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莉娜一頭金色大波浪自然捲長髮,本就高貴典雅的樣子再配上這樣的一個微笑,可以說很是傾國傾城了。
只是她口中的話卻讓我腦瓜疼,我們在外面都快擔心死了,你居然在牢房裡跟人打昆特牌!
蘭斯提雅和斐德羅等人也是一臉黑線。的確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玩牌!
我打開了牢房門,一行人走進陰暗潮溼還有些發(fā)黴的牢房。
房間裡不算莉娜還有四個血狼騎士團的人,莉娜坐在地上,面前擺著一副棋盤。原先的和她玩的人此刻已經站到了一旁,我板著臉走向莉娜。
“嘿嘿,是玩脫衣服的嗎?”
“砰!”
突然棋盤被掀翻朝我面門砸來,我一個躲閃不及被砸中鼻樑。
蘭斯提雅氣鼓鼓的瞪著我。
шωш. TтkΛ n. ¢O “不玩就不玩,幹嘛抽桌!”
“阿勒?你說爲什麼,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擦了擦鼻血,正要說話,斐德羅搶先說道。
“莉娜小姐,那個,那個你的蛋呢?”
斐德羅剛說完,莉娜臉突然紅了起來。
我一巴掌拍在斐德羅的禿瓢上。
“怎麼和女士說話呢,滾一邊去,我來問。那個,那個你是不是在看著蛋?”
莉娜的臉更紅了。
蘭斯提雅皺著眉,拎著棋盤就要向我衝來。
“喂喂,講理不講理,我說的看著是看守的意思好不好!看是一聲好不好!”
“別理他們,龍的蛋在不在你這?你是不是在看著龍蛋?”
“我說廢物你問的也和我們差不哪去啊!”
莉娜沒有理會我們一行人,站起身來朝著角落走去。
完了,看樣子莉娜是生氣了,我連忙上前想要去逗她開心。
走到角落的莉娜突然將“牆體”掀開一角,隨後一枚龍蛋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
原來這所謂的“牆體”只是一塊掩蓋了龍蛋的布,這枚龍蛋與之前黑衣斗篷盜走的明顯不同,那一枚是白色的上面有些紅色斑點的龍蛋,而這一枚則更像是一塊蛋形狀的石頭。
不過這石頭說是龍蛋也合理,一千年還未孵化的龍蛋成了化石不奇怪,只是我覺得巨龍臨死前說的救救我的孩子們,巨龍的感應遠非人類可比,也就是說這枚龍蛋極有可能還可以孵化!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奧薩爾大人告訴你們的?”
“那個老流,老流弊的騎士團長沒有說,我是靠著我的智慧猜測出來的。”
我剛說完話,一旁的幾個血狼騎士團團員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現(xiàn)在龍蛋也見到了,莉娜也安全了。看樣子是可以走了。
“你安全我們就放心了。莉娜保護好龍蛋,我們先走了。”
我剛說完話,禿瓢斐德羅一臉驚詫。莉娜也是瞪著眼睛看我。
蘭斯提雅拉過我來,低聲耳語道。
“安樂你是不是傻了?”
“是啊,你傳染的。”
“阿勒,別鬧。你忘了你來卡普亞城的目的了嗎?”
我一臉奇怪的看著蘭斯提雅。
“沒有啊,我不是來救莉,誒,不對啊!我特麼是來偷龍蛋的誒!”
蘭斯提雅彷如看隔壁村二傻子的的眼神看著我。
不過有些難辦了,就不說現(xiàn)在還有那黑衣斗篷在盯著龍蛋了,就單說莉娜看守者龍蛋,一旦龍蛋被盜走必然會問責與她,斐德羅也逃脫不了干係。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既拿的到龍蛋又不會讓莉娜和斐德羅擔責任呢?
“廢物小叮噹,我問你,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再變個一模一樣的石頭龍蛋出來?”
“啊嘞嘞,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沒有辦法,我又不是神。唉,不對,我就是神。不如你求求我,說不準我就有辦法了呢?”
“呸,廢物!”
蘭斯提雅剛想還口,莉娜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樂你跟蘭斯提雅大人說什麼呢?”
