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電話: “喂,李姐,這么早有什么事嗎?”我一邊擦著嘴,一邊問到。 電話那頭的李姐似乎在猶豫著什么,吱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句話來。我知道李姐肯定是有什么為難,而又不得不需要我?guī)兔Φ氖虑椋蝗凰膊粫芡穗娫挘瑓s又這般的猶豫。 “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還不好說的嗎?你不說我可要掛電話了啊。”我故作威脅的說到。 “唉、別掛、別掛,我說還不行嗎?”電話那頭李姐急促的聲音傳了來。 “我想請你陪我去幾天雙桂山。”李姐繼續(xù)說到。 “好啊,什么時候去?”我立即回應(yīng)到。 李姐疑惑的聲音再次傳了來:“你不問我為什么要叫你去?” 我輕輕的一笑,口中回道:“不用問,你都開口了,不管什么原因,我肯定是要答應(yīng)的。” “謝謝你濤子,你先過我這邊來吧,我們一會兒就得出發(fā),路上我會找機(jī)會再跟你解釋的。” “嗯好的,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我稍稍的準(zhǔn)備了番便挎上了挎包,前往了李姐住的小區(qū)。 當(dāng)我正準(zhǔn)備進(jìn)入小區(qū)的時候,李姐的聲音卻從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傳了來:“濤子!在這邊!” 我尋著聲音的來源望了去,只見李姐正站在一輛白色的大眾車旁朝我揮著手。 我走了過去,李姐連忙招呼道:“快上車吧濤子,還有人在等著我們呢。” 一上車,車上除了李姐竟還有兩名與李姐一般大的女子。一名短發(fā)氣質(zhì)型的美女正坐在駕駛位上,一名燙著波浪卷發(fā)稍稍有些豐滿的美女坐在副駕位上。 李姐指著駕駛位上的女子說道:“這位叫萍萍。”說完,又指著副駕位上的女子說道:“這位叫曉梅,都是我高中時的好閨蜜。
” 我朝著萍姐和梅姐笑了笑了,口中招呼道:“萍姐好,梅姐好。” 萍姐禮貌性的回以了我一個微笑,而梅姐卻開口怪聲怪氣的說道:“喲~你就是嘉佳那妮子等的人啊,叫濤子是吧?長得到還看得過去,但看這行頭,也就一窮酸毛孩吧。” “曉梅!你這說什么!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呢!”李姐在一旁連忙喝止到。 我雖然也有些火氣,但聽到李姐的聲音后,我卻反而笑了起來,看來這趟雙桂山之行,并不容易吶。 梅姐沒再說話,我也更不會主動與她們搭什么話。車子就這樣緩緩的發(fā)動,駛向了酆都城外的雙桂山。 雙桂山,我很早以前就聽說過,那里似乎是探險者們的圣地,每年都會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探險者前往那里,想要去征服那座恐怖的山林。我還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聽說過雙桂山的恐怖,據(jù)說每年前往那里探險的探險者們,都會有不少的人會在山中失聯(lián),可就算這樣,每年前往雙桂山的人反而不減反增。 我不禁轉(zhuǎn)頭看向了李姐,她們又怎么會想要去雙桂山呢? 李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眼中滿是歉意。 我朝著她笑了笑,示意著她不用介意。 誰知這一幕卻被曉梅全看在了眼里,她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口中卻緩緩的說道:“濤子啊,梅姐剛剛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呀,梅姐這就向道歉了。” 梅姐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了她來。并不是對她的為人重新審視,而是對她那陰深的城府需要重新審視,俗話說:笑里藏刀的人,才最可怕。 心中雖然是那樣想著,但我的臉上卻是一臉微笑的回應(yīng)道:“沒關(guān)系梅姐,我本來就是一窮酸小子,你說的那些我根本不會介意的。” 梅姐一聽不禁掩嘴大笑了起來,她口中說道:“不介意就好,不介意就好,我還怕我說的那些,會傷了你的自尊心呢~” 李姐握著我的手稍稍的緊了緊,我望了眼李姐便就沒再言語,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