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在怕他,齊洛格在心里暗暗給自己打氣,不能這么沒出息,不能讓他看扁了。
揚起小臉,驕傲地對上他冰冷的雙瞳,無畏地開口:“我說過,我的心你無權過問,我有權利喜歡他,和他交往。”
“該死!”喬宇石低咒一聲,扛起她毫不憐惜地扔到床上,接著死死地壓上她。
他就不該心軟,就不該放過她,該讓她知道惹他是什么后果!
沒再猶豫,她被他一劍封穴了,緊皺著眉閉著眼,忍著干澀帶來的疼痛。
即使他如此生氣,在面對她忍痛的樣子時依然會有些不忍。
強迫自己對她再狠點,迫她屈膝趴伏在床上,這樣他便看不見她的臉。怒意化作了力量,在她身體內肆意翻騰。
他的暴虐卻激發了齊洛格的斗志,縱使身體斗不過他,嘴巴卻絕不輸給他。
“別……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一句話被他的撞擊分成了幾段。
“還敢說!我弄死你……”喬宇石一咬牙,更狠更深入地襲擊。
她確實是痛,他的粗壯簡直就要撐爆她的身體,死死咬著唇抓著床單。不躲不閃,就這樣痛著。
或許只有痛了,才能記著這男人是多么的殘忍,才不會讓自己的心沉淪。
他釋放的時候,她差點虛脫了,全身都是汗,軟軟地癱倒在床。
“還敢說嗎?”他的聲音不像開始那樣冷硬了。
齊洛格虛弱地深呼吸了幾口氣,開口,聲音很小。
“你這樣阻止不了我!”
他被她一句幾不可聞的話氣的血騰地竄上來,揚起手朝著她嬌嫩的小臉就要扇下去,看她還能不能這么不懂自尊自愛。
在擦到她的小臉之前,她猛地閉上了眼,心一窒,他收住了掌。
轉而捏住她的下巴,捏到她痛的眼淚在眼圈里打轉。
“你到底想怎樣?不準你再這么說!”
“你要是真的不想我和喬宇歡在一起,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提前中止我們的協議。只要我們分開了,我保證讓他見不到我。”
原來她想的是這個,喬宇石心中冷笑了一下,俯身湊近她的小臉,盯住她一雙充滿靈性的美眸。
“齊洛格,我告訴你,阻止你們我有的是辦法。你想要從我身邊逃開,那是絕不可能的!”
他說的那樣堅決,讓齊洛格剛燃起的一點希望又破滅了。
她不甘心,也看向他的眼,開口問他:“雪兒那樣愛你,你也愛她,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呢?你又不愛我,又不缺女人,其實從身體到心里你都不需要我。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幾乎是在請求他了,放棄了她自己所有的驕傲,低聲求他。
“不行!”
“到底為什么?”
“你很想知道?好,那我就告訴你,因為我——恨——你!”每個字都說的那樣咬牙切齒,她在他眼中看到深深的恨意。
不會有假,他真的恨她。
他又為什么恨她,難道是在她失憶的時候和他有過糾結?
“我傷害過你?”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陰沉的臉色。
喬宇石只冷哼了一聲,撤了手。
他下床拉好拉鏈,整理好衣褲,走了,留下滿心疑問的齊洛格一人躺在床上。
她一定要找到他恨她的原因,或許只有對癥下藥才能讓他放手吧。
爬起床想要找找房間里有沒有喬宇石的照片,好拿去問小勇哥。
整間房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她想,下次他來,一定不能劍拔弩張的,得想個辦法給他拍一張照片。
剛被喬宇石摧殘過,又四處翻東西,齊洛格有些累,靠著衣櫥坐在地板上。
“衣櫥里會不會有他的照片呢?”她自言自語道,明知根本不可能有,還是莫名其妙地爬起來打開了。
怎么回事?這里變成賣睡衣的了?
她微張著小嘴驚的呆站在那兒,眼睛從衣櫥這頭看向衣櫥那頭,真沒看錯,整間衣櫥全是睡衣。
各種材質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規規矩矩地掛在那兒。
喬宇石對穿戴很講究,這套公寓里有一間專門的衣帽間,有四五十個平方大,全部放著他的衣物配飾等。
現在她打開的這邊一件喬宇石的東西都沒有,只有睡衣,牌子都在上面。
齊洛格以前也是高消費的主兒,不用看牌子也知道這些睡衣是什么品牌的。
她又去打開了另一邊,喬宇石的東西全在那邊了,比以前擁擠了不少。
這點錢喬宇石肯定是不在乎的,她奇怪的只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就因為她昨晚說撕了睡衣她還要買?