“呵呵,沒什麼,日常問候她而已。”
莉娜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拉走了蘭斯提雅也小聲嘀咕起來。
不久後,蘭斯提雅又走回來跟我嘀咕起來。
其意思就是莉娜不怕?lián)煟瑔査€要不要龍蛋了。
感情這莉娜是因爲這個原因自願擔任起了龍蛋的守衛(wèi)工作,好一個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龍蛋我必然要弄到手,在巨龍流下淚水的那一刻我就暗暗發(fā)誓一定會履行承諾照顧好她的孩子,哪怕她的孩子將來也是會成長爲爲禍一方的巨龍。
原本我想龍蛋若是在卡普亞城中,能直接偷回去最好。可是沒想到這一趟的卡普亞之旅跌宕起伏,忍乳負重。
不過好在龍蛋有了眉目,就算現(xiàn)在不下手,等血狼騎士團離開卡普亞城半路上劫了也是不錯的選擇,莉娜和斐德羅也不會受到牽連。想想劫道我就興奮,大喝一聲此路是我開的場景老早便想嘗試了。
只是現(xiàn)在黑衣斗篷的窺視纔是最頭痛的,黑衣斗篷人數(shù)不多,靠硬搶的方式顯然是做不到的。靠著他詭異的瞬移在這深夜中悄悄的偷盜纔是最合適的。看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安樂,黑衣斗篷行蹤詭秘,身份不明,還會瞬移。若是找到這裡僅憑我?guī)兹伺率沁€守不住龍蛋,你有沒有什麼好方法?”
“斐德羅大人不必擔心,這裡有我等看守。諒他手段通天也難以得手。”
站在一旁的四個血狼騎士團守衛(wèi),其中一箇中年守衛(wèi)先開口道。
“呵呵,無知真幸福。要不要我和你打個賭,就賭那破石頭你就是抱在懷裡都能被盜走?”
我指了指在角落裡的龍?嗯?!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衆(zhòng)人朝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在莉娜身後角落裡放置著的龍蛋,現(xiàn)在竟然沒了!
草!還真特麼的沒了啊!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偷的?我說斗篷大哥,你不用這麼配合我!
“阿勒,別激動,我就是有點累,坐一會,誒嘿。”
蘭斯提雅賣萌的說道,我順著聲音看向她,果然在她屁股底下坐著龍蛋。
“你這廢物,是在孵蛋呢?”
蘭斯提雅哼了一聲也不搭茬。
衆(zhòng)人見虛驚一場纔算放下心來。
“這樣守著還真的不是太保險,你們可別忘了他能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刺傷你們的團長奧塞爾,怕是有些潛行的能力。誰也不能保證他發(fā)現(xiàn)不了這裡,一旦發(fā)現(xiàn)了,龍蛋還真不容易守住。”
斐德羅配合我說道。
一時間四名血狼騎士團團員有些遲疑。
“那你們覺得應該怎麼做?”
我看了看這名無知的中年騎士團團員。
“怎麼做!?當然是加點料啊!”
我看著一臉疑惑的衆(zhòng)人緩緩開口道。
“那孫子不是會瞬移潛行嗎?他潛行能不能被測隱寶石探出來尚且不知。不過潛行?瞬移?嘿嘿,我讓他好好的瞬移。”
“安樂,到底怎麼做?”
我摸著禿瓢的光頭開口道。
“我就喜歡有求知慾的禿瓢,你們派人去找些木橡樹膠來!多找些,把這個牢房從裡到外的地面給我鋪滿了,我看他還怎麼瞬移!”
衆(zhòng)人紛紛表示同意,木橡樹是一種很常見的樹,這種樹會分泌一種膠狀物,這種膠狀物有水的時候沒什麼,一但水分蒸發(fā)掉了,就會奇粘無比,時常用在建造房屋上。樹膠無色無味。哪怕是薄薄的一層,一但雙腳踩上去,也甭想輕易掙脫。
不多時,一羣潛藏在其他牢房裡的血狼騎士團成員找來了幾大桶密封著的樹膠,打開蓋後趕緊倒在地上,斐德羅莉娜還有艾麗也幫氣忙來。
我悠閒的坐在龍蛋上,蘭斯提雅站在我旁邊一副監(jiān)工的樣子指揮者一羣人往地上鋪樹膠。
很快一羣人便將整個牢房鋪滿了,只留下龍蛋這裡。
我坐在龍蛋上,還別說真有孵蛋的感覺。
“蘭斯提雅,你還別說坐在這龍蛋上真舒服,一點也不硌得慌,廢物你怎麼了,幹嘛愁眉苦臉,便秘嗎?”
蘭斯提雅憋著嘴,似乎快要哭出了來。
“安,安樂。我們,我們怎麼出去啊!?”
我怔怔的看著面前一地的膠。
“啊?我的女神要不你先走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