幾年,米家為了找祁繼,也是傾盡財力和物力。
祁繼十四歲回到祁家,米芳菲跟著住到了祁家,繼續(xù)和祁繼形影不離,直到祁繼去服兵役,兩個人這才忙起各自的事來。
二十歲,祁繼服役回來開始工作,米家本來打算讓米芳非出國,可她愛祁繼,放不下他,毅然放棄學業(yè),在堯市讀著她討厭的金融專業(yè),只為了方便追逐祁繼。
祁繼則會不定時的去接她下課,帶她回家,兩個人曾被認為是一對不可多得的金童玉女,誓必會成為圈里一段美談——祁米聯(lián)姻,那幾乎是順里成章的事。
只是誰也沒想到,四年之后,二十四歲的祁繼會在事業(yè)和愛情之間一無反顧的選擇了事業(yè),就此和正在讀大四的米芳菲分了手。
米父因為這件事,還把祁繼大打了一頓,可祁繼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娶駱時檀。
大婚前一晚,米芳菲鬧過自殺,為的是阻止祁繼的婚禮順利進行。
那晚,祁繼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朋友,在給他舉行單身告別會,祁繼接到了米芳菲的電話:
“祁繼,你要是敢娶別人,我就敢死給你看……”
那晚,她割脈,祁繼曾瘋了似的跑去找她,將她從血泊里撈起,送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只要再晚上那么一步,這孩子就救不回來了。
那晚,祁繼守在米芳菲身邊,寸步未離。
第二天大婚,婚禮前三小時,祁繼還被媒體記者拍到他現(xiàn)身在前女友的病床前,但最后一刻鐘,他卻出現(xiàn)在了婚禮現(xiàn)場,意志堅定的把這場舉國囑目的婚禮很完美的進行到底。
這過程中,蘇醒過來的米芳菲知道祁繼去了婚禮現(xiàn)場,曾想再度跳樓自殺,幸好被米家人控制住。
那天,米父曾打電話怒斥祁繼:
“你這是非要把芳菲害死是不是?”
大約是因為這件事,祁繼才臨時決定新婚當天就把新娘子送去英國的。
那天,是祁繼和駱時檀的新婚之夜,可他沒有陪著新娘子一起去度蜜月,而是把人家送上飛機后,去了醫(yī)院。
沒有人知道這期間,祁繼和米芳菲說過一些什么,但五天之后,一直不肯出國的米芳菲同意了她父母的提議,留學美國,馬上就走,而祁繼則飛去了英國,兩個人就此算是真正分了手。米家和祁家的關系,就因為這件事,開始疏淡。
這幾年,米家人幾乎不來堯市,兩家人在公眾場遇上,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熱絡。
從2002年10月到2011年3月,八年多時間,米芳菲一直在美國讀書,讀完大學,考研,碩士,博士,通通讀了一遍,中間回過幾次家,更多時間是在美國度過的。
祁瑛和米芳菲關系一直就好,彼此之間時不時會有聯(lián)絡,一年前,她有定居美國的意向,但今天她卻打電話過來說:
“我要回來,爭取把我的愛情奪回來!”
那堅定的語氣表明,她的這一次回歸,必會奪下祁太太的寶座——
祁瑛覺得,一定是她在國外也看到這則新聞了,所以,才重新燃起了希望。
試問,米芳菲一回來,陌瀾哪還有半絲機會?
祁瑛見陌瀾這么熱衷于把駱時檀給趕了,這才忍不住提醒一句:
千萬別癡心妄想。
她大堂哥這個人,不是一般人能肖想得到的。
也正是這一刻,一陣悅耳的鈴聲,自祁瑛拿著的手機里傳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是文姨打來的——之前她有和文姨通過氣,有什么消息就給她來個電話,顯然,現(xiàn)在是有消息了:
“喂,文姨!怎么樣?”
她接通,低低詢問了一句。
電話內文姨笑吟吟的說道:“這事,你們都想錯了。那孩子是先生的骨肉。里頭的事剛剛終于說開,你沒見到,老爺子和老太太都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
祁瑛頭腦空空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等把其中的信息接收完之后,笑了一個:
“嗯,真是好事!”
她隨意又和文姨聊了幾句掛了,正思索,耳邊陌瀾急問起來:
“什么好事?什么好事?”
祁瑛又怪怪的扯出一抹笑,回頭看陌瀾:
“小白是繼之哥的!這不是好事是什么?”
陌瀾馬上也跟著呆了一下,脫口就叫起來:
“這怎么可能??”
語氣是完全難以置信的:
“繼之哥和駱時檀一直就分居,她什么時候有機會懷上繼之哥的孩子?
“而且時間根本就不對。
“我算過的,這個孩子的出生月份是在五月底,如果往前推算的話,可以確定,這孩子應該是八月份駱時檀在英國時就懷上的。
“重要的是這期間,祁繼哥根本就沒有去英國。這是我們都知道的,之后,九月,她偷偷回了國……
“不對,按月份……根本就不對……無論如何不可能是祁繼哥的!
“那分明就是私生子。駱時檀根本就在撒謊。”
懷孕周期是不對,但如果是早產(chǎn)的話……
祁瑛凝神想了一下,淡淡接上話:“是不是,只要驗一下DNA就知道了。這件事,不是駱時檀動嘴說說就可以的。祁家的子孫不是誰都能來冒認的。祁家的長輩不會允許,繼之哥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不過,從文姨那說話的語氣來看,祁繼似乎是認同這樣一個事實的。
“也許,九月的那次見面,祁繼被駱時檀捅傷的前夜,他們有過夫妻生活,然后,就懷上了,然后又早產(chǎn)了,才造成了今天這樣一個結果!”
祁瑛這么想著。
但這個設想馬上遭到陌瀾的否定:
“不對不對,肯定不對。真要有那么巧的事:那一次,駱時檀正好處在排卵這個生理期的話,那孩子也有可能是慕以淳的——駱時檀深愛慕以淳,時隔一年之后,她不遠千里的來接慕以淳出獄,壓抑一年的熱情一旦被點燃,上個床什么的,很正常。對,這孩子一定是慕以淳的。要不然她為什么一瞞再瞞……根本就沒道理……”
祁瑛非常討厭這個猜想,以她看來,孩子是祁繼的可能性最大。
此時此刻,她們誰也無法確定哪個猜測是正確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未來的祁家,必會緋聞不斷:
米芳菲即將回國,而駱時檀卻在這個時候爆出這樣一個大新聞出來,不久之后的祁太之戰(zhàn),肯定是有得精彩了。
待續(xù)!
十一點左右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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